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锘?那边大少奶奶愣住,云谨却是从国公爷身边起来,扶着大少奶奶的胳膊就要往外走。
后头国公爷一脸欣喜的笑,“云谨也没那么差,粗中有细。”
一旁的二少奶奶瞧得非常纳闷,国公府很奇怪,要她说国公夫人比国公爷温蔼多了。
云谨从来没有挽过国公夫人的胳膊,反倒喜欢挽着国公爷的胳膊,她还甚少见到跟父亲这么不讲规矩的女儿,还被这么偏袒的。
几日时间一晃而过,梅花宴这一日,云谨早早的起了,穿戴好,就去老夫人的屋子。
屋子里,丫鬟正在喂老夫人吃粥,老夫人摆手让丫鬟端下去,说她吃不下了。
丫鬟没办法,只得端着碗要走,云谨走近,顺带将碗接了过来,坐到老夫人床榻边,“祖母再多吃一些,那样身子才能好的快些。”
老夫人看见是自己喜欢的孙女儿劝慰,都递到嘴边了,不张口不罢休,便张了口。
咽下后才摇头,“祖母实在是吃不下了,今儿去宁王府参加梅花宴,人多就容易乱,小心点,可不能闯祸回来,碧儿,紧跟着她。”
碧儿连着点头,保证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家主子,那边云谨也再三保证,外面云馨进屋,行礼请安,“云馨会多加看着她的,祖母放心。”
老夫人摇头笑着,“云谨这性子,除非拿绳子捆着,不然让她老老实实的跟在你身边,怕是难。”
云谨把碗递给丫鬟,然后挨着老夫人坐在,老夫人摸摸她的脸,从床内侧拿了个木盒子出来。
云谨接过打开一看,里面是两根一模一样的簪子,“祖母,这不是你最喜欢的芝兰珠么,我帮你戴上。”
云谨说着,拿起来就要帮老夫人戴上,老夫人伸手挡住她,“这是祖母给你们姐妹的,祖母不偏颇谁,一人一个。”
云谨听得睁大了眼睛,老夫人接过云谨手上的,亲自帮她插发髻里了。
另一根,示意云馨去接着,然后才道,“屋子里药味儿重,时辰也差不多了,你们都出去吧。”
云谨和云馨恭谨的给老夫人行礼,然后退将出去,出了老夫人的屋子,云谨就把芝兰珠簪子拿了下来。
蹙眉看着云馨,“大姐,这是祖父送给祖母的,除了病着的这些日子外祖母每日必戴,她怎么送我们了?”
云馨摇摇头,“祖母送的,你只管戴着就是了,仔细别弄丢了。”
云谨点点头,又给插头上去了,两人坐上马车,一路往宁王府而去。
拿着帖子进宁王府,云馨就碰到自己的玩伴了,青蓉和涟靑是云谨的手帕交,也就是后来的跃王府和宁王妃。
青蓉见到云谨,拉着她笑道,“前些日子派人去找你玩,你说要绣帕子,绣成什么样子了,给我瞧瞧。”
涟靑在一旁睁大了眼睛,“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呢,云谨也开始绣帕子了,我也要看看,别藏着掖着了,快拿出来。”
云谨不好意思,“快别提了,不小心伤了我大姐,绣了一半我就放弃了。”
碧儿在一旁拆台,“才没有呢,我们姑娘半夜不睡觉坐在床上点灯绣帕子,拦都拦不住,你瞧她那黑眼圈,都是扑了粉的。”
但是换了条新帕子,原本那条帕子被搁箱子底下去了,也算是放弃了。
云谨瞪着碧儿,碧儿这么说就是想青蓉她们帮着劝劝,自家姑娘性子拗起来,别说几头牛,就是大御所有的牛加起来都不一定能让她回头。
青蓉细细看着云谨的眼睛,云谨打岔,“好了好了,回头我学会绣帕子了,一人送你们一条成了吧。”
几人说说笑笑的去参加宴会去了,这次是宁王府建立以来第一次举行宴会,也是梅花宴第一举办。
因为来的人格外的多,所以原本的时间推迟了些,坐在那里难受,涟靑提议去赏梅,一拍集合,三人带着各自的丫鬟就出去赏梅去。
不去人多的地方,直接往里走,一路嬉笑着,此情此景,容易引发人的诗兴,提议各自做一首诗,以作纪念。
正想着呢,那边有窸窸窣窣的哭泣求饶还有调笑声传来,三人俱是一凛。
互望一眼,都默不作声的寻着声音走去,饶过几株梅花树,就瞧见一个穿着打扮都上乘的男子在调戏一个姑娘。
那姑娘苦苦求饶,那男子却是笑道,“矜持什么,梅花宴不就是寻欢作乐的么。
被小爷看中是你的福气,别给脸不要脸,我许你侧夫人的位置,你还跑,敬酒不吃……”
女子哭泣,没差点就跪下来了,云谨和青蓉几个不知所措。
这样的场景以往都是听说的,亲眼所见还是头一回,一时恍然,涟靑拽拽两人的衣袖子,这事装不知道,不然她们几个都得跟着受累。
可青蓉和云谨没同意要走,这一走,这姑娘这辈子算是毁了,可是又没办法。
记得云谨和青蓉都快跳脚了,可是四下没有棍子,手无缚鸡之力的她们也斗不过一个男子啊!
正在这时,一个雪青色锦衣的男子从身边一阵影子晃过去。
紧接着,那边撕心裂肺的吼声传来,雪青色男子立在五米开外,冷冰冰的吐出来几个字,“不想死,就给我滚!”
男子疼的在地上打滚,嘴里却直嚷嚷着让男子给他等着。
男子一步步逼近,吓的那男子目露惊恐之色,云谨几个都松了一口气,碧儿轻拽了云谨的袖子,“芝兰珠簪子。”
云谨瞥头望过去,雪色照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