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一看大叫道:“卧槽,还会变身?”
我说:“疯子,你行不行,不行让我上。”
疯子切了一声说:“我用战魔棍就能搞定,你看好儿吧!”
说着,疯子把棍子一甩,棍子伸缩时发出一声宝剑出鞘的声音,帅的一塌糊涂。但是阿鼻烈火犬可不管,狂吼一声附身四肢着地就扑了上来,疯子低念佛号,一棍点在阿鼻烈火犬的额头,虽然阿鼻犬的体型很大,但是被疯子这么一点它就再也不能前进,但巨大的冲力带起的劲风和灰尘却扑向疯子,吹得疯子的衣服上下翻飞。
然后,阿鼻犬后肢微曲,明显在发力,不过这畜生一开始附身冲过来这招是失算了,现在它被疯子抵着额头直不起身,空有锋利的前爪不能用,而且像在在拼力气,它想撤都不办不到。
占堆在旁边说:“我们不上去帮忙?”
我拦住他说:“不用,疯子现在是占上风,就算是平手疯子一定也不愿意我们现在帮忙,他也想试一下自己这几年的修行到底怎么样。”
其实,现在疯子和阿鼻犬之间拼的不是力,而是修为,修为不只是靠修炼的时间长短来决定高低,决定高低看的是心境和参悟,你能看的透、坚持自己的内心就能胜出。
我和疯子分开修行了很久,疯子一直想知道,真正面对危险和死亡的时候自己能不能守住自己的内心和坚持,今天阿鼻犬正好是个试炼。
我站在一边看得清楚,疯子的表情越来越轻松,阿鼻犬的另外两个脑袋看中间的被制住意识不能摆脱,它们便张开血盆大口,一个喷出一股黑烟,一个喷出一股黑水,疯子早就有所防备,手上猛的用力将阿鼻犬逼退一步,然后他身子往后急退。阿鼻犬的脑袋恢复了自由,左右摆了摆又仰天发出一声怒吼,他直起身子向疯子扑去,隔着老远便挥着利爪攻了过去。疯子挥着战魔棍左右挥打,棍棍敲击在阿鼻犬的小臂上,阿鼻犬始终不能碰到疯子一下,连攻了十几下后,疯子荡开它的利爪,一脚踹在阿鼻犬的前胸位置,将阿鼻犬直接踹回了深坑里。
我们几个回到神坑处,看着阿鼻犬摔落在下面涌动的人头和肠子上。
疯子喘了口气说:“打没问题,但是灭不了它?”
我一愣说:“你不知道怎么杀它?”
疯子摇摇头说:“不知道,传说阿鼻烈火犬本来就来自无间地狱,乃是不死不灭的存在,只能把它赶回到九幽地狱去,没有能完全消灭它的方法。”
占堆听了说:“还好它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本领,不然光这个阿鼻烈火犬就能烦死我们了。”
他刚说完,那畜生又是一声吼叫,然后纵身一跃又跳了上来。
疯子大大咧咧的说:“你们退后看着,看老衲再把它打下去。”
我和占堆同时的往后退了两步,准备看疯子的表演。疯子挥了挥手中的战魔棍说:“是时候开始真正的表演了。”
他说着,那畜生已经又扑了上来,疯子将战魔棍在面前画了一个圈,那个圈变成了一个光盾挡在那疯子的前边,隐约看去光盾上有很多的卍字符号和经文,那畜生一头撞在了光盾上,然后发出了一声惨吼,但很快它又站起来,伸手用利爪向光盾划了过去。这次疯子没有采用守势,而是拿着光盾直接向那畜生撞了过去,一下子就将那畜生又撞进了深坑里。
疯子手持着光盾朝我们得意的笑了笑说:“这是我的又一新技能,怎么样牛逼吧?”
我和占堆双双伸出了中指,刚想说些鄙视他的话,没想到那畜生又从坑中跳了出来。
这时占堆对疯子说:“疯子,要不你歇歇让我也练练手。”原来占堆看着疯子耍帅,心里也痒痒,结果占堆刚说完,那畜生吼叫一声紧接着晃晃脑,突然有两个身影从它的身子里面跳了出来,这家伙竟然由一个变成了三个。
我愣了一下说:“我靠,它还会分身术,疯子,你不是说他不会别的了么?”
疯子说:“它又不是我养的,我也不能都知道呀!很多事情是看书听传说不免会有偏差。”
占堆对我们说:“这一个就让我练手,现在是三个,咱们就一起上吧!”
我说了声好,也冲了上去,心里还在想:这三个不会变成九个吧?
我刚想到这里,那三头畜生一晃身,竟然真的又各自变出了三个,现在变成了九个,我心里骂道:乌鸦嘴,这时候心想事成了。
一下子我们从面对那个畜生,变成了面对一群畜生,我们几个一下子认真了起来,我在心里紧张的盘算着怎么去对付这些畜生。正在这时,突然我们听到了一阵风铃儿的声音。
那些畜牲也听到这个声音,都抬起头来四下观望,我扭头一看,发现风铃儿和钟虚之站在那里,虽然我们对钟虚之并不感冒,但是我却不想看到风铃儿被这些阿鼻犬撕成碎片,哪怕我们知道他们是兄妹一定也有办法对付。我高声喊道:“风铃儿小心,这些畜生还是很厉害的。”
风铃儿仍旧是微微的一笑,钟虚之却露出不屑的神情,他眼看着阿鼻烈火犬快速的扑向他们却显得气定神闲不慌不忙,疯子切了一声说:“装逼都装出花儿了。”
他刚说完,那些畜生已经扑到了钟虚之他们的眼前,那就只烈火犬同时挥起利爪向他们攻去,我心中大急,心里恨起钟虚之,要是因为他装逼害了风铃儿,我一定不会放过他,这是一种没来由的恨意和正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