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街的军队实在太多了,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近夏宗泽夫妇。挤在人群中,几个杀手急得头上冒汗。
“怎么办,根本没机会接近。”
“难道我们要放弃了?”
“这样上去也是送死。”
“我打听到,今天白天,通州衙门里有一场百人刺杀。”
“真的,假的?”
“可能是真的,要不然,巡街的人不可能这么多。”
“百人都没有成,那我们几个……”
几个杀手眼看着夏宗泽的马车从他们面前驶过,可是他们连出手的机会都没有,只能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果真如夏宗泽所说,他们到了通州城最大的酒楼,站到了酒楼三楼,朝下面挥了两下手,就等于与民众同乐过了。
林怡然悄悄瘪了瘪嘴,果然从古至今,这形式主义都是一样的。
可是从朝政角度来说,那怕就是姿态,对一国、一个地方的国民生计也是极为重要的,作为执政者,他当然不可能真得跟民众一样,游大街,看大戏,他但为何还要来出现一下,其实是在表明态度,告诉大家,在我的执政下,你们可以安居乐业,可以游大街、看大戏,无论是从治安上,还是你们的钱袋子,我都可以让你这样生活。
可能是白天担心受怕了吧,马车还没有到家,林怡然就睡着了,可是她睡得并不安心,总是死死的拽住夏宗泽的衣角。
左祯前来回禀事情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夏宗泽对他说道,“就这样说吧!”
“是,王爷!”左祯回道,“那几个商人已经被我们抓起来了。”
“先秘密关起来,等过了正月初五再说。”
“是,王爷!”
左祯刚想放下帘布走人,夏宗泽叫道,“还有一件事,要你去做。”
“什么事?”
“讹人银子。”
“讹……”左祯诧异的看向夏宗泽。
夏宗泽把林怡然对他说的事,又跟左祯说了一遍。
“原来是这么回事!”左祯高兴的回道,“卑职明白了。”
“嗯,这几天辛苦你了。”
“不辛苦!”
夏宗泽说道:“如果可以,调出一部分军卒,专门用来放在衙门,维护通州城的治安。”
“好,过了正月,我就着手安排这项事情。”
“嗯!”
马车行走在通州城大街上,前后左右,军队护送,起码有近五千人,就算是苍蝇也飞不进来了。
夏宗泽带着小妻子平安的回到了通州府家属院子,抱着小妻子回了卧室,刚把她放下,她睁了一下眼,“要不要守夜?”
“出门在外,就不讲究了。”
“哦!”说完后,林怡然又闭上眼睡了。
夏宗泽笑笑,洗漱一番,上了床,抱着小妻子睡着了。
他们小夫妻睡了,可是这天下,睡不着的人何其多。
吴国王宫
吴王收到了通州城的消息,不管是明杀,还是暗刺,他的计划都失败了。
黑衣人小心翼翼的说道,“王上,我们在通州的根都被拔起来了,不管是杀手还是应合的商人都被夏宗泽抓了。”
年近半百的吴王疲倦的低下头,双手捧着脸,仿佛不堪其重。
“王上……”
“让我一个人静静!”
“是,王上!”
陵国定城
没有回京都过年的陵太子,收到了飞鸽传书,知道天机道长的事没成,在意料之中,也在意料之外,站在阁楼,看着没有月色的天空,“难道真是天意吗?”
他喃喃自语,一身疲惫,没想到,三国鼎立,变成了一家独大,居然是北方宁国一枝独秀,竟隐隐成了霸主,有扫平天下之势,难道……陵国……难道自己真没有机会吗?
宁国都城,叶少司马府
叶少司马接到侄儿求救信时,真是又气又急。
幕僚说道,“大人,小的说句不该说的话……”
叶少司抬眼示意他说下去。
“叶家家族中,年轻一辈当中,资质较好,可堪用的没几人,叶振叶校尉必算一个。”
少司马点点头,“他有勇有谋,可惜是庶出,要不是出生,早就提拔上来了,何至于等到现在。”
“那大人是救还是不救?”幕僚问道。
少司马想了想回道:“得看看那边什么意思。”
幕僚问道:“如果杀人不眨眼的宁三王爷非要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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