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鼻青脸肿的模样如何能去离府,容央道:“这内伤一时半会儿也没关系,你让慕白拿着我的金簪去容府找知照,让她和慕白去找子蓝直接去听雅小筑。顺便让慕白告知我娘亲,今日偶遇子蓝,她邀我去她家小住几日。”
“好!”知道容央不想将受伤的事情让家里人知晓,自己也是如此想的。慕修寒接过容央手中的金簪递给慕白,“去吧!”
慕白接了金簪去容府,慕修寒抱着容央上了马车去听雅小筑。
经过天香楼,楼上的郭浩和杨儒源正好看到。郭浩看着马车,疑惑的对杨儒源道:“这不是修寒的马车,走得这么急做什么?”
“看样子不是会幕府,倒像是要出城。”杨儒源伸头看了眼马车,手指转动着折扇。
看这行色匆匆很是奇怪,郭浩站起来:“定是去听雅小筑,咱们也去看看。”
“走!”杨儒源毫不迟疑,跟着郭浩出了酒楼上了马车,跟上慕修寒的马车。
城外除了听雅小筑,慕府还有几处庄子,不过慕修寒是不会隍庙庙会,京兆尹可是出了告示马车慢行,不知道是有何急事,马车在京城街道上跑得挺快。
等慕修寒从马车上抱下容央进了听雅小筑,郭浩和杨儒源也到听雅小筑。
两人下了马车,慕修寒已经抱着容央上了楼,不禁摇头,这两人自从相好之后慕修寒就成了一只忠犬,娘子大人最重要。只是昨日还对流言满不在乎的模样,今日又开始和未婚妻如胶似漆秀恩爱了。
两人相视一眼,好在昨日脑子清醒没去找容央讲道理。要不今日这两人和好了,自己肯定里外不是人了。
只是这两人来这里约会,马车行这么快做什么。难不成是慕修寒想做些什么,并且安耐不住了?那自己来是不是有些不合时宜,郭浩心里想着碰碰旁边杨儒源的胳膊:“儒源,咱们是不是不要出现得好,免得打扰修寒的好事。”
“不见得!”杨儒源转动手中的折扇,摇头。
郭浩不明:“为何?”
“你什么时候看到修寒穿着一身鞋印子的衣衫出门的,再看他走路姿势有些怪异,好像不太正常。”杨儒源抬脚就往里走。
郭浩拉住杨儒源:“经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的。是不是那容央又欺负咱们修寒了,我们一起上去看看。”
“有可能!”按照往常慕修寒经常被收拾的情况来看,有可能是这样。
郭浩和杨儒源放轻脚步,决定先观察一下敌情再说。
两人鬼鬼祟祟爬上二楼楼梯,就碰上要上楼的慕言,慕言手中拿着和好的药:“郭公子,杨公子,你们怎么来了?”还这般鬼鬼祟祟的。
郭浩嘘了一声让慕言小声些,拉着慕言到了旁边,闻到浓重的药味,盯着慕言手中的药碗睁大眼睛:“这是什么药?”
“敷在脸上的伤药。”这是治给公子脸上的伤的药,慕言到了听雅小筑第一件事就是去弄药,公子可伤的不轻,惨不忍睹,感觉已经被毁容了。
“给修寒的?”这么一大碗伤药,看来慕修寒伤的不轻,杨儒源指着药碗的手指都气的发抖,“真是太欺负人了!”
公子着急三少夫人的病情一直也没说是如何受伤的,慕言气愤的点头:“将公子打成那样,实在是太可恶了。”
“走,我们找她理论去。”仗着慕修寒疼爱她,肆无忌惮,现在居然动手大人了。听了慕言的话,郭浩咬着牙接过慕言手中的碗,“你去忙你的,我和儒源上去。”
“去吧!”杨儒源和郭浩上了楼,不然慕言去主要是怕到时候闹起来让个下人看到不太好。
刚将容央放在床上躺下,就听到脚步声,以为是慕言送药上来慕修寒出来一看:“郭兄、杨兄,你们怎么来了?”
“哎呦!”郭浩惊呼出声,几步走到慕修寒面前,看着慕修寒鼻青脸肿的脑袋,痛心疾首,“这是何等凶狠,竟然下此毒手啊!”
“毒妇,竟然将修寒打得面目全非。”这猪头形象和往日那个面如冠玉的慕修寒完全不是同一个人,还有这满是脚印子的衣衫,杨儒源看着慕修寒不禁热内盈眶,“修寒啊,不得不信那八字,我劝你还是早些放手吧,不然小命难保啊。”
“你们胡说什么啊,我这辈子是不可能放开容央的。”知道自己被打得很惨,要不是熟悉的人都认不出自己来。可这两人莫名其妙的话让慕修寒摸不着头脑,让自己放弃容央是万万不可能的。
“她都被打成这样了,你还有什么舍不得的。”郭浩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有心痛兄弟被打,“她今日能将你打成猪头,下次就能打残废你,你这小命危矣!”
“对,再爱美人,也得有命去爱呀!”杨儒源出言相劝,“这世间女子千千万,要找个比容家小姐漂亮温柔的还是不难的。”
“你们……”慕修寒还没将话说出来,就听楼梯处一女声出言讽刺,“果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都是些薄情寡义的人。”
三人看向楼梯口,只见一身蓝色纱裙的离子蓝出现在楼梯口,身后跟着知照。离子蓝一脸讽刺的看着三人:“放心,我这就带容央走!”
郭浩张着嘴,眼睛不眨的看着离子蓝,反应过来后结结巴巴的开口:“子、子、子蓝,你你你怎么会会会会在这里?”
“哟,几个月不见,郭公子倒是会了一项新技能。”瞟了一眼郭浩,离子蓝不再理会,直接走到慕修寒面前,“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