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徐希思维的不只她一个人,体会最深,并且付出了深刻代价的恰恰是英伦安德烈。
他仿若做梦一般的站在前台,视线无焦的望着前方,他的脑海放过了一张又一张来到大国后的画面,一张又一张登荟萃夜邮轮后的画面。
画面放到最后,安德烈的眼睛猛然爆闪,脑海的秦寿相貌直刺他的心神,这个男人,难道还战无不胜了?他凭什么那么邪乎?
这个男人总是给他一个希望,给他一个可以打败秦寿的希望,他每次努力后,他和弟弟安德鲁都好似翻过了一个小山丘,觉得自己有实力和秦寿放对了,结果他们猛然发现,秦寿早已攀向了远处更大的大山。
当他们兄弟俩厚颜无耻,用尽手段攀向了秦寿所处的大山后,还来不及高兴,接着是悚然一惊,原来秦寿已经站在了真正的高山之,高山之巅。
他们也终于隐隐的发现了秦寿和他们的牌面差别,明爱了他们之间相距的巨大鸿沟,还容不得他们两兄弟自暴自弃的时候,安德鲁却是莫名其妙的摔下了山崖,魂归天国,从始至终,秦寿甚至都没有回头瞥他们那么一眼。
是这点,让从小锦衣玉食的安家兄弟失衡了,不该,世界不该有这样的男人,所以当西门傲世出现之后,安德烈毫不考虑的倒向了他们的阵营,他要看笑话,他要看秦寿这个男人,从神坛跌落的笑话。
安德烈想着想着,微微仰头,看着天空之的繁星点点,他相信弟弟不会怪罪他站在了杀人凶手的阵营……。
“我行与不行,杜先生不是领教过了吗?”王镇山淡淡的撇了杜齐天一眼,心却是亢奋十足,自己手拿着的可是金之棍啊,是秘籍记载的品法器啊。
王镇山止住了脚步,低下了头,他用手轻轻摩挲着棍体,眼神郑重,鸿毛三式,果然霸气,金之棍,名不虚传!
他现在终于明白了鸿毛三式的玄妙之处,它不代表秘籍的份量轻如鸿毛,而是代表着能把万斤法器当鸿毛一般随意挥洒的技巧。
想着想着,王镇山微微扭头,神情感激的望着远处的秦寿,遇见他之后,自己被打开了更大的一扇窗。
忽然之间,杜齐天阴沉的声音缓缓的飘入了王镇山的耳:
“王家主,现在恐怕轮到我出手了吧?”
全场众人听的一愣,随即瞳孔聚焦的望向了杜齐天,道大佬更是看的全神贯注,也颇为佩服杜齐天的胆气和实力。
全场安静,王镇山露出一丝古怪的轻笑,古井无波道:
“杜先生,双方交战,我只知道过刀枪棍棒一方攻击,盾牌一方防御的,我还当真没听说过,盾牌当武器攻击?刀枪棍棒来防御?”
“倒着来?你莫不是在逗我?”王镇山似笑非笑的望着杜齐天。
全场众人听的一愣,有道理啊!棍子抽你,你盾牌可以防御,但是你拿着盾牌抽人?效果不大啊……。
连杜齐天本人也是听的一愣,愕然的望着王镇山,他的脸流出了一丝冷汗,心猛然想起,黄金盾牌是自己唯一的极品法器,也只有这防御型的宝贝可以勉强低档金之棍的攻击,自己现在去哪儿找一个攻击型的极品法器?
虽然杜齐天其他的小型法器也不少,但是那没用,他很清楚荟萃夜的规格,小型法器这些对普通人来说神不已的东西,在这儿掏出来,谁不觉得是破铜烂铁?顶什么用?
鸦雀无声,王镇山对着杜齐天淡淡一笑:
“从你得到这块黄金盾牌起,你的命运已经注定”
杜齐天听的一怔,缓缓回神不悦道:
“注定什么”
王振山眉发一挑,声音漠然道:
“注定挨打”
杜齐天还来不及丝毫反应的时候,王镇山单脚一跺地,地板哐当一声巨响,他的身子犹如火箭一般直升而起,速度极快,全场宾客脸色一紧,再次对抗开始了。
杜齐天先是一慌,随即撇了一眼自己手的黄金盾牌,他心安了一分,随即仰天阴冷道:
“这个世界总是有很多做无用功的蠢人”
“法器之间,下分明,一次不行,次次不行,这道理,总有蠢货不明白?”
全场宾客听的默默点头,这话在理,法器是法器,既然一开始没有破开防御,你算继续来,又有何用?现场大佬和巨头们疑惑的望向了空的王镇山。
子弟区内,夏夏见状之后讥讽一笑:
“秦寿的人马总是脑子不灵光,也算该死了”
二代子弟们听的一愣,齐刷刷的望向了夏夏。
朱菲菲当即不乐意了,这不是把自己父亲也骂进去了?她不悦的撇了夏夏一眼:
“呵呵,麻烦你动动脑子,现在是王镇山攻击,杜齐天防守,ok?”
“老娘还没听说过,打人的吃亏,被打的还能捡到便宜?”
二代子弟们又是一愣,再次齐刷刷的望向了朱菲菲,他们脑袋扭动的犹如一排排呆头鹅一般,份外整齐…。
朱菲菲的揶揄让夏夏听的一憋,愣是半响没回过神来,好像还真的是有点道理?她的眼睛露出了迷茫之色,那父亲和朋友们莫名其妙的喜悦之色哪里来的?
在夏夏骑虎难下的时候,白金童缓缓前,淡淡的瞥了朱菲菲一眼:
“不习武的女人,也敢信口雌黄?”
朱菲菲心一怒,白金童却是讥讽一笑:
“你以为超级高手的对决和小混混打架时候的王八拳一般?你来我往,打个不停?”
朱菲菲压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