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宫殿内
陵王后一脸哀戚的端坐在主位,手拄着额头,一点精神都没有。
陵太子轻轻唤道,“母后——”
陵王后伤心的抬起头:“昊儿……”
“母后,不必忧伤,孩儿定要把妹妹找回来。”
“昊儿,昊儿……”王后连连摇头,眼角有泪流出,“昊儿啊,你妹妹在宫里都能被别人掳了出去,你说咱们娘仨还有日子过吗?”
“母后……”
“都怪母亲没有强大的娘家呀!”
陵太子没有吭声,沉默的站在哪里。
王后见儿子没回自己,抬起泪眼看向儿子,“昊儿,你……不会怪母后吧?”
陵太子抿了一下嘴:“母后,现在不是怪不怪的时候,我要出去找妹妹,你在宫里多保重。”
“昊儿,可是你父王他不是不让你出去吗?”
“母后,我会去求父王让我出宫。”
“昊儿,那你赶紧去吧!”
“是,母后。”
陵太子还没有走出王后宫殿,圣旨就到了,让他赶紧出宫找人。
等宣旨的太监走后,王后高兴的哭道,“孩子,你看,你父王还是在意我们娘仨的。”
陵太子垂眼没有回王后的话,只是说道,“母后,那孩儿就出宫找妹妹了!”
“万事小心!”
“是,母后!”
陵国某地某处山林,一对年轻人在这里已经打了近一天了,仍然分不出胜负。
“夏宗泽,你别以为缠着我,我就得不到人了,我秦无雎想得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秦无雎,别说大话,手上见功夫!”
说话间,两人又过了十多招。
围在外圈的属下,死的死,伤的伤,还有跳脚想插话的,可惜张了半天嘴,就是说不出话。
天色渐渐暗下来,二月底的晚风凉意袭人,让人不自觉的打了个哆索。
平、宁两国士兵看着两个主人大站三百回合,时而这方喝彩,时而那方大声呐喊,竟如两大高手在切磋一般,不远处,有一队举着火把的马队慢慢靠近了打斗圈子,围观的两方人马竟毫无觉察。
“前方何人?”举火把的队伍中有人叫道。
围观的两方人马这才忽得转过身,瞬间形成一个保护圈,“你们是何人?”
“何人,竟敢在我大陵朝的土地上撒野。”随着军卒的威吼声,马队中一个贵公子模样的人被簇拥着出现在两方人马眼前。
两方人马相互看了一眼,从对方的衣着上瞬间判断来人的身份,两队人马中都有军士开口,“公子,陵国宫庭来人!”
“宫庭?”
未分出胜负的两人停止了厮杀,转身看向来人,仿佛练习过般齐整,都拱手叫道,“原来是陵太子殿下!”
“二位王爷,来到陵国,也不来拜访孤,不礼貌吧!”
秦无雎哂然一笑,“太子殿下,秦某正想去拜访,倒让你亲自迎上来,真是失礼了!”
陵太子眼眸微束,“秦太子殿下还真是不客气!”
夏宗泽微微笑道,“陵太子殿下,冒失前来,多有得罪,见谅了!”
陵太子哼了哼,“三王爷,别来无恙!”
“别来无恙!”
陵太子眼神突然一厉,“我五妹呢?”
秦无雎转头看向属下。
一群属下跌跌撞撞的跪到秦无雎面前,“回……回太子殿下,我们和宁国人厮杀时,公主殿下被其他人掳走了。”
秦无雎眸色骤变,挥手一刀,说话的军卒,人头瞬间落地,骇得其他军卒纷纷连滚带爬的喊“太子饶命……太子饶命……”
夏宗泽轻屑的撇了一眼姓秦的,问向属下,“何人掳了五公主?”
“回王爷,看衣着打扮,仿佛是陵国人。”
夏宗泽目光扫向陵太子——郑昊天,并没有开口说话,但意思不言以喻,五公主不在我们这里!
陵太子阴蛰的挥了一下手,“赶紧找人!”
“是,太子殿下!”
陵太子拉转马头准备走时,转头朝秦、夏二人说道,“二位,陵国并不欢迎你们,请你们怎么来的、怎么走,!”
秦无雎高抬下额,冷嗤一声,“欢不欢迎,无所谓!”
夏宗泽没有开口,可那神色比秦无雎有过之而无不及。
陵太子狠狠的拉了马缰,绝尘而去。
等陵太子走了,秦、夏二人而跟着分道扬镖。
四喜的马紧跟着夏宗泽,问道,“公子,现在怎么办?”
“继续找人!”
“是,公子!”
突然,马嘶啸着停下了脚步,吓得全体护卫瞬间进入战斗状态,四喜拔刀叫道,“怎么回事?”
三和也觉得奇怪,眼睛扫了一下四周,可是除了树林,就是原野,就连风声都没有,正想下马,周绍良骂了句,“娘佬子,我当什么呢,原来是条小黄狗,不过这腿,倒是跟我们小白差不多。”
众人目光都看向白蹄前的小黄狗,小不点的小黄站在高大的白蹄马前,就如石头和大山一样,让人觉得好玩。
“嘴里刚好淡的跟鸟似的,吃吃狗肉不错,不错,三和,赶紧抓住杀了打牙签。”周绍良咂着嘴高兴的叫道。
三和和四喜相互看了一眼,他们认出这条狗了,挑挑眉,没敢附合周绍良。
夏宗泽从马上跳下来,小黄吓得往后踉了下,没稳住,翻了个滚,惹得众人哈哈大笑,周绍良叫道,“公子,连狗都敬畏你。”
神情严肃的夏宗泽,把马鞭递给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