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半夜三更听见了这段隔着板壁传过来的对话,我就有了些好奇。我知道在我的那间小屋和梁姐的卧室之间薄薄的板壁上都贴着东西。我这边板壁上贴的是已经熏黄的过期报纸,梁姐那边贴的是一些大幅的月历画片。这在当年的城乡都很流行,很多家庭都那样做。看过一篇文章,笔者说那是对居室的一种美化,也是对美好生活的一种向往,我不知道究竟真的是否如此,因为梁姐贴在墙上的那些都是当时的电影明星。
也不知是谁做的,也许就是因为纸张的自然的干裂,反正在那些报纸、月历和板壁之间就会有一些大大小小的裂缝。平时看不太清楚,如果到了晚上,如果我不开灯,梁姐房里的灯光会通过那些裂缝投过来,在我的*上、墙上和地上留下一条条不规则的光影。相信没什么人知道,因为楚楚和小翠和她们的那些客人假座我的小屋干那件事的时候,是会开灯的,而那个时候梁姐正在店堂里忙着,卧室的灯会关着,所以不会有人发现这个秘密。
这个秘密只有我知道,可是我瞌睡太大,对这些裂缝和裂缝后面发生的事情根本不感兴趣。如果没有听见梁姐和田大的那段对话,我也不会对他们说的那件事感兴趣。可是那天夜里,因为听见了那些话、也知道那些裂缝,就把好奇的眼睛贴在其中某一条裂缝上,于是就第一次看见了男女之间是怎么做那件事的。
我看的时候,田大正在和梁姐接*。看得见是梁姐采取的主动。她长长的睫毛快速的颤动,脸上早已泛起红晕,小巧*的**在田大的嘴里围绕着田大的舌头打转,**的呼吸把温热的气息喷洒到男人的脸上,还不时的用那一口碎玉般洁白的小牙轻咬着男人的舌头或者下唇,极尽**之能事。也许是真的动情了,梁姐的双手绕过田大的身体,紧紧的抱着他,沉重的鼻息里面夹杂着些许心魄。
这样的接*司空见惯,楚楚和小翠在店堂里经常和前来就餐的客人经常玩这种亲嘴的游戏,不过就是逢场作戏,见多了也就麻木了。
田大是一个性急的男人,当然不会耐烦去帮女人解衣卸带,他会用很直接的方法将梁姐的文*给拉掉的。因为没了束缚,可以看见梁姐的脯透出了凹凸错落的坡峦山谷,***拔、优美隆起的白色肉球很醒目的柔滑、丰*雪嫩,自然是无限**。与楚楚和小翠的相比,成熟少妇的*部更显得雪白晶莹、。
这样的袒*露背对于我而言也早已司空见惯。因为在那些女人眼里,我还是一个没长大的孩子。小翠很形象的概括过我当时的状态:quot;小伙子的身高、年轻人的火爆;男人的豪爽、女人的羞怯;成年人的性格、嫩伢子的小**。quot;所以她们在我面前从来不隐瞒什么,反而和梁姐一样,很随便的当着我的面就换衣服,也喜欢在我眼前卖弄自己的那第二张脸。楚楚说得很实在:quot;对别人那是拿来换钱的,可是对你永远免费。quot;
田大用手指感受着女人*部的**和细腻,用舌头围着已经有些反应的用力的吸一下,或者用牙轻咬的时候,都能引来梁姐一声大点的**,她那圆润的身体就会开始发热。女人就会撒娇的坐到田大的腿上,田大就会看见**的半球夹出一道深邃的沟渠,就会闻着嫩白肌肤散发的醉人女人香,就会部的嫩白、中央微微硬立的粉红。于是,雪白随着呼吸就会在梁姐那美好的*上颤巍巍的抖动,樱红的突出不断**,男人用手指拨了一下娇*,梁姐就会轻呼着*了口气,媚眼如丝的看着田大,**朱唇斜翘,浮现出动人心弦的**笑意,咬着嘴唇嗲声嗲气的说:quot;真好。quot;
这样的举动司空见惯,那些醉人和那些小姐做这种游戏的时候也是常常半公开的,就在那些包间的沙发上做的津津有味、乐此不疲,其实见多了也就知道没什么新意,不过就是自己的一些想像而已。隔着那堵板壁、透过那些裂缝,看见的就是这样大同小异的举动,我有些失去了耐心,就想转过身去睡我的觉去。
就在那个时候,梁姐已经把田大的那个进攻武器从他的那条平角裤里解放出来了,我一下就瞪大了眼睛。男厕所里可以看见各种各样的男人的形形*的尘根,不过就是长短之分、大小之别,可无一例外的都是很顺服的藏在两腿之间最**之处。在厕所里我看见的田大的也不例外,一团乱糟糟的毛发、一根软绵绵的付着物,只不过比我的小**大一些而已。
可是那一天晚上我所见到的田大的**突然变得青筋暴涨、牛气冲天,而且越来越大。我看见梁姐开始,用舌尖轻扫过田大的那个慢慢的向移动,当舌头到达**时,我看见梁姐的舌尖灵活极了,可以上下挑弄,也可以绕着那个蘑菇头画圆圈,然后张口把田大的已经变大的的力量让她的双颊都凹了下去,然后舌头一伸,松开**小口,轻轻的让那根男性的象征滑出她的娇艳欲滴的**。
那个变大的东西刚刚离开梁姐的丰唇时,她樱唇一开,不同于上次的又慢慢吸入,这次用快速的方式将大**重新吸入到喉头,在开始前后吞吐的同时,一会儿用力吸,一会儿轻轻滑,田大的**已经涨到极点了,一根昂然巨物就已经**在梁姐的口中。那个时候,那个胖胖的女人的脸上已然是娇媚**的表情,写满了销魂蚀骨、。
quot;做得很不错。quot;田大的声音显示他很满意:quot;你又不是卖货,怎么做得这么好?qu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