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醒方丈在佛学院讲课,说到念佛名、令静心的时候,列举了凡世间的一些妄念,其中就有爱恨情仇。木青莲就敢当着百余名僧徒的面,大言不惭的宣称:quo,最恨的也是他;最喜欢我的是弘谦师哥,最讨厌我的也是他!quot;所有的人听见了只当没听见,因为这个人见人爱的木姑娘惹不起,再说她说的也是一句实话。
珞珈山上武大的樱花十分有名,每到阳春三月樱花满开的时候,因为花期短,也因为盛开时节花繁**、凝霞散景、满树灿烂、落英缤纷,自然蔚为壮观,到那里赏花的人就会把那条樱花大道挤得满满当当的。可是我就能在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中十分准确的一把**木青莲的马尾辫,毫不客气的把她从人群中拉了出来。小师妹自然会叫痛,也会叫救命,就会有好几个彪形大汉闻讯而来,围住我想英雄救美,可是我一句话就把他们给镇住了:quot;这是我妹妹,不上学和同学跑来看樱花你们说对不对?quot;
那些保安和便衣警察根本不理我,也不和我说对错,只问小师妹我说的是真的吗?理亏的小师妹自然无言以对,于是包括她的那几个女同学在内的很多人都看见我拉着木青莲的头发就走,而那个清纯的小女生在后面一边哭得一塌糊涂,一边羞得无地自容、一边气得连头也不敢抬起来,一边把我恨得要命。
华师附中的初中部在距离宝通寺两站路的卓刀泉。东临鲁巷广场,那里是小师妹的最爱;西邻桂子山的华师,每到秋高气爽的时候,都会被那丹桂飘香所笼罩;南接雄楚大街,一直向前就是武昌火车站;北至武汉空军司令部,那些穿蓝裙子的女兵曾经是小师妹未来的理想。可是千万不要相信,她把几乎所有的职业都曾经想象过一遍的。
不过华师附中的所有女生都很羡慕木青莲,因为她有一个长得很帅气、也算得上高大*拔的哥哥每天开着一辆雪铁*来接送她上下学。不仅和她有说有笑,还会给她拉开车门,在校门口很坦然的接受这个女孩子的**,那才叫人眼红呢。偶尔也可以在公交车上看见我们两人的身影,当然就是有空座也不坐,小师妹会对她的同说免得站起来给老弱病残让座麻烦。quot;可是她从来不去抓那些吊环,也不会去抓那些扶手,就那么和我面对面地站着,用手搂着我的腰,把头埋在我的怀里,表现出一副很幸福很陶醉的样子。就是碰见自己的同学也一点不脸红,还会告的车去进行检修了。quot;
当然,木青莲的撒娇还有一种方式,就是一张**比蜜糖还要甜,整个宝通寺的僧人,上至隆醒方丈、下至普通的小沙陀,都被她哄得晕头转向,就是和江城话说的那样:quot;哄死人不抵命!quot;而因为我从她不到六岁就和她在一起,是她的男保姆、清洁工,还是她的清洁工、卫生员,更是她生活中的陪伴,倾诉中的倾听者,加上朝夕相处,晚上还会钻一个被窝,对我的信任自然无人可以代替,所以她说我是她最好的师哥谁都相信。
因为我们之间有十多岁的年龄差异,再加上她又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小丫头,对男女之间的区别仅限于女人头发长、男人力气大之类的肤浅认识;同时也由于她从小穿衣、洗澡、方便和睡觉几乎全都和我在一起,也就少了许多男女之间的隔阂和女孩子成长中的烦恼。就对我表现出极大的依赖性和强烈的**欲。还在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就一本正经的,你不准和别的女孩子好!等我长大了,我就是你的新娘!quot;
谁叫现在不管是新闻、图片、报刊、网站、音乐还是影视,铺天盖地的和妹,全是那些挡不住的**和女人的魅力,这才叫潜移默化!
有时候我正在自己的小屋里伏案写毕业论文,一个**绵、热呼呼的身子就会趴在我的背脊上,看都不用看就知道一定是木青莲;有时候我正在为某一幅画的构图冥思苦想,却有人在咯吱我的腰、揪我的耳朵、捏我的鼻子、啃我的下巴,猜都不用猜就是小师妹;有时候我正在学着玉林大师演练卦数,一只**的小手飞快地把桌上的铜钱统统拿走,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我们小院里的木姑娘。
某个双休的下午时分,正是一天最悠闲的时候,玉林大师会在葡萄架下躺在一张躺椅上悠闲自得的翻着那本《辛弃疾诗词全集》,弘律师兄盘坐在大师的一侧静默入定,我在大师的另一侧对道术中的某些法术的运用研究得入迷,小院里就会显得宁静而又祥和。院外的小径就会飘来一阵歌声,无忧无虑、清澈高亢,还有些嗲声嗲气的,那无疑就会是那个一天天正在长大、已经**华师附中初中部学习的十二岁的小女生。
谁都知道木青莲是个**人,小小年纪就出落得清秀甜媚,粉颜丹唇,桃腮**,十分美貌。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盼**,清澈闪亮,明眸善睐,就好像是天上的星星般的璀璨夺目;还有着让人羡慕的曼妙身材,苗条婀娜,肌肤雪白细腻,还只有十一二岁却已经亭亭玉立,可想而知她长大之后会是怎么样的一个漂亮女子。
小师妹无论干什么都有些任性,根本不管我们在干什么,就拉起我的,快点走,跟我到汉北市场去!quot;
我正在冥思苦想,根本没兴趣理财她,就会很干脆的对着她的**就是一巴掌,打得很响,可是不痛,不过就是吓唬和拒绝她。
quot;师父爸爸,师哥又打人家的小屁屁了!quot;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