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孔公子!”
士兵暗骂一声,却又不敢得罪,一摆手,命民兵们放下长矛,又陪笑道:“主要是县令大人下了宵禁的命令,夜晚不准民众出门,防止三国联军的奸细。”
“那我是三国联军的奸细吗?”孔泰冷冷问道。
“孔公子说笑了,你怎么会是奸细呢。”
话虽这么说,这士兵依然没有命令士兵让路,朱德清和马潘已经下了严令,夜晚胆敢上街的民众一律抓捕,反抗者格杀无论,这士兵希望孔泰能给自己一个可以向上面交代的东西,可他又说不出口,只能让孔泰自己理解,孔泰明白他的意思,取出一块木牌在士兵面前一晃“这样可以了吧!”
木牌是县令朱德清设置的通行牌,拥有它,可以在城内畅通无阻,不受宵禁约束,这是孔明亮用50金币假意为了方便,从朱德清手里买来的。
士兵见了木牌立刻笑道:“原来公子有通行木牌,那就没有问题了。”
他立刻命令一声“让开路!”
士兵们纷纷让开了一条路,孔泰冷哼一声,催马前行,士兵们远远地看着他们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一名民兵低声骂道:“什么东西,这么嚣张!”
士兵狠狠踢了他一脚“别给老子惹祸,人家是家族子弟不是你惹得起的。”
孔泰不久便来到一座大宅前,他的手下上去敲了敲门,门上开了一扇小窗口,里面的人见是孔泰,连忙开门让他进来。
“孔公子,老爷正等你呢!”
王焕点点头,快步向内走去,这座府邸便是孔府了,他快步来到了父亲孔明亮的房间,父子俩入座后,孔明亮问道:“泰儿,准备好了没有?”
“已经准备好了,我安排了300余人,只要外面开始攻城,我们就可以发动暴乱配合。”
孔明亮点点头“还有,有多少人知道这件事是我孔家组织的?”
孔泰自信道,“父亲大人请放心。这件事只有我和薛城知道,我只是让薛城告诉那些人,是要义助联军,绝不会把孔家扯出来。”
薛城是薛霸的弟弟,而薛霸是孔家的护院,这次,孔泰绕开薛霸,以50金币的筹码,让薛城带领定安县城中的地痞无赖来干这件事情。
孔明亮对孔泰的表现还算满意,又道:“估计联军攻打定安县城的时间不会太久,你们要随时做好接应准备,如果有什么困难,就来跟我商量吧。”
“是的,父亲。暂时没有什么困难,我们一切已准备就绪。”
“就这样吧!”孔明亮说道。
孔泰知道父亲是下逐客令了,他站起身道:“孩儿就是过来汇报一下的,就告辞了。”
孔泰拱拱手,起身告辞而去。
……
城上的守军大部分都入睡了,只有极少数士兵在城头来回巡逻,大军已经朝月华县而去了,如今依旧没有传来前线战报,就代表着还没有与敌军遭遇,那定安县就更不会遇敌了。
正是这种侥幸心理,夜间的防守格外松懈,大部分守兵都躲在城头睡觉,连军官也懒得过问,每个人都抓紧时间休息,恢复白天被消耗殆尽的体力。
四周城墙,夜间巡逻的士兵由最初的五百人减少到了百余人,而城墙的长度使这些人是那么的稀疏。已经很难看到一个巡逻士兵,偶然才会有一队士兵无精打采走过。
天空阴沉,彤云密布,没有星光和月色,夜色一片漆黑,几十步外就看不见任何东西,城外只有无边无尽的黑暗。
守北城的士兵看不见也想不到,此时百步外的地方已经密密麻麻挤满了手执木枪的千羽国士兵,足有上万人之多,地道里依然不断地涌出士兵,杨锋、王猛和程咬金坐镇中军,,而负责攻城的是杨志和李朗身处的第一旅和第二旅将士,他们笔挺的站立着,等待进攻的那一刻。
尽管一万余人拥挤在一起,但是没有一个人说话,一片静悄悄的,即使有人忍不住咳嗽,也会低下头,用手捂住嘴,尽量不发出声音,唯一烦扰士兵的就是蚊虫,这里闷热潮湿,大量蚊虫叮咬士兵,使他们不停地用汗布驱赶这些令人厌恶的吸血鬼。
攻城的时刻到了,十五名黑影动作异常迅捷地奔向北城门,一万多双眼睛盯着他们,这是第一师团中挑选出来的十五名旅帅以下的武力最强者,鲁智深赫然也在其中,他们身子贴着墙根朝城墙上慢慢攀爬而去。
鲁智深虽然身宽体胖,但动作却异常迅速,遥遥领先其他14人,不一会儿就爬上了城墙。
“什么人!”正巧,这时旁边的一名民兵从睡梦中醒来。
而就在这名民兵话刚说出口之际,鲁智深已经取下了绑在背上的禅杖,将其打得脑花四溅。
就在那声音传出,定安县城内立马开始大乱,薛城带领数百人冲到军营外,点火焚烧军营,数百顶营帐被点燃,军营已是一片混乱,薛城一心想抓住县令朱德清来邀功请赏,率领百余人向县衙奔去,他们刚奔到总管府,却迎面见县丞张文静奔来,身边竟只有不到十名侍卫。
薛城大喜,大喊一声,百余人一拥而上,将掀翻在地,捆绑起来,这时,一名手下奔来喊道:“薛老大,朱德清带衙役向南门去了。”
薛城犹豫了一下,既然朱德清手上有衙役,那就不好去硬拼了,不过烧毁军营,抓到了定远县的县丞,这些都算是功劳,他见远处一队士兵正向这边奔来,便一摆手,众人抓起张文静向一条巷子跑去,很快便消失在黑暗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