那匕首刺来的速度很疾,我想往后退却发现我的背贴到了山洞的石壁上,竟然避无可避,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我虎躯一震从梦中醒来。
我睁看眼睛定了定神,疯子略带猥琐暧昧的脸出现在我眼前,我一把推开他的大脸,缓缓的坐了起来,双手捂脸回忆着刚才的梦境,疯子坐在我旁边搂着我说:“棒子同志,你知道么?刚才你在梦中眼角含春眉目带情,骚气十足,大有西门大官人的轻佻和潘金莲的放荡,来跟我说说你梦游岛国的经历。”
我心里这个气啊!活了二十年,我好不容易对一位美女荡起了纯洁珍贵的处男爱慕小漪涟,被这猥琐的家伙一说,瞬间变成污秽的猥亵。
我悲愤的说:“你要是能离我远一厘米,我都能纯洁的像朵莲花,你每天这么贴着我,我污的就像淤泥一样有什么奇怪的。”
说着我一指占堆说:“你看占堆,本身是一朵天山雪莲,现在看起来也像一个发育不良的大白菜了。”
占堆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疯子叫道:“你点个屁头,你是大白菜你自己不知道么?”
占堆说:“不识货的人看天山雪莲都说像大白菜。”
疯子愣住了,哈哈笑道:“占堆,你不要脸的样子越来越有我们的风韵了。”
占堆也笑了。
别老道喝了口茶。捋着胡子问:“说说你在幻境里遇到了什么?”
我把梦里的情况详细说了一下,别老道说:“这么说这玉佩原来还是两个人的定情信物。”
疯子说:“但是这信物口味挺重的啊!一个祥和,一个恐怖,根据棒子的描述,明显是代表了善良和阴毒,人物特征明显。”
占堆问:“你找到林奇的魂魄了么?”
我摇摇头说:“没有,不知道他的魂魄是不是变成一具残缺不全的尸体留在了战场上。”
别老道说:“应该不会,根据你所讲的,整个幻境是因为你进入后把两个玉佩合在一起才引发了整个幻境开始运转,所以,林奇应该不会因为战争而丧失了魂魄。”
我想了想说:“有件事也很奇怪,如果林奇也经历了这些,他怎么就没发现这两块玉佩?”
疯子说:“或许他根本就没注意到,你比较喜欢捡东西。”
我摇摇头说:“不是,这几个地方实际很明显,他要是去过,多半不会错过。”
占堆说:“你的意思是他去的地方跟你不一样?”
我点点头,或许说他根本就没去我去过的地方,我心中暗想,那他去了哪里呢?
疯子说:“那要不换我再进去看看。”
我说:“你就不怕进去时刚好就再那婢女要刺我的那个时刻?”
疯子无所畏惧的说:“怕什么,牡丹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何况他不一定能杀的了我。”
我说:“我看你是让色心迷了眼,猪油蒙了心,我劝你还是小心为妙,里面的幻境如果真的启动,也就是战争要开始了,如果你在里面死了,估计魂魄就回不来了。”
疯子想了想说:“你说得对!咱么应该有个办法,里面的人想出来要能告诉外面的人,这样外面的人及时送上叫醒服务不就行了?”
我一听觉得他说的很对,但是怎么能通知外面的人呢?
占堆说:“这个简单,我这里在阴间学到一个小法术,叫梦中咒,你把伞拿去在梦中召唤渡魂伞的时候先念这个咒语,我们就会看到你的身上出现了一把渡魂伞,这小咒语我原以为没什么用处,但是今天用上了。”
疯子赞叹道:“鬼民的智慧真是无穷无尽的,鬼有心了什么东西都能创造出来,不过我不爽,怎么就没人告诉我。”
我说:“疯子,你就不要纠这个答案明显的问题了,占堆你快告诉我,我们要赶在前面将事情弄清楚。”
占堆告诉我们以后,我刚想再次躺到了床上,疯子说:“棒子,不是说让我来么?咱俩轮流这样也可以休息一下。”我看着他,有点不放心,他直接问我:“那女的刺你哪里?”
我指着前胸说:“胸口。”
他拿了一块铁板在自己胸口比了比说:“我带块铁板进去。”
我说:“你脑袋构造真是清奇,你能把铁板带到梦里么?”
疯子说:“我脑袋构造是不是清奇我不知道,但是我脑洞很大,你在梦里能穿衣服,为什么不会有铁板?好,就算没有,做个准备也不错啊!”
我被他说的有些无言以对,他说的似乎很有道理。
我做了一个请的姿势,疯子买着八爷步走到床前,那样子就跟要登基一样,我忍不住在后面踹了他一脚。
疯子躺在床上睡了过去,结果与上次一样,他什么都没发现,看着他疑惑不解的样子占堆说:“这个玉佩不会对颜值有要求吧?”
疯子暴躁起来说:“我颜值没棒子好?”
占堆说:“你这话问的特别多余,你比他帅多了,我认为这个玉只让长得丑的进。”
我摇摇头,这个占堆跟我们混久了,也从高冷男神变成了一个男神经病,逗比的本质暴漏无余。
别老道说:“是不是看颜值我不知道,但是看八字却是真的。”
我们都看着他问:“看八字?”
别老道说:“不错,看生辰八字,我刚才想了一下你念给我的生辰八字,你不觉得跟棒子的是一样的么?”
我疑惑的拿起那写着林奇生辰八字的纸条又看了一遍,想想我的农历生日,还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