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那个**的女子凭什么能知道我若干名年以后的一些事情,凭什么把有些事情说得那样信心满满、猜测得那样精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愿意用自己当试验品,让我一点点的领略了男女之间的那点事的独门绝技,认真的体验了在做那点事情的时候男人应该怎么去在愉悦自己的同时去满足对方、启发对方和刺激对方,怎样在短短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不仅征服一个女人的身体,也去征服她的那颗心。
那就会使得女人在如胶似漆、飘飘欲仙的同时当然会记得这个男人的好,也记得这个男人带给自己的那种只可意会不能言喻的绝妙感受,更记得这个男人的威武雄壮、强劲有力,在嘘寒问暖、怜花惜玉的同时还有着那么霸气的征服和一往无前的力道。那会是一次难以忘怀的经历,更是一次成功的洗脑,因为在那以后,有过那种经历的女人就会是那个男人的了,不说是死心塌地、也是有求必应,因为那本身就是史无前例的。
在王家里面,我写的这些回忆录不是什么秘密,三哥就说过:"老五,你是被这些可亲可敬的女人前仆后继培养出来的。"
我也承认这一点。
"刚才说到什么横向比较,我记得君如姐在此之前也有过不少的经历。虽然实际经过的男人不多,可是在香港那个花花世界拍那些令人欲罢不能、跃跃欲试的粉色片的时候,即使没有实际内容也有些逼真的动作和切身感受的。"我就稍稍有了些不快:"君如姐是不是也会用我和别的男人进行对比?"
"那倒不会,因为你是我的最爱。"那个**的女子给了我一个甜甜的*:"人家是先把心给了你,然后才把身子准备给你的。"
"言之有理。"我有了些微笑:"就是不知道现在准备好了没有?"
"一休哥,虽然知道你有些……急,可是能不能再等几分钟?"马君如在急急的告诉我:"我得对你说说接*。"
"如果说亲嘴的话就不用再教了吧?从小就会。因为妈妈不在了,南正街的所有妈妈都是我的妈妈,周边的那些正在哺乳期的女人更是我的妈妈,只要碰见就争着和我玩亲嘴的游戏。"我就差点没笑死:"君如姐知不知道维维和老师在无人的时候更是乐此不疲的强迫我和她们那样做。"
"知道接*分几种吗?知道那几种接*应该怎么做吗?"那个女老板真的有些博学多闻:"知道著名的接*有哪些吗?"
我自然只有张口结舌。
"最著名的*是《圣经》里所说的那个卑鄙的犹大**了耶稣并背叛了他。"这个女硕士的记忆力超群:"《白雪公主》中,王子通过一个浪漫的*唤醒了女主人公;《青蛙王子》中,一个*将王子从青蛙变回了人;《乱世佳人》中克拉克·盖博一*费雯丽;《小姐与流浪汉》中,当小姐和流浪汉同时吃一根面条时,他们的嘴唇最终碰到了一起;世界上有记录的最长的一个*发生在1998年的美国,一对男女相*了130个小时……"
"不可能。"我在一边叫着:"在那个期间吃不吃饭、喝不喝水、上不上厕所、说不说话、换不换气?明显就是为了炒作!"
"一般的接*分为吮、咬、*、吸;高级一点的有推动*、吸舌*、齿龈*、滑动*、*舌*、和嚼食之*、**之*、深喉之*、热情之*、甘泉之*。"她在夸夸其谈:"从口型上可以分为闭合型、半开半合型、凹凸型和扩张形;从方式上可以有清纯式、琼瑶式、单向式、**式、吸盘式、针筒式、牙医式、电钻式、充气式、自由式等等。"
我在有些好奇、又有些崇拜的问着:"君如姐不会什么都会吧?"
"基本都会,而且都尝试过,尤其是在拍那些片子的时候。"马君如说的很坦诚:"那种粉色片里面的恩爱不过就是*,但不是做;在电影里面的那些接*也不过就是表演但不是感情。男女双方都知道这一点,所以都很冷静,也不过就是为了表演给别人看的,没什么感情的。不过偶尔也有些例外,那个现在香港演艺圈的某个大哥大不过就是在其中一部影片中客串一下,就想和我**之*,我就知道他就是那种表面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坏**。"
我有了些担心:"遇上那样的**又该怎么办?"
"不配合、不响应,让那个镜头一遍一遍又一遍的不能ok,然后片场出来就直接从香港溜回羊城,让自己无懈可击,让那种**也知难而退,因为喜欢和他**之*的小女生多着呢。"她在笑着问道:"当然,所有方式方法和姿势都可以自由运用、变化多端、随心所欲,不知一休哥你想学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