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没有人敢反驳张哥的言语,虽然和尚现在已经是一个商人,可人家手下有四大金刚,掌控着全市半数以上的地盘,加上人家财大气粗,也就个个只能表示赞同,还得跟着这位已经喝得醉醺醺的大哥大一起唱张明敏的那首《一剪梅》:"雪花飘飘北风啸啸,天地一片苍茫。一剪寒梅傲立雪中,只为伊人飘香。爱我所爱无怨无悔,此情长留心间……"
此言不假,如果说有白面小生,那就非舒云翔莫属。人家生的面白唇红、眼波传人、笑脸常在、笑口常开,不敢说在女人面前百分之百的成功率,按照张广福吹牛的说法:"就是观音菩萨也得跟着他走!"如果说有周瑜再世,那也肯定就是舒云翔莫属,天知道这个年轻人哪来那么多的点子,先是开一家茶庄,那是做生意,无可厚非,后来又开一家影楼,二十四号楼的人就开始为他担心受怕。田大妈甚至去找了杨大爹:"这不是瞎闹吗?开不了三天半就得关门!"
"谁说的?人家后面站的可是王家老三。"杨大爹不为其所动,但也很爽快的承认:"云翔也问过我的。"
原来如此,所以大帅哥后来又办了一家广告公司就没有人提反对意见了。
此言不假,南正街的那个舒云翔虽然是个早产儿,还不到八个月就匆匆忙忙的来到了这个世界见了世面,却没有和平常的那些早产儿似的用烘箱保着、小心翼翼的养着,也没有那种早产儿弱不示风、奄奄一息的可怜样子,舒云翔一生下来就是个大胖小子,哭声震天动地,吃奶像是打仗似的又快又狠。
舒云翔的母亲姓冯,有一个好听的名字,叫晚秋,是从大山深处一个叫木桥溪的地方嫁到南正街来的,长得很秀气,温柔而和气,所有的孩子都叫她冯姨。冯姨生大帅哥的时候,舒爸爸还不知道,他是长江一艘货轮的轮机工,那天晚上,他和船上的水手打了**的牌,把刚发的工资输了个**。
冯姨第一次带着舒云翔到南正街的青石板的路上学走路的时候,就被当时在陶珠路摆布摊的龙庆丰看见了,这是一个特喜欢男孩的男人,就蹲下来,给他的**里塞了一颗大白兔奶糖,端详了一番,大惊小怪的说:"是叫云翔吧?会不会飞起来不知道,可肯定是个大帅哥!"
那些南正街的大姑娘小媳妇就把那个成天乐呵呵的小男孩翻来覆去地看了好多遍,也没有从那张毛茸茸的小脸蛋上看出任何与众不同之处,自然没有人信龙庆丰的话。
大家都知道龙庆丰在读大学的时候曾经经历过一次寸肠寸断的生死恋,人都变得有些疯疯癫癫,好不容易被杨大爹用道法和草药给救过来了,也把他的话当作一嘴空话。可万万没想到他说偏偏会是真的,舒云翔后来真的成了一个大帅哥,那么早就被龙老爷子看出来了,是不是也曾经沾了些道家的仙气?
舒云翔的好看从三岁就显示出来了,几个幼儿园的小丫头为了和他睡同一张*争得不可开交;到了小学,帅气的小男孩肯定是女班主任的最爱;而到了中学年代,肤*白*、眼睛大大、一笑两酒窝的男生格外惹人喜欢,就有些女孩子偷偷的在他的课桌里放些小纸条,到了高中简直就成了全校女生的梦中**,那首《味道》就像是专门为那些喜欢大帅哥的女生所写的:"想念你的笑,想念你的外套,想念你白*袜子,和身上的味道;我想念你的吻,和手指淡淡烟草味道,记忆中曾被爱的味道……"
舒爸爸是个膀粗腰圆的轮机工,休假的时候,久别胜新婚,除了和冯姨关在家里做些夫妻俩都会做的那些事情以外,就喜欢搬一张小方桌放在街边的阴凉处,买些花生米、卤牛肉、豆腐*之类的吃食,一边愉快的喝酒,一边看着儿子在桌子的另一头埋头做作业,那也是一种享受。
"打洞别光是追求数量,得注意质量!数量多了,伪劣产品也就多了。看看老子,少而精,有的放矢,一下子就得了一个帅小伙!"舒爸爸还会美滋滋的和别的男人吹牛:"别看老子长得不怎么样,儿子可给我挣了气、露了脸,这才就做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
不服不行,一个粗蛮如牛、好喝酒、爱赌博、又有些游手好闲的人真的是好运连连:先是娶了一个读过高中、长得水灵、会做饭、会管家、会伺候男人、会生儿子。还会管教儿子的好女人,又得了一个人见人爱、好看听话、温柔顺从的儿子,就有些像是门板挡不住的运气。有人就在杨大爹面前表示羡慕。
杨大爹从不对人家的家事*言,也不发表意见,有时被逼急了,也只是模棱两可的回答:"老子说过,祸兮福之所倚,福兮祸之所伏。祸与福,本就是一根滕上结出的并蒂莲儿,它们总是相依相存的。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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