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女孩子有了些面红耳赤,就有了些身体上的**,就有了些气*吁吁,于是,男人的**就不可抑止的上升了,所有熟悉而陌生的记忆全部都变得生*活虎了,海啸就不可阻挡的席卷而来,而且将他们两个人都全部包容其中,于是,不知是谁先采取的主动,他们接*了。
有些事情是能想不能做,那是因为怕做了以后有麻烦,有麻烦还不如不做的心理在作怪;有些事情是能做不能想,那是一种逃避现实的托词,有些不顾一切的决心,可是无论是文学清还是徐汉美都知道所有的人都愿意看见他们这样做,也知道这是众望所归,更知道他们迟早就会是这个样子的。就和那个曾经也吸过毒的苏永康唱的那样:"如若你留得低,一屋两口众望所归,谁人又比得起上帝,懂得制造繁华盛世,不论有没有智商,亦跟你做人做底……"
"想要我了,是吗?"徐家妹子把雨点般的*印到文学清的脸上,一点也没有露出那种胆怯和羞涩的意思:"姐夫,让我来帮你,你就会永远记得我是心甘情愿的,就会记得我本来就是姐夫的女人!"
那么,这个温柔似水的徐家妹子现在在哪里?
"红叶,记得吗?我们以前见过。"就在那个破旧的两层小楼面朝黄柏河的小小的厕所里,因为意外的看见了红叶,徐汉美第一次感到了一线希望,也有了一些力气。因为纪五还在这栋房里,她的声音很低:"我是徐家妹子,《峡州晚报》的记者,是学清哥的**子。"
红叶站在敞开着的厕所门口抽着烟,她吐烟圈的技术不错,一个个烟圈从她**的**里吐出,翻滚着向上腾飞,可她一言不发。
"我知道你和黑子的事,那是广福哥告诉我的,我感到很高兴,因为那是一个进步;康达物流和点击网络我都去过,是方哥领我去的,办得很好,那是自食其力的开始。"徐汉美没有灰心,继续在进行着自己的努力:"我也知道你和一个社会混混的事,是**对我说的,**说得很伤心,我也听的很难过,莫非就是这个叫大头的无赖?"
红叶一言不发的走出去,打开了音乐手机,一个男人在手机里醉醺醺的唱着:"酒逢知已千杯少,不醉不能归,把酒当歌问青天,青天更**,人生难得几回醉,问心我无愧,九九归一错与对,真情最可贵……"
"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黑子不好吗?有那么多的大佬帮着他,想不好都难。"徐汉美接着在说:"再说现在社会上传闻,广福哥的四大金刚都变成五虎将了,那就是多了黑子,想一想,黑子都成了方**一样的人物,那是多大的荣誉?"
红叶望着窗外有些浑浊的江水还是一言不发。
"别怪我说话直,本来就是的,除了是个小白脸,大头哪一点比得上黑子?"徐汉美有些奇怪的望着红叶:"如果是黑子,他会让你到娱乐场所抛头露面吗?他会让你去做那种事吗?像大头做这些敲诈勒索、坑蒙拐骗的勾当的人就是一些下三滥的角色,你怎么会瞧得起这种人?弄不好自己还会被牵连进去,万一落到警长的手里,你想过没有,警长该怎么办?"
"哪有怎么样?"红叶的声音也不高:"我能怎么办?"
"太简单了,找广福哥不就行了,在峡州,还没有大哥大不能摆平的事!五虎将随便派一个出去,肯定是手到擒拿,大头和他们相比根本不在同一个档次上。"徐汉美说得很有信心:"找我也行,别的本事没有,把二十四号楼的一些哥哥搬动而且做一些小事还是没有问题的。"
"你没发现其实我和你差不多,都是被大头他们困在这里吗?"红叶吹了一下烟灰:"你想要我怎么帮你?"
"想办法给二十四号楼的那些人发条短信,让他们知道我和你在一起。"徐汉美说得很快:"至少到现在为止,我们两个人还是安全的。"
红叶就把自己手机上的那条短信给徐家妹子看。
"谢谢,真的很谢谢你。"徐汉美就一下子差点直接坐到了地上,那种突然放松后的虚*使得她有些摇摇欲坠了:"我们会得救的,他们一定会出现的。"
"我见过学清哥的。"红叶犹豫了一下:"你不是他的**子吗?文清哥会同意他们提出的敲诈勒索的数字吗?"
"只要他们能提出来,我姐夫就是倾家荡产也会把我赎出去的,这一点是不容置疑的。"徐汉美的脸上有了一些自信的笑容:"你不也一样,如果你有事,黑子还不是会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卖了,一定要赎你回去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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