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兰花奖因为卫羽儿闯入化妆室伤了容越容鹊后再次爬上了热搜。

容越躺在医院里,刷着博聊,和特意从m国回来来看他的容清啧了一声。

“你说这玉兰花也是够倒霉的。”

容清默不作声,削了一个苹果递给他,容越嗷呜咬了一口,含糊不清的问道。

“姐,达达怎么样了?”

“没什么大事,就是太累了。”

容越咬苹果的动作一僵。

太累了……

有人推开病房门进来,看着容越有些尴尬,“小越——”

“小河?”容越看着他蛮惊讶的,“你怎么也回来了?听说我受伤,特意跑回来的?够意思啊。”

郑家河看着自他进来脸色就冷下来的容清,有些不知所措。

“清姐……”

容清嗯了一声,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但也没迁怒,郑家河松了一口气。

“卫羽……”

容清起身往屋外走,动作幅度太大,险些将椅子带倒。

郑家河懵了一下,有些慌神,看了容越一眼,追了出去。

容越:???

不是来看我的吗?

你特么和我说了几句话??

怎么一年没见感情就稀薄成这个样子???

容越还在怀疑人生,没一会付成带着容鹊进来了,容越看着容鹊吊起的胳膊,点了点自己吊起来的腿。

“真·难兄难弟。”

容鹊原本还有点郁闷,被他这么一说也笑了。

付成出去办手续,容越和容鹊说了没两句话,病房门又一次被推开。

肖慈火急火燎跑了进来。

“儿子——打扰了,我这就出去。”

容越:?

“妈——”

门已经被小心关上了。

容越嘴角抽了抽。

什么世道啊!

朋友不疼妈不爱!

啊世上只有亲人好啊——亲人?谁啊?

容越有些迷惑,看了容鹊一眼,容鹊也看着他,两个人都从对方眼中看见了困惑。

容鹊按了按眉心,“脑子有点懵,我们刚才说到哪了?”

容越摇了摇头,“我也忘了。”

“对了,达达,你去看达达没?”

容越问出来又迷惑了。

达达?

容鹊的经纪人吗?

他什么时候认识的?感觉还挺熟的样子啊。

容鹊好像对他问起达达有些疑惑,却又理所当然回答了他的问题。

“没事,医生说很快就醒了。”

“你……”

“你……”

两人相视一眼齐齐沉默,空气弥漫着尴尬。

容越摸出了手机,看了容鹊一眼,容鹊也将手机拿了出来,两个人十分默契的玩起了手机。

通过门上的小玻璃悄悄看里面情况的肖慈:……

怎么就生了这么个笨儿子!

肖慈气呼呼地站在门外,十分想推门而入。

“肖姨?”

付成办好手续回来便见着肖慈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瞅着门,有些疑惑,这门是怎么着了?

“小付啊,”肖慈收敛了一下表情,“伤人那个怎么处理的?”

付成脸色一下尴尬起来,“肖姨,不好意思,是我没保护好小容。”

说完自己愣了一下,好像以前他也有过这样愧疚的情绪,似乎也是因为没保护好容越,可是是因为什么事呢?

没有一点印象啊。

“不怪你,”肖慈还是通情达理的,“谁知道那人会去化妆间伤人,你也不可能随时随地守着他。”

肖慈这么说,付成更愧疚了,“我应该给小容多安排几个助理的。”

两人说了几句,容清和郑家河一前一后过来了。

肖慈被笨儿子伤了的激情立马活络起来。

“小清,小河,你们过来了啊?”

郑家河被她那看女婿的目光看得十分不自在,有些踌躇的看了容清一眼,容清还是冷冷淡淡的,朝肖慈点了点头。

“妈,我好不容易追到的人,你别吓跑了。”

郑家河:……

有地缝吗?我钻一下!

付成睁大了眼睛。

肖慈乐呵呵的,“好好,不吓跑。”

又将容清拉到了一边,小声叮嘱道。

“你怎么追到小河的?帮帮你的笨弟弟吧!”

容清看着一脸忧色的母上大人:……

“小越有喜欢的人了?”

“小鸟啊,”肖慈理所当然的道,“都带到我们家去过了啊,而且还共患难了呢。”

不知道怎么和母上大人解释那俩只是朋友的容清:……

容清拉着肖慈进了病房。

“姐?”容越搁下了手机,看着容清身后的郑家河咧了咧牙,“哎哟哟,我们小河又来关心我了啊。”

容鹊有些想笑了,放下手机和他们打了招呼。

容清点了点头,说起了卫羽儿的事。

容越和容鹊其实已经在博聊上看见消息了。

故意伤人,还吸d,本来就已经黑的彻底了,现在更是全网骂。

他们已经知道了结果,亏也吃了,对吃也多少看法。

聊了一会,肖慈便拉着容清去买菜给几个病号熬汤。

容鹊也接到了父母的电话,和他们说了情况,安抚了老人家。

林达醒过来的时候吗,看着病房还有些懵,脑子里混混沌沌的理不清思路,在床上坐了一会才猛然记起昨晚玉兰花颁奖,也不知道小鸟有么有获奖,飞快的拿出手机刷了,也没看其他,就搜了玉兰花那些人得奖了。

看到结果嗷了一声立马给容鹊打了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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