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哥说,如果的确有悟性就可以**第二阶段,这大概得三年时间。"我就听着三个女人的哭声更大了。可是我没有办法,只好硬着头皮继续说下去:"田哥说了,十之**的人都会在这个阶段止步不前。不过到了这个阶段,轻轻松松的打出自己的一片天地、在一定范围内当个小霸王是没什么问题的。"
"也罢,三年就三年,咬咬牙就过去了,你现在不是还没有成人吗?姐姐等得!"梁姐在咬牙切齿的说:"在三年以后还有几个阶段?总不会活到老、学到老吧?总不会逼着你放着我们不管,出家当和尚去吧?"
我回答得很实在:"当和尚倒不会,不过田哥说,第三阶段得三十年的修炼才能完成,到那个时候就可以笑傲江湖,可是他说自己现在也还没能达到那种境界。"
"妈的,别听嫩伢子吓唬你们。"田大笑得很开心的样子踢了我一脚:"这个**就是跟着老子学功夫怎么了?别人老子还不干呢;就是三个月、三年又怎么样?还不是会经常会到这里来!就是呆在牯牛山又怎么了?你们还不是可以去看看!现在他还无福消受,老子可喜欢取而代之,那也叫稳定军心!"
三个女人就破涕而笑了。
整整一个上午,梁姐没有让我离开过她的视线。她会和以往一样带着我骑着三轮车去买菜、买早点、买酒店需要的东西。她还是会坐在三轮车上喂我吃东西,就是眼泪不断线的流着;她不和以往那样办完事以后就急匆匆地往回赶,而是和我一起去了滨湖公园。
面对树木葱茏、百花吐艳,湖水碧波涟涟,曲桥凉亭,水榭楼台,处处体现了浓郁的水乡特色的美景,我们一起手挽手走过锁*石、三观亭、石拱桥等多处人文与小品景观,望着那座国家重点保护文物铁经幢,梁姐会和我躲在绿荫丛中接*。还会幽幽的叹道:"有些东西就是知道会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惜。"
"又不是生离死别,干什么这样悲痛欲绝?"我有些好笑,第一次像个大人似的抬起了她的胖胖的下巴:"梁姐,你相不相信我?"
她一个劲的点着头。
"我会回来的。"我第一次主动地碰了碰她的嘴唇:"我会记得你这个姐姐的。"
中午的时候,楚楚和小翠带着我把武陵的大大小小的服装店和批发市场几乎逛了个遍,如果不是我坚决阻止她们,那两个红着眼圈、不是会流泪的小姐恨不得把春夏秋冬所有的衣服都给我买下。我就有些啼笑皆非:"我是去学功夫的,又不是去享福的,在大山里成天*爬滚打,浑身像泥猴似的,好衣服根本就穿不出来,穿出来也没有人看。再说我又不是一去就不回来了,换季的衣服可以以后再买的。"
她们就会把一张银行卡塞给我,我就差点没笑疯:"牯牛山一听就是深山老林,哪里去花钱?哪里有银行柜员机?"
"嫩伢子,不要以为当小姐的就一定很脏,其实都是为了挣钱,这也是一种劳动方式,就是嫁人还不是天天和男人做这种事吗?想穿了就会明白其中的道理的。"看见我在点头,小翠就告诉我:"我们和男人在一起做那种事的时候都是采取了隔离措施的,哪怕是田大也一样。我们会把那个地方留着给你以后就这么干干净净的进去,你以后就知道那种感觉完全不同的。"
我有了些感动:"你们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感情的事怎么说得清楚?就知道只要想起一个帅帅的嫩伢子对我们也很好,这就已经足够了。"楚楚这样说道:"野百合也有春天嘛。"
我相信她们说的是实话。
梁姐送给我的临别礼物就是让我的手指再一次的**到她的身体里面去了,又一次让我感受到她的那个**似乎变得更加狭窄而深遽,温度更加灼烫异常,还有了些上次没有感觉到的汹涌如泉的感觉。那一次,梁姐无疑动了感情、有过**,她的秀靥娇晕如火,樱唇微张,娇啼婉转、**狂*着,一双**雪白的玉臂紧紧的抱住我,手指都快紧紧地抠进我背部的肌肉里去了。她也给了我无数的*,对我说过那样的话:"我会等着你回来。"
可是她不知道那个时候我已经可以用她所希望的那种方法当她的小男人了,世界上的一些事就是因为这样或者那样的阴差阳错而最终很遗憾的错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