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媚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她就感觉自己飘到了空中,惊得她本能的就掏出怀中的**散洒了出去。
可惜,她的身体被抛得太高了,**散被北风吹散了,她在到达抛物线的顶点后,垂直落下,嘭,落在了假山顶上,假山尖尖的石头刚好撞到了她的头,鲜血直流。
“不……不……不……”摸到自己的头上的血,媚儿简单不敢相信,“不,不,我是来转命的,不是来送命的,不会的,不会的……”
清醒过来,夏宗泽觉得莫名其妙,自己怎么会抱上不认识的女人,低下头看向自己的双手,感觉不可思议,怎么会这样……
清风终于从后面跟上来了,看着愣住研究被他摔死的女人,大叫道,“王爷,王妃……王妃……”
“然儿……然儿……”夏宗泽拔脚转头就跑“我的然儿……”
三和伸手打了四喜一巴掌。
四喜醒过神来,“我怎么了?”
“你被媚术迷住了魂。”
“真有媚术?”四喜不信的问道。
“要不是媚术,你怎么连自己的剑都丢地上了。”
“啊……”四喜连忙低头拾起自己的剑。
三和已经跟着王爷跑了,他看了眼摔在假山上的女人,低头吐了一口唾沫,“我呸,真晦气!”抬脚跑走了。
清风面对假山,轻轻的念了几句经文。
假山的媚儿在血流尽时,原本美丽的容颜,以肉眼的速度干枯下去,满头乌丝瞬间变成了灰色,白嫩的肌肤变得干瘪枯黄。
香兰吓得躲到清风的身后,轻轻问道,“小道长,她……她……她是人还是鬼?”
“当然是人。”
“那……那怎么一会是那样,一会儿又是这样?”
清风摇了摇头:“她呀,专门吸你这么大的女童精血,才得以养生!”
“啊……”香兰尖叫不止。
清风摇了摇,轻轻回道,“原来我也是不信的,要不是亲眼看到……谁会相信,她其实已经半百了……”
香兰顿了一下,原来刚才这个女人不是动了恻隐之心饶了自己,原来是想吸自己的血,尖叫的声音更大了:“啊……”
通州城某小客栈
老道士和山真道人仍在纠缠打斗,他的白拂突然舒展,仿佛有灵性般挥落静止。
山真道人掐指一算,紧绷的眉结突然就散开了,脱口而出,“扫把星尘埃落地。”
“不可能,她用精血养了十八年,怎么可能说落就落?”
“哈哈……”山真道人甩了一下拂尖,“扫把星还有天煞孤星强势吗?”
“可他不是转运了吗?”
山真道人面露笑意:“转成了福禄寿三全之运,你说呢?”
“怎么可能?”
“所以我说,她不是小鬼,她是他的祥瑞,现在总信了吧!”
“不,不……”老道士不甘心,突然,直接拿恶灵珠击向铜镜,快得连山真道人想去阻止都来不及。
恶灵珠如飞般靠近铜镜,射出的光芒,映得铜镜清晰无比,里面再次出现了两个影子,一青年,一少女。
青年人穿着不同于这个时代的衣服,身上背着什么,弯着腰正在爬山,站在铜镜前的人,都能清晰的听到她爬山的喘气声。
少女虽穿着这个时代的衣服,可惜太破烂了,又黑又干又瘦,她站在某个小镇的街口,恍然而不知所措的看向远方,隐隐的,她身后有个镇碑,上面写着——高林镇。
老道士大惊失色,“竟是高林镇?”
山真道人虽然惊讶,可还是回道,“师兄,高林镇你听说过的吧,师傅曾说过,天下之势,天下之格局,全因风水宝地高林镇而起。”
“你的意思是小鬼在此地来到了我们这里?”
“对!”山真道人点了点头。
“怎么会这样?”
山真道人刚想回答他的话,大叫一声,“不好,小鬼要被吞噬……”连忙捋下自己手脖上一个桃木镶玉珠手窜,跟着恶灵珠飞了过去。
通州府衙后院内室
夏宗泽终于飞跑到了内室,“然儿……”
看到脸色苍白,毫无血色的林怡然,夏宗泽吓得魂都掉了,就差冒出一句:小鬼,你不能丢下我不管啊,没有了你,我怎么活下去……
夏宗泽死死的抱住毫无生气的林怡然,头钻到她怀里,额头被牛皮水袋的灌水口给噌到了,也感觉不到疼,抱着她的然儿,直感觉自己的气都喘不上来。
董嬷嬷急得想打人,叫道:“王爷,赶紧请人施法,王妃中邪了,魂魄怕是被人摄走了。”
“……”夏宗泽不知所措的看向董嬷嬷,都忘了清风要他干什么。
急得董嬷嬷不得不再说一遍:“王爷,王妃怕是中邪了,请找高人施法捉妖,让……”
听到高人,夏宗泽这才想起自己要做什么,连忙从怀中掏出自己的军令牌——虎贲。
通州城某小客栈
山真道人的裹玉桃珠终于和恶灵珠一起撞到了铜镜上,铜镜的影子瞬间亮了一下,爬山的年轻姑娘脚下有青苔,滑了一下,裁在了山涧,啊……救命啊……呼救声透过铜镜扑面而来。
通州府衙后院内室
夏宗泽把虎贲放到了林怡然的头前,放下那一瞬间,仿佛有灵光闪过,可惜现在是大白天,没有人肉眼能见。
通州城某小客栈
桃木镶玉珠手窜和恶灵珠同时撞到铜镜,发出刺耳的哔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