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伙计>1076.还是让我尝尝甜品再说
就会从天真无邪的粉红变成**如火的深红。

两人的身体立刻就会**在一起。赵江波会**盘坐,而镇果果则会坐在他的**上,坐在他的**之间。赵江波的一只手会将她把**,另一只手的手指会滑过她**的肌肤,直至最终在她肥沃的**中努力地工作着。镇果果突然伏**去,那是一个会让男人深深地迷失其中的举动,最后才气*吁吁的坐在了男人的上面,非常平滑并且缓慢地坐下去,将他们俩的身体终于结合在一起,甜美的犹如一个美梦般的,让两个人心旌神摇。

那时一种开始缓慢、但逐步加快的舞步,随着她的上上下下,随着他的横冲直撞,身体会变得更加地**,动作越来越快,**更为大声起来。到了最后时刻,赵江波的身体猛烈地震荡着,并且引发了镇果果不可抑制的尖叫。于是他们拥抱得更紧了,似乎在他们之间不存在一丝缝隙,在**四*而且令人神颠倒的时刻,两人就像被温暖的海水浸泡一般懒洋洋地不想动弹。

那就是一种默契,也是一种幸福。

赵江波和镇果果在一起的时候,也会变成一个能说会道的硕士(说事),一点也不和他在公开场合里那样深沉,也没有那种当官的常见的拖长了声音的官腔,也没有那种三十多岁的男人开始形成的多听少言的谨慎习惯,而镇果果就会变成一个热情洋溢、眉飞色舞、会撒娇、会耍赖的女孩子,于是他们两个人在一起除了乐此不疲的进行身体上的交流结合,也还有不厌其烦的情感上和语言上的交流。

他们会一遍又一遍的回忆起那条早已经消失了的二道巷子,巷口的那盏路灯不太亮,巷子里的几棵梧桐树却显得枝繁叶茂,不像现在无论晚上走到哪里,到处都是灯火通明的高楼大厦,却少了些树影婆娑、灯影朦胧的情趣;那个时候二道巷子里几乎都是一些不高不大的两三层的小楼,都是过去那些帮洋人当买办、在各种洋行、机关、学校、医院上班,在通惠路、怀远路、一马路做生意,在大公桥码头当老板,在川江小火轮上当大副的一些有钱人留下的建筑物。

当然那个时候没有天然气,也没有洗衣机,更没有空调和电视。住在二道巷子那里的人们会和其他的峡州人一样,每天都要在街边生那种小煤炉烧水做饭炒菜,也要在一个大木盆里用搓衣板洗衣服,可是住在二道巷子的人家都有旱涝保收的职业,也会有不断增长的工资;男人出门都是衣冠楚楚、女人出门都是花枝招展,孩子们会有四季的衣服、会穿时髦的回力胶底鞋,会穿尼*袜,家里会有电子管的红灯、或者是凯歌收音机,还会有电风扇、手表、缝纫机,有些还有电话。那里的人家时不时的还会下馆子,这都是别的街道的孩子们所望尘莫及而心生羡慕的,甚至有人说,那就是峡州人的**主义:楼上楼下、电灯电话。

那个时候电视里正在放《加里森敢死队》,邓丽君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的歌声响遍全国,已经开始发行即开即刮即奖型彩票,中了奖的和枪毙犯人差不多一样站在东风牌卡车上游街示众,唯一不同的就是前者披红带花、敲锣打鼓,高音喇叭报喜;后者五花大绑、*前挂一木牌,一车钢枪在手、刺刀闪亮的解放军。那个时候,虽然有了集贸市场、有了改革开放,有了私人经济、有了分田到户,可是还没有企业倒闭、工人下岗、人心惶惶、社会动荡,那是新与旧、红与黑即将交汇的前夜,也没有人发现已经航行了三十年的航船已经悄悄的改变了航向。

赵江波是二道巷子长得最帅、最有号召力、也最有本事的孩子头。在二道巷子最鼎盛的时候,不管是养鱼池、大公桥、九码头,还是张家店、沈家店、北山坡、航运新村都是他的势力范围。几乎所有的孩子都知道那个一头黄毛、有几颗青春痘、*也不大、腿也不长、**也不翘、怎么看也没多少女人味的镇果果就是他的妞。那个时候,镇果果如果到解放路逛街、到九码头看电影、到大公桥看风景,站在路边一扬手,十之**就会有一辆自行车停在身边。那个时候还没有摩托车、更没有的士,公共汽车半小时能不能来一趟还很难说,自行车的后座就是最好的座位。那些男孩子不是向她献殷勤,而是知道她是谁的女人,这很正常,妇随夫贵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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