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听班庄达的人头还在天上飘着,都一骨碌站了起来冲到门外,果然,班庄达的头在慢慢的升上天空,疯子说:“我靠,难道他的斗笠有避雷的功能?”
我说:“应该是的,那么密的闪电都没劈死他,他也是命硬。”
弹弓说:“棒子,你说我给他一枪他会不会死?”
我说:“有可能,据说飞头降练到最后不过是可以长生不老,但是没说不会死,给他一枪。”
弹弓说:“队长,你怎么看?”
队长干脆的下令:“打。”
话音刚落,弹弓的枪就响了,我想象中班庄达的头应该像块石头一样从空中掉了下来,落在一个泥坑里。但是,这种情况并没有发生,相反,班庄达的脑袋忽然变大了一倍,疯子说:“我靠,他把子弹的能量转化了?”
神棍摇摇头说:“不是,是他的头周围出现了一层雾气,就像是带了个跟他头一模一样的头盔。”一边说,一边把他说里的望远镜递给了疯子。
我在耳机里问弹弓:“打中了么?”
弹弓恨恨的说:“妈的,打的很正,但是没打进去被什么东西挡下来了,要不我在打一枪试试。”
疯子听了叫道:“弹弓兄,枪下留头,让我们再观察一下。”
秦相这时说了一句:“留你个大头鬼,你看头又大了。”我们其实都看到了,想在班庄达的头看起来又车轮那么大了。
壁虎说:“他这是在憋着放大招啊!咱们要快想办法。”
我说:“壁虎,你帮我问一下这边的战士,飞头降的大招是什么?”
壁虎快速的问了一下,然后对我说:“他们说,飞头降练了就是吸人血的,别的没听说还有什么用处。”
疯子说:“那他现在把头别这么大也吸不了多少血啊?难不成他想把头当滚石撞死我们?就像玩保龄球一样。”
就在我们瞎猜的时候,就见班庄达的头变成了血红色,腮帮子鼓了起来,猛地喷出一口红雾射向办公楼,我们赶紧找地方隐蔽,一个缅甸的战士刚好正往我们这边走,来不及躲避,被一团红雾集中,只见他惨叫一声,群生发黑,整个身体干瘪下去,竟然瞬间变成了一具干尸。
这时一阵风从大门吹进来,红雾随风飘进大楼里面,里面是几个伤员,我们齐声叫到:“快躲。”但是已然晚了,里面惨叫声陆续响起,站在我们旁边的一个缅甸战士看到战友牺牲,拿着枪一闪身冲了出去,对着班庄达的头就是一个点射,我们大叫着让他回来,他却固执的继续开着枪,班庄达瞟了他一眼,一口红雾喷向那个战士,那战士飞快的躲到一个被掀翻的汽车旁边躲过红雾,举枪又是一个点射,雨这时已经小了很多,但是仍属中雨,红雾被水一淋,化作红水,残留在空气中的随雨落了下来,有一滴落在了那战士的脸上,那战士觉得有异,用手一抹,竟然带下来一片肉,紧接着他惨叫一声,倒地不起。
那个战士年纪不大,这两天跟疯子虽然语言不通,但是有时比划这手势聊得也很开心,见到他死了,疯子大叫一声:“塞波。”
他也想冲出去,我赶紧拉住他,他也红了眼,看到我说:“棒子你被拉我,我要杀了他。”
我说:“你怎么杀?你够的着他么?你想骂死他?”
疯子抬头看看班庄达的头,这时他又喷出一股红色的雾,这次是喷向顶楼,楼顶上弹弓他们在上面。
疯子想下了什么决心,对秦相说:“给我个手雷。”
秦相犹豫了一下,疯子不耐烦道:“给我,来不及了。”
秦相那给了疯子,疯子抽出匕首,反手在竟然从他屁股上割下一大块肉,血一下子pēn_shè出来,我们都惊呆了,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只见他用血呼呼的肉把手雷包在了中间,又用身子缠好,用双手捧着,嘴里念念有词,因为疼痛,他的脸不停的抽动着,我们一时不敢上前,等他完成仪式,他念完后,用手沾着血在肉上下了一个佛字,然后对秦相说:“拉开保险扔出去。”
秦相问:“扔到天上去?”
疯子说:“随便扔到哪里,只要炸不到我们就行。”
秦相听了拉开保险,将手雷远远的扔了出去,手雷发出一声巨响的同时,我看到天空中班庄达的头也炸的四分五裂。
耳机里传出欢呼声,疯子骂道:“棒子,快来照顾我的屁股。”
我们这才扑过去帮他止血。
我一边帮他包扎伤口一边说:“佛爷,你对自己够狠的啊!这个下去又一斤肉吧!”
疯子呲着牙一边叫唤一边说:“我们佛家有这种优良传统,你没听说过佛祖割肉喂鹰啊?人家割的何止一斤,我这个顶多算是向他老人家致敬,哎哟!神棍,你能不能温柔点,我可是第一次屁股开花。”
神棍笑道:“说的跟谁不是第一次似的,我也是第一次伺候别人的屁股。”
秦相悠悠的说:“作为钢铁直男,我有些听不下去了,要不我回避。”
疯子说:“秦相,你个没良心的,当初你气的时候我嫌弃你了么?话说我们把你救回来后你还没跟我说谢谢呢?你准备怎么报答我。”
我拍拍秦相说:“看来我们疯佛爷想要你把屁股给他。”
秦相脸都绿了,苦着脸慢慢的说:“要不你们把我送回坤尼的毒窝去吧!我宁愿死也不愿意把屁股给这个疯子。”
这时队长在耳机里说:“各就各位,准备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