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央央是个好孩子!”容庆发欣慰的点点头,心里更加愧疚了。
走了这么远的路。容央是个结实的孩子有些重量,大热的天儿容庆发又舍不得容央走路一直背着。村长从容庆发背上抱过容央,背在自己的背上:“我们容央胆大心细又懂事,肯定能做得很好!”
三人不在说话,快步赶路。从村里到县城,有三四十里路程,山路又崎岖,到县城就天黑了。
这是容央第一次到梅山县城,牵着容庆发的手,走在青石砖扑救的街道上。容央大量周围的环境,这是梅山县城的主要街道,街上行人三三两两。街道两旁店铺林立,吃穿用度一应俱全。掌灯十分,店铺门口都挂起红灯笼,也有许多出来购物的客人,在店里挑选物品。
见容央眼睛瞟向四周的店铺,容庆发以为容央是饿了,从怀里掏出几个铜板:“央央想吃什么?祖父去给你买。”
“祖父,央央现在还不饿。”容央抬头看向容庆发,微笑着道:“等县太爷问过容央的话后,祖父再带央央去吃好的吧?”
“哎,好!”容庆发将铜板装回去,蹲下来对容央道:“如果县太爷让央央再去看看昨晚那个死去的女子,央央会不会害怕?”
容央觉得此时容庆发才问自己这个问题,是不是有点晚啊,这人都到了县城,马上就要去见县太爷了。看着容庆发的眼睛,容央摇头:“祖父忘了吗?昨晚可是央央发现那女子死得蹊跷,再去看一次,央央同样不会害怕。”
容庆发将面前的容央抱起来,往前走:“好,我们央央是个勇敢的好孩子。不过如果害怕就说出来,祖父带你回家。”
“好!”容央搂着容庆发的脖颈,甜甜的给了荣庆发一个微笑。
“我们央央是个勇敢的小姑娘,等会儿从县衙出来,伯伯请央央吃好吃的。”村长摸摸容央的小脑袋,他是真相信容央不害怕,在河边的时候,这小姑娘可是敢拿起女尸的手观察的。
三人来到县衙前,守门的衙役见是村长和容庆发,还带着一个小女孩,立马请他们进去。县令大人可是等了好一会儿了,到现在还没有用晚膳呢。
进了衙门,来到正堂,堂上挂着明镜高悬,年轻的县官大人坐在主位上,正襟危坐。村长和容庆发赶忙拜见:“草民见过大人!”
不想下跪,容央行了个女子的屈膝礼,声音软糯:“民女容央,见过县令大人!”
对堂下这个五岁的小姑娘,年轻的县令大人邢西延也调查清楚。这礼行的也找不出差错,且今日还有求于这个小姑娘,邢西延笑容和蔼:“你就是容央吧?”
容央抬起头,不卑不吭的答了声:“是!”
“好,是个好孩子!容央不必多礼,快起来吧。”邢西延抬手让容央起来,让衙役们准备座位:“看座!”
专门给容央也搬了一把椅子,容央不客气,坐在容庆发的身旁。眼睛开始打量起正堂来,站着几个衙役,衙役旁边站着一个年纪稍大的老汉,看起来他就是仵作了。封琉王朝没有专业的仵作,只是在衙门了挂个名,有案子的时候来验尸,验一次给一次报酬。没有案子的时候,做着自己的事情。
看着老汉的样子,应当是一名郎中,兼职仵作了。
县官大人很年轻,看起来也就二十出头,一身县官官袍,国字脸,眼睛清明。面对容央的打量,抖了抖衣袖,任由打量,还对着容央露出和蔼的笑容。县令年轻,倒是有些父母官的模样,身上正气禀然。容央点点头,还不错,起码现在是个好官。
县官大人旁边站着一个师爷打扮的书生,同县官大人年龄差不多,从微妙的肢体语言容央知道这个人头脑灵活,做事圆滑。
面对容央的打量,林立远面露笑容伸出手向容央挥了挥。这小姑娘果然是个胆子大的,这样从容的将正堂内外打量一遍,这是在观察众人呢!有意思!
“这么急着请小姑娘过来,做什么事情,两位已经告诉小姑娘了吧?”刚刚上任半年,先前的县令也是个好官,接手后自己也没做出什么成绩,让百姓信服。如今管辖范围内就发生了命案,邢西延觉得是个机会,要给百姓留下好印象。所以,这案子必须破了。
谁知道,仵作到场要验尸,死者家属死活不让。原因是仵作是男子,解衣验尸,对死者不敬。死者的丈夫和婆母,说什么也不同意。说什么情愿不破这个案子,也不让仵作玷污死者。
案子到了这里,停滞不前。面对死者家人的固执,邢西延也没有办法,维护死者的名誉,作为家属也是情理之中。毕竟,死者是个正值青春年华的女子。
可这梅山县,连女大夫都没有,更不要说女仵作了。县衙牢房里倒是有看女犯的婆子,却不懂得验尸。
正在苦恼之际,听了衙役禀报了河边村民的谈话,才知道,发现女子的死有异样的,是一个五岁多的小姑娘。也是这个小姑娘确定了死者不是死于溺水,村长才派人前来报案。有些出乎邢西延的意料,找来村长一问。村长倒是识趣,毫无保留的将事情讲了自己听。这个时候,不管如何,必须请这个小姑娘来县衙一趟了。
“回大人的话,草民已经将缘由说与孙女。”容庆发站起来,回了话,坐回座位,看着容央,发现她一派从容淡定。似是被容央的情绪影响,容庆发也不似回去和来时那样忐忑不安,心里稍安。
看着堂下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