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高马大的马长喜更是性急,连运输机械厂遗留的那些破破烂烂、千疮百孔的厂房以及周边荒货村的一些农民修的高矮不等、参差不齐的小楼和平房也没来得及全部拆完,就在全市各大媒体打出了大幅广告,还是舒云翔的策划,很简单的一句话:"因为站得高,所以看得远!"
广告很**,就有一些社会新贵们开始充满想象、****了。
阳光下总会有阴影,文学清心里的那个**的阴影就是他的那个胖胖的老婆、那个小学的女教师徐汉红。那个不会下蛋的胖胖的母鸡根本没有发现文学清已经从她的妹妹那里知道了她那个不可告人的隐私,还时不时的嘲笑他对她的冷漠是因为他的"工作妄想症。"把两个人之间越来越少的夫妻接触归罪于他那种"间歇性的阳痿。"也就把满足自己的任务不再麻烦他了。
慢慢的,因为徐家妹子的提醒,因为二十四号楼的那些传闻,也因为自己对某些事情的留意,文厂长也发现了徐汉红有不少的奇怪之处。以前虽然常常神秘的消失,可是到晚上还是会睡到家里的那张*上,后来就有了些夜不归宿的记录,刚开始还会找些理由,后来就理直气壮的了:"打牌、朋友聚会,有什么不可以吗?你能十天半个月不露面,我就不能出去潇洒走一回?"
同时,本来很宽裕、很大方的家庭生活费突然变得异常紧张,常常有些时候甚至会捉襟见肘,他有些困惑,每个月给她的生活费可是一个中等工薪家庭的全部总收入,她的理由是"你不知道中国的物价上涨成了世界之最了吗?提高居民购买力不就是默许大幅涨价吗?水、电、煤气,生活必需品涨得比长征火箭还快!"
一般地说来,除了那些坐办公室的公务员,就是那些人民教师了,尤其是小学教师,本来就在的口号下把学生挡在校外,就更没几节课了,徐汉红本来很休闲的教师工作如今却无缘无故的变得紧张、忙碌,学校和家里常常看不见她的踪影,文学清有些奇怪,偶尔问过一次,胖胖的徐汉红却反唇相讥:"就准你有那些狐朋狗友,就不准我有自己的朋友吗?"
有一次和*啸天在耀东酒楼喝酒,程耀东说他们的老大是"热热火火的工作,冷冷冰冰的家庭。"他就说他和程耀东一样"同病相怜。"
"胡说八道。耀东现在是光棍,秀琴是他的女朋友,老板娘倒还没有正式转正呢。"*啸天不同意他的解释,书生有自己的观点:"学清哥,你可是有家庭的男人,又是南正十雄的老大,当心那个女人给你闹得满城风雨。"
他就有了些发愁,就去找他的那位姨妹帮忙。
"我为什么要劝姐姐?"女记者一口就回绝了他的请求:"人各有志不能强勉,有些事情是劝不回来的。再说,你们不是很早就没有共同语言吗?"
"不管怎么说,她可是你姐姐。"文学清在提醒她:"你有权利也有义务劝劝你姐姐注意一些影响,免得二十四号楼的人在背后指指点点的说些闲话,我现在可是已经从一些左邻右舍的口里听到了一些不好的传说。"
"在姐夫还浑然不知、在你感到问题的严重以前很久,在有些事情刚刚出现苗头的时候,我就已经像姐夫现在所说的那样去做了,不仅劝了,而且还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因为她是我姐姐。可是却没有收到一点效果。"徐家妹子不屑一顾,她在精心照料那些青翠欲滴的君子兰:"本来当时我正在为姐姐的一些**行为担心受怕,也为自己的一些不为人知的想法感到羞愧呢。"
"既然担心受怕,为什么不继续劝下去?"文学清在努力:"既然有些羞愧,为什么不停止胡思乱想?"
"很可惜,两样我都做不到。"女记者笑的很好看:"我马上就明白了,姐姐是个老师,清清楚楚的知道她自己在干什么,结果是什么;我也知道我在期待什么,结果是什么,两姊妹居然会走上两条不同的路,这才是事情的真实。我不得不承认,姐姐为了自己做出的决定而春风得意,因为我亲眼目睹过她那神采飞扬的样子,哪怕是**的,也是幸福的;我也为自己最终的决定而感到欢欣鼓舞,因为我知道二十四号楼的所有的哥哥姐姐都在鼓励我,我也知道希望在前。"
他就有些不知深浅的问了一句:"能告诉姐夫你想的是什么吗?"
"姐夫,你真的不知道吗?"徐汉美眨着毛茸茸的大眼睛生气的开始用小手打他:"认真的看着我的眼睛,你就知道了!去问问你的所有的朋友,你就知道了!二十四号楼的人都知道,运输机械厂的人都知道,就你一个人是笨蛋!"
他就无言以对了。
在从黄*机场返回中心城区的路上,文学清的手机响了,铃声当然是徐汉美给他设置的,就是唐晓唱的那首《我就是你的》:"我就是你的,请千万不要忘记。不论我在何时何地,也就是你的。就是海枯石烂、就是直到永远,我也是你的……"
这就是那个无处不在的女记者打来的,文学清愉快的笑了一下,接通了电话,那个活泼的女声就从手机里蹦了出来:"姐夫,在干嘛呢?"
"昨天不是给徐家妹子汇报过吗?到机场帮你大力哥接贵客呢。"他的心情明显很好:"还在*上吗?再不起来太阳都要晒到**了。"
"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