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杀气腾腾的汪雯雯不给他**之机:"那个把荒货运走的人是谁?"
"你**的敢打人?"感觉到自己的面颊又痛又红,五根手指印是肯定的,脸肯定也开始肿了起来,俞老幺就暴跳如雷:"警察还敢……"
"警察还敢打人是吧?"汪雯雯又给了他一巴掌,一样的快捷、凶狠、一样的出手很重,也很突然,还冷冷的说着:"你要是还不说,我就继续打下去!"
舒云翔看得清清楚楚,所有的警察也看得清清楚楚,警花美人出手很冷静,也很凶狠,更十分准确。打的**恰如其分,仅仅只是两耳光,俞老幺的脸上立刻就浮肿起来,他的嘴唇被那个女人突然爆发的很大的力气打破了,就看得见有些红色的**顺着嘴角向**淌。
大帅哥愣住了,这样凶狠、**的手法只有张广福可以做到,可大哥大是少林弟子,而汪雯雯不过就是一个女警察,哪里学的这样的打人技术?哪里会有这么强烈的爆发力,还有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杀气腾腾?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是一个谜,有着所有的人所完全不了解的另一面。有一首歌这样唱道:"如果忽远忽近的洒*是你要的自由,那我宁愿回到一个人生活,如果忽冷忽热的温柔是你的借口,那我宁愿对你从没认真过,到底这感觉谁对谁错,我已不想追求,越是在乎的人越是猜不透……"
在俞老幺哎哟的叫喊声中,有几个警察跟着董胜开一起走进来。他们全都是喜笑颜开的,郑重其事的将一个沾满泥土的小铁盒放在桌上,打开那个雕花的盖板,里面是一些金光灿烂的金首饰。警长冲着俞老幺咧了咧嘴:"黄*机场的首饰被盗案是你做的对吗?你可真沉得住气,把它埋在竹林里,一年多纹丝不动,怪不得我们上天入地也找不到新的线索呢!"
"局长,你可别诬陷我。"看见了那盒首饰,虽然脸都一下子变得惨白,嘴唇也有些哆嗦,可俞老幺还是在继续狡辩,他心里明白,这一盒黄金首饰的罪名可比那个紫铜的减压阀严重得多,他当然不能承认:"我从来没有……"
汪雯雯接下来所做的事就是过上一万年大帅哥也记得一清二楚。她的身手太快,不知怎么仅仅只看见人影一晃,一个警察佩戴的左轮手枪就到了她的手里。几乎没有瞄准,警花美人随手一抬,一声枪响,门外场坝上的一只大公鸡就应声倒地,所有人都看见了飞溅的鲜血,还有那只鸡临死前的蹬腿。
还没有等大家反应过来,那只左轮手枪还冒着硝烟的枪口就已经*在了俞老幺的太阳穴上,警花美人的声音冷冰冰的:"快说,我的忍耐是有限的!你不会想落到和你的那只鸡同样的下场吧?"
"你……你……"俞老幺开始浑身**了:"你怎么敢……"
"我只数三下!"她的声音有一股无形的威慑力:"一!"
"我说。"俞老幺大声的叫了起来,他吓得魂飞胆丧,知道这个女警察一定会说到做到,自己的生命才是最重要的:"别开枪,我什么都说!"
"快说!"董胜开捏住了俞老幺的下巴,强迫他望着他锐利的眼睛:"那个开车来把减压阀和其他的东西运走的是谁?"
"黄大军。"他说得飞快:"荒货村的黄大军。"
"接着说!"警长不让俞老幺的眼睛躲闪开,就那么紧紧的盯着他:"那辆江铃轻卡的车牌号是多少?他往哪里去了?"
俞老幺回答得飞快。他不想顽抗到底,他有些悲哀的发现裤裆有些**的感觉,自己居然被那个女警察的那个冰冷的枪口吓得尿了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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