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老道一看是蚂蟥,顿时火冒三丈,他说:“这蛊果然歹毒难解,谁能想到蛊虫竟然是蚂蟥,正常情况下蚂蟥是成不了蛊的,必定是他在上面封印了小孩的灵魂后水蛭才成了蛊。”
我和疯子从小在乡村里长大,自然知道蚂蟥是什么东西,关于蚂蟥,小时候经常听到一些恐怖的故事.
有一个故事是这样的。
在乡下,有一个老伯家里养了一群鹅,每天他都赶着鹅到河里放鹅,这在农村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不过有一天早上,他发现他们家的鹅有两只没精打采的耷拉着脑袋,这可急坏了他,他以为是得了什么病,于是就请村里的村医根据土方开了一些药,但是,这似乎没用,这两只鹅还是没精打采的,而且有一只当天晚上还死了,他猜这可能是得了瘟病了,虽然舍不得,但他还是狠心把两只都垃圾坑里了,他认为这样应该可以避免瘟病的传播了。实际上事情也跟他想的也一样,他们家其他的鹅都没事。但是,这有一天他在村上闲逛,无意间跟村里的一个老伙计聊天,听说他们家的猪变的无精打采,他就把自家鹅的事跟这位老伙计说了,他就说这是不是要闹瘟病,他这个老伙计一听急得不得了,这猪可不像两只鹅,随便的就能丢掉,这可是一家的经济来源,再不济过年还能杀了吃肉,这老伙计专门跑到县城里请了一位兽医来看,那年头兽医没现在的那么专业,大多数都是兼职,而且这老伙计请来的还是个年轻的兽医,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说不是瘟病,开了些药就走了。这又过了几天,这猪明显就不行了,农村人节俭,不舍得扔,既然不是瘟病,就想干脆趁活着杀了吃,就当提前过年了,结果,把猪杀了,剖开胃才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大团蚂蟥,还有一些没有消化完的鹅毛,这才联系起来,原来是蚂蟥寄生到鹅身上,猪把鹅给吃了,这蚂蟥又寄生到猪的胃里。这个故事先不说可信度,就这情节足足吓得我两年没敢随便到陌生的水域里游泳。
后来上学了,也了解一些关于蚂蝗的知识,这蚂蟥是水蛭的俗称,多生在水里,以吸食人、畜、青蛙的血为生。海南岛、台湾和东南亚等地区也有在山林里生活的一些山蚂蝗,常潜伏在草丛、树上,有人或者动物畜经过震动草丛或者树叶,就会落在他们身上,吸他们的血。不过一般的蚂蟥都是一次性侵袭宿主,吸饱了血就自动脱落,但是也有一些是掠食性或腐食性的,会寄生在宿主的体内。
通常温带淡水的蚂蟥,一只蚂蟥也就能吸3毫升—5毫升的血,但是热带丛林的一些变种蚂蟥一次可以吸30毫升,一般人也就4000-5000毫升血,要是失血超过20就可能死亡,所以这水蛭杀人还是很有科学依据的。
而且,据说在泰国和缅甸和柬埔寨有一种水蛭叫食人水蛭,又称“女皇水蛭”或“蛭母”,这种“食人蛭”生命力极其顽强,一般在热带雨林的暗河里生存,以柬埔寨境内所存最多,习惯寄生在腐尸死鱼体内。虽然蛭母本身并不食人,只是周身上下满是吸血肉盘,异于常类,在西南荒僻之地,多有以此物施邪法害人者,因而民间呼为“食人蛭”。
疯子也是知道这些的,他问:“那这种水蛭蛊怎么破?”
别老道啧了一声说:“这蛊附在经脉之上,并与经脉连为一体,除非割肉取蛊,但这样会伤及身体落下残疾,而且就算你这个挖出来,蚂蟥下蛊前本身定以有过交配行为,现在为蛊入体便会产卵,所以肯定已经在身体产下不少虫卵,随血液流向身体各处寄生,你把这个挖出,别的就会开始长,这是下蛊的常用方法,取之不尽以防别人破掉他的蛊术。”
我听了脸都白了,想起神棍他们身体里有很多蚂蟥虫卵,禁不住汗毛倒竖,浑身起鸡皮疙瘩,脑袋嗡嗡的不知该说什么好。
神棍倒是仍旧镇静,他问:“你说已经产幼虫并随血液流向身体各处,那岂连施蛊的人都能不明白哪里有隐藏的蚂蟥,这不是真的无法可解,只能等死了么?”
别老道也是脸色铁青,他沉吟片刻说:“并非如此,一般培养蛊物的人都知蛊物喜欢什么,他们可以利用这些物品将这些蛊虫引到一处一次清除。”
我这时缓过神来接口道:“所以要想解这个蛊毒,必须要找到施蛊之人才行。”
别老道点点头说:“除此之外,别无他法。”
神棍说:“这样就行,我们可以直接去找他,就算他不解,干掉他也是一个好的选择。”
别老道说:“自古两军对垒都是狭路相逢勇者胜,既然事已至此,也只有打上门去,也算是有一线生机。”
神棍说干就干,他站起来就要告辞,似乎打定主意,而且不带我们去了,我和疯子马上拦住他说:“怎么?想单飞?”
神棍严肃的说:“之前我了解的不全,以为只是以你们为饵,我们周全保护就行,现在看来我们要实施突袭,直接抓他回来,你们不用去了,等我们的消息。”
他这么说就等又告诉我们他是报了必死的心去报仇而不是想解蛊了,可能血液里有水蛭的虫卵这件事让他生无可恋,觉得机会渺茫了,我能理解,但是我们不能看着他去送死而我们躲在后面。
我脑子飞快的转着,想着怎么说服他,这时别老道说:“水蛭虽在体内,但是只要找到办法是可以完全清除,事情不到绝境就放弃,这不应该是你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