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21.医者仁心嘛
我就开始教马君如一种据说很有效果的自我按摩法。
那是采取的一种站立的姿势。两足站立,宽与肩齐,将腰伸直,向前弯曲,两手下垂,直到**自己的足尖,然后恢复站立的姿势;然后两手高举过头,分向左右,距离尺许,手随之向后倾斜约45度,保持一下自己的姿势,然后再重新来过。姿势简单、动作固定,做起来也很容易,两个动作要每次连续做5-10分钟,可以有序发展。
"不好。"马君如否定的很快:"我现在总算是知道自己家里本来就有一个医生,以后要是还有**,或者别的什么疾病,那就直接让一休哥给我按摩好了,没必要学别的嘛。"
"可是我万一当时不在的话君如姐该怎么办?还是得学习一点好一些。"我在告诉她最基本的医疗常识:"以后在这样疼痛的时候喝一些热的红糖姜水会收到良好效果,而乌鸡白凤丸素来就有补气益血的作用,对单纯性的痛经和气血双亏引起的痛经都很有效,这是上了书的。试试吧,效果很明显的。"
"人家不是痛得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吗?"她就开始在我面前撒娇:"拜托,这样的事肯定是属于一休哥的,不是有电话吗?你可以随叫随到嘛,医者仁心嘛。"
我就有些哭笑不得,就不得不建议她加强锻炼:"没有事的时候,可以在*上试一试爬行运动:通过爬行可以练习自己的呼吸,既可以减缓**收缩时的疼痛,避免血流过快,也可以放松腹部的肌肉,以舒缓痛经。"
"会有那种运动吗?"马君如在睁着水汪汪的大眼表示怀疑:"我倒是记得在做健身的时候,教练倒是教过,不过是练腰部肌肉的。那是对症**吗?不过下一次再疼的时候,还是叫一休哥来帮我发功按摩,效果肯定是一流。"
我就不得不再告诉她一种方法:可以坐在一张椅子上,两腿分开约与肩宽,两腿弯屈,大**夹角成90°或稍小于90°,全身尽量放松,两手放在两个膝盖上,手心向下,内心安静,面略带微笑,两眼微闭,含*、背直、颌微收,自然呼吸,放松身体各部,然后意念青色的瀑布从头上直冲而下,经面部、**、腹部顺着腿流入地下,再意念黑色的瀑布同样从头上冲下,向后面经过背部、腰部、**同样顺着腿流入地下。
"这是一种心灵感应。"我在向她解释:"然**行真正的冲洗。"
"我喜欢这一种。"她又一次把自己的眼睛给捂上了:"既然是你提议的,就得你来给我帮忙,还得教我做。"
"现在不是很晚了吗?那就什么都不用做,闭上眼睛安安静静的睡一觉。"我就只好说出我的安排:"按照现在的情况不需要点滴了,我现在给你熬一碗红糖姜汤上来,明天去武陵给你买乌鸡白凤丸,争取尽快的治愈你的这个毛病。"
她的声音很低:"一休哥,我都听你的。"
我的安排真的很不错,说的也很好,就是不该最后补充下面一句的:"像你这样严重、反应这么强烈的,其实更应该试一试男女同修,阴阳**是最好的方式。田大会气功,可是不会医术,要是你有一个男朋友是行医的该有多好。"
"一休哥,你这个问题问的太奇怪了。"她就叫了起来:"即会气功又会医术的不就是你吗?男女**反正还不是迟早的事,还不如先给我治好病再说。"
我可不想乘人之危。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从那以后我不再叫她为师娘了。
那段时间,因为跟着马法师学巫术,越是接近那神秘的中心、奥秘的内幕就越来越叫人着迷,就像被金丝绒的幕布挡着的一台大戏,听得见丝竹声声,偶尔露出一道缝隙,看得见台上人影晃动,那种迫切希望先睹为快的心情一样,我开始对巫术变得如痴似狂。简直就成了那位瘦瘦的老人的影子,每天上午按时报到,晚上就是回到望江楼也把自己关在小房里不厌其烦的演练着那些巫术,走在街上也常常目中无人的扬长而去,口中还念念有词。
郑河的人非常宽容我的这种变化,在他们的感觉中凡是会一些巫术的巫师都是神经兮兮、有些疯癫的**,到了马法师那样得心应手、炉火纯青的老法师的深度,才可能深藏不露。不过他们依然把我看成他们之间的一分子,有事的时候依然喊我去帮忙,**和供销社主任依然会疼爱的打我,因为他们更乐意看见一个雄姿英发的沅江小*还是一个无所不能的小巫。
田大对那些调侃说我已经变成了马法师的小跟班的说法一点也不在意,因为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决不能容忍任何人说田大的坏话,也不允许任何人挑战田大的权威,也知道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田大对于我所学的法术也毫不过问,就是偶尔有一次希望我能对埠河的一个**施法,运用摄魂的法术将那个**置于死地。
我当然会依法而行,就是那种模仿巫术加上一些咒语。我准备得很充分,知道了他的生辰八字,也知道了他的家的方位,拿到了他的衣服和曾经喝过的茶杯,仅仅只是用了一瓶魔水,就把那个**变得奄奄一息了。就是五叔说了一句"命不该绝"救了那个**的命。后来才知道那个**和马石的那个孙**眉来眼去的有了些绯闻,田大就有些生气,可是苦于没有打人的理由,才让我施法的,就有些叫苦不迭了。
我对教长从来没有隐瞒学习巫术的事,因为那段时间我不能进清真寺去,不然的话,那就是对*教的一种亵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