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歌行被两女脱去外衣,只剩下里面的寝衣,寝衣上盘踞着的巨蟒却是让两女一惊。身穿蟒袍,这位新姑爷的身份是。。。。。。
“哈!哈!一条小蛇而已,两位姑娘不必惊慌!”
常歌行伸手弹了弹巨蟒的脑袋。
“看,它长得多可爱!”
两女看着巨大的蛇头,与龙首有着七八分的相似,却显得狰狞许多,一双眼睛活灵活现,可见工匠之用心,褐色的眸子中似乎有万年寒冰积累,再烈的火焰也化不开。只是看上一眼,血液就仿佛凝固了三分。
她们撇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出这巨蟒的可爱之处。
两女将常歌行摆成一个站立的“大”字形,一袭红袍笼罩而下,两双小手在常歌行的腰间、背部、肩膀比划,一丝丝的触电的感觉传遍常歌行全身。
其中一位半跪着身子给他系上大红的腰带,将衣襟合拢的一丝不苟,仔细打量了数次才满意的点点头。
大红色的喜帽将他乌黑的头发掩盖,真的是人靠衣装马靠鞍,红衣加身,本来大病初愈的苍白脸色也显得红润了几分。
“还不错,很喜庆!”
常歌行对这身衣服作出了中肯的评价,虽然款式并没有什么创新,好歹红的正宗,穿上得体,这个时代就不要什么自行车了!
两个侍女,围着常歌行转了几圈,嘴里念叨着:腰部放开三分,背部放开一分,肩膀缩小半分。。。。。。
“你们好了没有,我这白鹤亮翅都快变成母鸡抱窝了!”
也怪不得常歌行口出怨言,这双手平展的姿势保持的时间长了,确实是胳膊酸痛。
两女掩嘴偷笑,却是一人一只胳膊给常歌行按摩起来。轻重缓急恰到好处,俨然一副经过专业培训的样子,如果这个时代有评级制的话,绝对是高级技师。
“你们叫什么名字啊!”
“我叫玉儿!”
“我叫米儿!”
“玉米!怎么不叫棒子呢?”
两女立马就不高兴了,“这是小姐给我们姐妹起的名字,是玉米,不是什么棒子!”语气中透着几分娇憨,少了几分恭敬。
玉儿发觉自己似乎失言了,匆匆给常歌行换下喜服,拉上米儿迅速退了出去。
给两个俊俏的侍女,起了个粮食的名字,这萧美娘确实也是没谁了。
常歌行活动了几下筋骨,做了一遍广播体操,骨节间发出几声脆响,酸麻感顿时去了许多。
他推开房门,几缕阳光透过两边墙壁上的格珊,直射而下。在长长的甬道上留下一块接着一块的方形光斑。
在阳光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里,有数支火把在熊熊燃烧,一滴滴火油掉落在地上,发出滋啦啦的声音,在这悠长的甬道中回响,显得十分诡异。
这里竟然是地下室,而且透光、通风措施良好,修建时显然下了不少功夫,这个萧美娘还真的有些门道,就是不知是哪路神仙。
他向前迈出一步。
“哒!”
响亮的脚步声由甬道的这头传向另一头,一道道光柱中有微尘扬起,使得单调的阳光多了几分斑驳陆离的感觉。
两边有人埋伏,这是常歌行的判断。虽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但那动作中激起的微尘却实实在在的出卖了他们的存在。
他索性退回房间,与其去碰壁,还不如在房间中来的安生。想都不用想,那些侍卫定是受了萧美娘的指派,以保护之名,将自己软禁在此。
“萧美娘啊,萧美娘,你到底所图何事!”
常歌行躺在床榻上喃喃自语,虽然无聊,却也十分享受。人生匆匆碌碌,正是难得无聊!
在一个隐蔽的石门后面是一个巨大空间,十几根巨大的石柱支撑着高达七八丈的屋顶,两排高约三丈的火炬,燃着熊熊烈火,在宽阔的空间内构成一条光火之路。
沿着火炬看去,一条闪着玉质晶莹的石路,通向一座高台,七七四十九级台阶后,是一个宽大无比的皇座。镶嵌在上面的宝石、珍珠不计其中。自下而上望去,一片璀璨,就如片缩小的星云。
皇座比火炬还要高上半丈,坐在上面往下望去,一片火光,颇有遥看万家灯火的感觉。
此时皇座之上,一个粉妆玉砌的小女孩坐在边上,晃荡着两条腿,这个座位对于她实在是太大了,即便作为床,也能睡下七八个她!
一个红衣女子侧卧在皇座上,一袭红衣随着玲珑的曲线,起伏蜿蜒,简直就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即便是艺术大师,也难勾勒出这样惊艳的弧度。
精美的脸上则是一副慵懒,细长的美眸半眯缝着,长长的睫毛将眸子遮住多半,看不出任何波动。
在晶莹的石路上有几十人分列两边,恭敬的垂首站立。看整个气势,颇有文武大臣上朝的味道。
“圣母乃是我教领袖,我认为圣母嫁人不妥!”
右侧为首的一人向右迈出一步,率先发言道。
左侧为首之人,却是发出一声轻笑。
“呵!呵!敢问右护法,你家可有儿女!”
“育有两子一女!”
“可婚否!”
“两子已经结婚多年,yòu_nǚ也已经许配了人家!”
“呵!呵!”
左侧之人再次发出轻笑,只是这次却多了几分讥讽的味道。
借着火光,可以看出这是一个年老之人,正是为常歌行诊治的梁老。
“右护法子女可以嫁娶,为何我高贵的圣母不可以?”
梁老言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