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如薇便是白家二太太,她听佣人说白秋程发火,当即问:“怎么回事,他刚刚见得不是荆燃?”
“我也不知道,荆先生走后,老爷便喊您过去。”佣人回答道。
二太太微微点头,虽然不知道白秋程发的哪门子疯,但也不敢懈怠赶忙从楼上下来。
“谁让你向荆燃女儿下手的,你是不是失心疯!别人怀不怀孕和你有什么关系,要你多嘴!!!”二太太刚刚来到客厅,迎面便是一顿骂。
白秋程将刚刚在荆燃那边受得气全部发泄在应如薇身上。他愤怒的吼道,责怪着应如薇的不识趣,害自己受牵连。
白秋程窝里横的性格并不令二太太意外,她唯一意外的是,荆燃怎么会为这种小事来找白秋程。自然,二太太绝对不会承认自己向叶静嘉下手的,当即委屈的解释道:“我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荆燃是不是有所误会?”
不等她说完,白秋程便打断她的话,怒不可遏的说:“什么误会!荆燃那边已经调查的清清楚楚,你把我当傻子!现在他都找上门来,你居然还敢撒谎!”
白秋程虽然没有能力,但是并不傻,他坚信荆燃不会欺骗自己。所以,说谎的肯定是应如薇!
想到这里,白秋程越发恼怒。
如同是点燃的爆竹,噼啪骂个不停。
他的怒吼声几乎要掀翻房顶,其他的三位太太听到声音出来后,见识二太太吃亏,便都乐得站在远处看着。
二太太已经许多年没有被白秋程如此呵斥过,她自觉丢了面子却不敢犯嘴,心中越发恨叶静嘉。
正当白秋程骂到高潮的时候,白叙昌从大门走进来,笑着的说:“爸,您何必为了这点小事动怒?我想,母亲也是一番好奇所以查了一下叶静嘉是否怀孕。只是不知是哪个环节出现漏洞被人泄露消息,她必定不是故意为之。再者,叶静嘉怀孕是事实早晚也要人尽皆知。”
“那也是别人家的事情!”见到二儿子,白秋程的态度稍好几分,却依旧不依不饶。
“父亲,您消消气。”白叙昌笑着将佣人手中的茶水递给父亲,继续温和的劝道:“既然是旁人的事情,荆先生登门质问,我倒觉得是有些没有立场,失了身份。再者,您终究是他的长辈。”
这句话说到白秋程的心里去,若不是荆燃是荆家家主,当年父亲叮嘱过绝对不许与家主作对,他才不会理竟然呢!
“说的没错,他凭什么来找我!”白秋程愤愤道,不过同时补充,“不过这件事情,必须有个答案。“
白叙昌顺势点头道:“当然是要有结果,不过我想这件事情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应该找一位与荆先生熟悉的人代为表达歉意。毕竟,这件事情错也不全在我们,没有白家向荆家道歉的道理,父亲你如何认为呢?”
白叙昌自然不可能让母亲去给白家道歉,他刻意将事情的性质扩大,同时自然而然的挖了个坑,只等父亲主动说出答案。
果不其然,白秋程傻乎乎的顺着儿子的思路点头说,“对对对,凭什么我们要向荆家主动低头!这件事情就交给白叙凡吧,他和荆燃熟。”
白叙昌满意至极,他笑着称赞道:“父亲的安排再好不过,大哥常与荆先生有商业上面的来往,想必与荆先生关系熟络由他从中斡旋,自然可以轻松的小事化了,维护了我们两家关系的同时,也保全父亲您的面子。”
被人夸奖的白秋程洋洋得意起来,再仔细一想白叙昌的话,只觉得分外有道理。白叙凡明明和荆燃关系好,凭什么让荆燃来自己这里作威作福!
想到这里,他急匆匆的去给白叙凡打电话。
见事情落幕,围观群众自然散场。
只四太太说了一句:“有个能说会道的儿子,真是好。”
三太太没有回应,五太太只是微微一笑。
至于白叙昌则看向母亲温和道:“母亲,我今天来是为你带来一份礼物。”
“走走走,去房间里看!”二太太见祸水东引,得意极了,当即拉着儿子回房间。
只是回到房间后,原本温柔的白叙昌却瞬间变了脸色。他眉头紧蹙,极为不悦的看向母亲:“妈!您向叶静嘉动手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二太太理直气壮的抱怨道:“你知不知道那个叶静嘉是怎么对你妈我的!”
白叙昌不得不道:“如果你告诉我,说定我可以借助这件事情给白叙凡沉重一击。”
“什么!?”二太太大惊。
若是二太太最大的心愿,便是让自己的儿子成为掌权人!其中最大的敌人,便是白叙凡。
白叙昌不得不解释道:“白叙凡现在在与荆氏合作,如果您告诉我,我完全可以顺水推舟推到他的身上,既报复叶静嘉,同时破坏双方合作。”
听到这里,二太太后悔至极,她连忙解释:“那现在,现在行不行?”
“木已成舟。”白叙昌摇摇头,随即叮咛道:“您记住,以后所有与四大家族有关的事情一定要先告诉我,不要盲目冲动。”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二太太连忙点头,同时悔恨的连连解释,“我真没想到这么多,只觉得那个毛头小丫头欠教训,所以想收拾收拾她而已。你放心,等下次我绝对将事情告诉你。”
若说白家二太太多么有心计,那要分在哪方面。
在对付男人方面,她确实很有一套,至少能将白秋程吃死,这些年始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