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就是那样,经过了那一个低潮,翻过了那一个坎,运输机械厂就一马平川的大步迈进、清也就成了成功男人。可不是的吗?已经是近四十的男人如今事业有成、朋友一大帮、金钱大大的,膝下却至今空荡荡的,未免有些说不出来的遗憾。徐汉红就时不时的在两个人相处的时候去**他:"这是谁胡说八道?什么叫无花果?我怎么可能是那种女人?再说那也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没有孩子,你不就更应该多流些汗、多用些力、多撒些水、多浇些花?"
"算了,有这个必要吗?"文学清很不耐烦地却把她的那双手拿了出来:"拜托,何必自欺欺人、不承认事实呢?我已经没有力气,也没有信心了。"
自己的丈夫居然会对自己的老婆表现的主动和**表示拒绝,小学女教师真的倍感意外,也十分恼火,还有些惊讶。她的经验告诉她,男人不都是吃鱼的猫吗?而且恨不能把到手的鱼儿撕成粉碎,还会虎视眈眈的盯着别人碗里的鱼吗?她还从来没有遇到过会拒绝她的男人,就决定继续努力。
女人灵活的手指终于使文学清有了感觉,不过过程快得出奇,短的出奇,还没等她上下几个回合就结束了。不过徐汉红对此还是很满意,虽然文学清知道她是个无花果,也许还有些有关她生活作风上的风言风语,他还是与她时不时的会有一些身体上的接触,也就是提醒这个文厂长,他有这个义务,她还是他名义上的老婆。
小学教师随手在*头柜上拿了些饼干和**当早点,阳光透过窗帘洒在那盆绿意盎然、生机勃勃的君子兰上,更显得翠绿欲滴,飘飘欲仙,那是文学清最喜欢的花草,就和客厅里那些悠闲游戈的热带鱼一样,都是文学清的宝贝。这是人家从小就养成的爱好,而且是唯一的闲情逸致,只是有了自己的工厂以后就有些忙不过来了,结了婚,有了家庭,就顺理成章的转而交给了徐汉红。
他的妻子也是个大忙人,虽说小学教师是个很悠闲的职业,加上学校就在和二十四号楼一墙之隔的小区学校里,除了每天上几节课,几乎和鱼缸里的神仙鱼一样自由自在,可是徐汉红却有些别的应酬,还有些和别的男人的一些共同的兴趣,整天也会忙得不见人影,就把这个"光荣而又艰巨的任务"转交给她的妹妹了。
徐汉美如今可是今非昔比了,因为发表了那篇被京城的领导人点名看过的长篇通讯《一枝红杏出墙来》之后名声大震,更因为其后的那篇报道《剑走边锋》而成为这个省份、这座城市家喻户晓的名记者,就成了报社的红人,成了二十四号楼的红人,也成了全市的红人。
可是那个嚼着口香糖、梳着bō_bō头、在电脑键盘上手指如飞、在峡州的城市乡村花蝴蝶一样飞舞的的女记者却一如既往的会**时间跑到二十四号楼来给她的姐夫料理那些花草和热带鱼,偶尔的时候,徐汉红还看见自己的妹妹和自己的男人一句话也不说,呆呆的站在那盆君子兰前凝视许久,或者望着那些在水中游动的神仙和红箭小声地说着什么,
她就有些妒忌了,就在背地里警告过自己的妹妹:"他可是你的姐夫,既是已婚男人,又不懂得情趣,还一大把年纪了,别走得太近!"
女记者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和睦,你们年龄相差多大?你们有什么共同点?"徐汉红接着还说:"就是喜欢成熟男人,也得找另外的成功男人,别看你的姐夫文绉绉的,其实既野蛮又粗暴,想想看,除了他们那帮朋友,除了南正街的那些人,还有谁连看得起他?"
"姐姐,还是对姐夫好一些吧?你不觉得姐夫很辛苦、很劳累、而且工作负担也很大吗?"徐汉美的脸色慢慢的变得冷静下来,女记者的话说得很轻,但每一个字都在徐汉红心里爆炸开来:"我真的有些后悔是你的妹妹,千万别让姐夫被……别的女人抢走了。你认为姐夫微不足道,别人也许根本不这么认为的,你认为没有用的姐夫也许在别人的眼里却是成功男人、魅力无穷。姐姐,我真的想劝你拿出对待其他男人那样的满腔热情来对待姐夫吧!"
徐汉红不知道自己的那些风花雪月的事情是怎么被自己的妹妹发现的,当记者的本来就眼观四路、耳听八方,加上又是这栋大楼的常客,又是文学清的那些朋友眼里的徐家妹子,又是天官牌坊赫赫有名的五朵金花之一,当然很有些人喜欢她,但是一定是有人把她的行踪告诉给了徐汉美,要不然,那个成天为了新闻和深度报道忙得不可开交的女记者就不会和她在国际大酒店的餐厅里碰上。
那是今年春天的一天傍晚,她又一次与那个远道而来的黎老板重逢,当然会有一番你情我愿、非常**的做男女之间的那点事,而且在那间豪华套间的大*上消磨了整整一个下午,直到暮色苍茫、华灯初上,两个人才懒洋洋的起*,懒洋洋地穿上衣服,相依相偎的到*楼的旋转餐厅吃饭。刚出电梯,就看见自己的妹妹、那个报社的女记者就坐在餐厅的入口处等着他们。
周围没有别人,徐家妹子肯定是专程等着他们。短短的头发、苍白的脸、牙齿咬着嘴唇、眼睛里怒气冲冲,一句话也没有对她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