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月亮高挂,基地里面有些不知名的小动物叽叽喳喳的轻叫着。(.)
王大汉和郑克安两兄弟坐在公寓外满的双杠面,静静的看着天空。
忽然之间,花园的入口出现了一个人影。
两人看的一怔,随即仔细的打量着缓缓走来的人影,两人的呼吸渐渐变的沉重。
当他们最后确定是总教官背着双手走来的时候,两人一惊
他们瞬间从双杠面跳了下来,朝着总教官跑去。
秦寿的脸带着淡淡的笑容,背着双手静静的望着两人:
“恭喜了,下午的格斗赛你们脱颖而出”
王大汉和郑克安望着秦寿勉强的露出了一丝笑容:“谢谢总教官”
秦寿看的摇了摇头,随即点了一支香烟,给两人一人分了一支。
王大汉和郑克安看的一怔,随即点燃了香烟抽了起来。
秦寿背着双手闲庭信步的在花园里面走动着。
王大汉和郑克安默不作声的跟在后面。
秦寿忽然淡淡一笑:“有时候我还挺羡慕你们”
郑克安听的一愣:“羡慕我们?不是吧?”
王大汉也是迟疑的望着秦寿的背影,总教官还有羡慕的人?
秦寿淡淡一笑,转过身:“现在的你们很像多年以前的我和我的兄弟”
王大汉和郑克安听的一愣,没有吭声,莫名的望着总教官。
秦寿站在原地回忆道:“我年轻的时候,和小四,坦克,也和今天的你们一样”
“我们年轻,热血,胆大包天,爱憎分明,这可真是一个让人怀念的过去啊……”
王大汉和郑克安对望了一眼
虽然他们不知道小四和坦克是谁,但想必是总教官的兄弟吧?
王大汉忽然轻声道:“总教官,你现在也不老啊,不我们大多少……”
秦寿听的一怔,好笑的望了王大汉一眼:
“三年是一个代沟咯,你们我小的可是不止3岁!”
秦寿抽了一口烟自言自语道:
“对我来说,我的生活,一年可能差不多等于你们10年吧”
秦寿摇了摇头。
两人不明所以的对望了一眼,随即福灵心至的想到
总教官这么本事的人,可能是经历过太多太多的故事吧,所以觉得漫长?
谁都不会是天生的强者,他应该是这个意思……。
秦寿忽然目光灼灼的望着两人:
“你们不应该怀疑和钟满仓的友谊!”
两人闻言之后微不可为的蹙了蹙眉头,王大汉轻声道:
“总教官,大丈夫一生行事,要无愧于心”
“钟满仓做不到!”
郑克安狠狠的抽了一口烟随即望着秦寿认真道:
“总教官,我现在不敢把自己的后背留给钟满仓!”
秦寿点了点头,随即把烟头踩灭在了地,淡淡的望着两人轻声道:
“人和人是不一样的,出身不一样,奋斗经历不一样,结果也不一样”
“人是存在社会的个体,总有各种各样的原因,导致每个人都有自己鲜明的个性,以及秉性!”
王大汉和郑克安莫名的望着秦寿。
秦寿忽然认真的望着两人:
“你们要学会判断,什么是一个人的本我,什么是你我和他我”
“学会判断,也是一个男人成熟的标志”
“你们是战友,是兄弟”
“如果有了误会,不试着弄明白原因,只知道埋怨,嫉恨,那和不懂事的孩童有什么区别?”
王大汉一怔,欲言又止的望着总教官。
秦寿却是挥手打断了他的发言,随即从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张泛黄的照片。
王大汉和郑克安看见总教官递来的照片后,讶异的接了过来。
透着路灯,他们清晰的看见
照片的背景是一个摇摇欲坠的土墙修成的老式楼房
楼房正面有两块破破烂烂的门板门。
在大门前面,站着两排相貌或忠厚或天真的山里男女。
前面一排有几岁幼童,有青年男女,后面一排站着几个老人。
他们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是身穿着洗的发白的军大衣。
王大汉看的微微一笑:“军人世家啊这是……”
郑克安忽然眼神一凛,看向了这一大家人衣服的肩章
都是部队定制服,不是市面的仿款!
两人诧异的望着秦寿:“总教官,这是?”
秦寿微微一笑:“这是钟满仓的家人”
两人闻言一愣,再次看向了照片的情景!
活泼的孩子,稚嫩的脸盘,青春娇憨的男女,朴实的夫妻,摇摇欲坠的房屋。
两人眼的疑惑越来越浓。
秦寿点一支香烟淡淡道:
“你们两个家伙生在城市里面的富裕家庭,不太了解这个社会穷人的生存模式”
“钟满仓的老家在湘城市最偏远的大山深处,那里不通汽车不通电”
“那里的人们过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过着的也是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
“有的人,一辈子没有出过自己的村庄,例如钟满仓的家人!”
“钟满仓成功应征入伍的那一天,是他们村里面最大的喜事”
“村里每个人的脸都带了喜色,大家自发的敲锣打鼓去到了满仓的家里!”
“这个给他两个鸡蛋,那个给他一截香肠,他们都拿出了自己最重要的东西东给满仓,送给村里最有出息的男人”
“钟满仓这样背着行李,一步一步,走了几个月来到了大国的京城,平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