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卷毛曾经把她按在餐桌上的那一家餐厅的女老板也是的,有一次吃饭的时候还见过面,彼此吓了一大跳,那个女人就是现在的房产大亨马长喜原来的老婆,也就是小亮的亲妈妈,真是世界很小!但卷毛对周宁还是很满意的,还是会隔三差五的回到她的身边,好好地在*上向她表达他这个男人的所有权。
当然一个月里卷毛总有好几天会莫名其妙的失踪,音讯全无,连打他的手机也不回答,消失得像从不存在似的。刚开始周宁以为他又找到了新的女人,因为这个大个子男人只要在这个城市里总会把自己的行踪告诉给他的那几个女人,以便他的那个助手陶三宝和他保持一定的联系,可是他一定是去办什么大事,不愿意让别的任何人知道,所以暂时消失在茫茫人海里。但周宁总的来说还是有些得意的,只有她才能够赢得他的欢心、即将成为他的老婆,成为他的合法伴侣。
自从周宁把怀孕的消息告诉卷毛以后,他就越来越多地留在她的身边,没事就坐在楼下的麻将馆里和那些麻友打打牌、说说话、消磨时间,还喜欢在楼上看着她那已经微微突出的小肚子,叼着烟嘲笑她:"据说怀孕的女人*很强,也许一下子瘾上来了,不还得要我给你止痒吗?"
"知道就好。"她就会对他飞一个媚眼:"人家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越是月份越重,就对那件事越感兴趣,有时候都等不及了。"
卷毛就会乐不可支的哈哈大笑,他喜欢这样的表白,那是一个女人表示臣服的吐露,也是那个女人追求生理上满足的一种诉求。他就会很用力、很有兴趣的给她止痒,她就会嗷嗷直叫,周宁知道,即使当时自己并没有任何兴趣和**,也得叫出声来,在没拿到和卷毛结婚证以前,她不过还是他的**之一。
张广福下手实在太厉害了,卷毛那个时侯完全被打蒙了,他完全是在晕晕乎乎的状态之中被周宁扶进她家的。
过了好久,直到周宁帮卷毛擦*净脸上的血水,他才慢慢地恢复了记忆,才想起了刚才在楼道上那惨烈的一幕:他完全是自己撞到那个怒气冲冲的男人手里的,那个有着一身武艺的家伙完全把他当作一个陪练的工具,每一拳都打得不慌不忙,每一个动作都做得非常到位,每一个出击点都打得准确无误,而且力大无比、充满自信,卷毛从来没有这样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给别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功,那简直就是奇耻大辱,那简直就是底子掉大了,那简直就是太岁头上动土。
"妈的,老子也不是好惹的!"卷毛一把将敷在他鼻梁上的那个冰袋扔掉了,皱着眉头,有些艰难地从后腰的皮带里掏出了那把77式手枪:"走,领我去找那个家伙!看是他的拳头硬还是老子的子弹硬!"
"别!"周宁按住了他的手:"求你了,别跟他闹了。"
"什么狗屁玩意!"卷毛更生气了:"臭婆娘,你别管,老子可不怕他,也不是好欺负的!***这个贫民窟怎么出了这样一个家伙?"
"算了,不是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嘛。"周宁叹了一口气,把那个冰袋重新贴在他的脸上:"你不是峡州人,不知道南正街,可是在这座城市你斗不过南正街、,也就是二十四号楼的人的,也是斗不过他的。"
"笑话!二十四号楼算什么东西?***是谁?"卷毛冷笑着:"他不知道老子是什么人,说出来能吓死他!"
"他是张广福!"周宁在提醒他:"卷毛,你没有听说过社会上的大哥大张哥吗?那就是他!你今天没有被他打死就已经是万幸了,就算你能用枪打死他,人家有四大金刚,还有成百上千的部下,你能逃得过报复吗?"
卷毛粗粗的手指在扳开那把手枪的保险的时候停住了。*他们这一行的如果不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恐怕早就死过好几次了,在这座城里也许有绝大多数的人都不知道有卷毛这个人,但即使没见过张广福,十之**的人也一定听说过张哥的大名,不说是家喻户晓,起码也是妇孺皆知了。
只不过人们的观念不一致,对张哥的看法也就不一致。有人会对张广福身先士卒、领着兄弟们杀出一片属于他的天地的过程津津乐道;有人却对张哥憎爱分明、疾恶如仇的性格大加赞扬;有人会在背地里咒骂他杀人如麻,有人会对那个大哥大的残酷无情咬牙切齿,有人却津津乐道他对老弱病残的慷慨解囊,但公安局对于每一次针对张广福的指控的侦查都是查无此据、不了了之这也是不争的事实。
这个小名叫和尚的家伙就是一个自相矛盾而又旗帜鲜明的男人,卷毛听到有关这个家伙的故事太多了,简直被吹得天花乱坠、神乎其神。不过他一直认为这个凶残的家伙依靠的都是年轻的时候纵横四海、叱咤风云留下的那些名气,和现在金盆洗手后迅速积累的财富而已。只不过绝对没想到那个肌肉结实的家伙如今已经都三十多岁,身手依然是那么不凡,出手依然那么迅速,叫人既无招架之功,又无还手之力,在这样的家伙面前就不得不服气了。
"今天是不是起来早了?一大清早就不顺!"卷毛怏怏的骂了一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