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奇怪了。"文学清叹了一口气:"你再给她打个电话吧,天知道这个丫头跑到什么地方去了,到现在也不见人。"
"没什么大惊小怪的,说不定人家还在家里睡懒觉呢。"*婷婷自己都有些心神不宁,当然会推辞的:"学清哥打电话不是更好吗?徐家妹子的心里只有学清哥一个人,她说过她的心里从中学开始就只有姐夫一个人的位置了,大家都相信,还是学清哥打更合适。"
文厂长再一次拿起了手机,可是没等他拨通徐汉美的电话,却有电话急匆匆的打了进来,有人会告诉他一个惊人的爆炸。
文厂长打电话的时候,徐汉美的那部红色的直板3g手机正在被开着车的大头**着,他正在饶有兴趣的翻看着手机的通讯录里密密麻麻的一些联系人,一首品冠的歌从手机里不厌其烦地流淌出来,在不高的出租车的空间里回旋:"因为你美丑已没定义,只要与你有关一切都已经没关系。我发现比想象更想你比爱你更爱你,多得这些分离流离是为了梦想,梦想最想到的终站原来是你……"
那是一首情歌,现在的一些情歌都在走极端,不是悲伤的叫人泪流满面,就是甜美的叫人融化在蜂蜜里似的。但大头很坚强,那些悲伤和甜蜜都与他无关,都影响不到他的情绪和理智,也不会影响到他的计划。他只是对那个现在显示在手机屏幕上的名字很感兴趣,十分满意的咧着嘴在笑:"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怪不得有些风言风语的传说文厂长对老婆不感兴趣,却偏偏喜欢上了**子,不知是不是真的?"
"大头。"记五还有些贪心不足,用那把明晃晃的尖刀在徐汉美脸前比划着,叼着烟问道:"如果我们还能弄台车,也许能把她们姐妹俩一网打尽,那不就可以知道结果了吗?那个姓文的肯用钱赎谁自然就是喜欢谁嘛。"
"逼急了,狐狸也能上树,贪得无厌,人家就会报警,搞不好我们就会鸡飞蛋打。"大头他也不着急,开着车跟在一队结婚的车队后面慢慢前行,面色平静的还在和徐汉美搭讪:"两者必居其一,我当然要选年轻、好看、有名气、容易到手的**子了,你说是吗?徐大记者?"
徐汉美没有回答,但是她知道这个小白脸说的对。从昨天晚上开始,她所有的一切都和心爱的姐夫联系在一起了,虽然当时两个人都喝了些酒,都有些兴奋,可是那位工程师却是十分清楚的,对自己所说的话、所做的事完全明白,而且很坚决地进行到底,用实际行动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也就用行动证明了那个不善言语、有些腼腆、有些胆小的文厂长对**子的深情厚谊也是心知肚明的,自己也早就有些跃跃欲试的,不过就是在等待着这样一个机会。
文学清是个雷厉风行、令行禁止的男人,从他频频的打来电话就知道他现在已经有些不耐烦了,可是徐汉美现在无能为力。
如果不是恰巧乘上了这辆出租车,如果不是突然遭到了**,徐家妹子肯定早就出现在百佳公司的庆典现场,肯定会像一只花蝴蝶似的满场飞奔,拿着录音笔请某个嘉宾发表一些感言,用那种有些斜斜的女性的笔迹在小小的采访本上记下几个字,或者再用那架数码相机拍几张现场照片,她早就熟能生巧了。
红红火火的庆典、阳光普照的国庆的上午、还有笑逐颜开的各种表情,很简单就能完成任务,那是报社交给的任务,也是*婷婷的嘱托。然后呢?当然是站在姐夫的身边,是不是有些小鸟依人的感觉?张广福就会有些羡慕,嘴里咕噜着:"妈的,老大也真是艳福不浅,商场得意、情场也得意。"
"这不*简单吗?"徐汉美肯定一点也不生气,高高兴兴、大大方方的就会挽住了大哥大的胳膊,笑脸如花:"我这样做总可以了吧?"
有时候不得不佩服*家大少,那天说那句话的时候是在二十四号楼的楼下,*啸天正在和肖外长下象棋,拱卒过河,却听见了女记者的话,哈哈一笑:"可以是可以,可惜不过只是身在曹营心在汉罢了。"
徐汉美喜欢听见这样的话,很有水平,不露任何痕迹,却将她与自己的心上人联系在一起,可是那是在二十四号楼的小广场上,听见的人实在太多,大家都在抿着嘴笑,徐家妹子就有些绷不住了,冲过来将他们两个大男人的棋盘给搅了,还冲着*啸天发脾气:"下棋就下棋,凭什么听女人的谈话?书生一般是不会这样做的。主任医师可要小心了,当心我给凤凰美人说你的坏话,叫你吃不了兜着走!"
"关于前一点,我根本不想听,可是你们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了,不听都不行。"书生的理由从来都是一套一套的,而且就喜欢和人较真:"关于第二点,你说的那个人现在就站在你的身后,有什么要说的尽管说,还可以添油加醋,可是想把那个刁蛮丫头说跑倒是得费些脑筋的。"
"唐晓,你听见没有?这才叫把人骗到了手就不把你当人了!"徐汉美对那个大名鼎鼎的唐晓叫道:"一个书生、一个**、一个虽然有些名气、却根本不能和你相提并论的医生,一个不务正业、随心所欲的男人,有什么值得喜欢的?我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