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口,你***给我住口。"傅树山就有些恼羞成怒了:"莫狗子,搜他的身,看看这个家伙究竟是一个什么人?"
"搜就搜,谁怕谁?"王大为老老实实的接受莫狗子的检查,嘴里还在说风凉话:"我老婆常常也喜欢干这样的事,口口声声说是帮我洗衣服,其实就是一种**,想看看我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妈的,我哪有那份精力,老婆天天把人榨得干干净净,我都只差和台湾的那个丈夫一样跑到警察署去投诉去了。"
农民工都听说过那个新闻,知道那个丈夫的女人索爱无数,那个男人被逼无奈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就都哈哈的笑了起来,气氛变得轻松起来。
"没什么违禁品吧?司机的驾驶证、行车证、身份证都放在车上了。除了一身汽油味,就是烟和打火机。"王大为一边和莫狗子开着玩笑,一边在给他身边的那些农民工用打火机点烟:"烟可是个好东西,抽完了烟,脑子就会清醒,想问题就会很清楚,就知道这件事应该怎么圆满解决,别让一个人的意志决定大家的意志,别让一个人的想法代替了大家的想法,有话好好说应该是最好的解决……"
"妈的,把打火机给关上!"傅树山在叫着:"抽什么烟?抽烟上当的事还算少吗?你们没看见这里放的是炸药吗?一爆炸,谁也活不了!"
"伙计,说点别的好不好?抽烟上当是在外面,我可是和大家在一起。别老是用炸药吓唬人好不好?"王大为有些嘲讽地望着傅树山:"我也曾经做过爆破,知道你用的是电雷管,你手里拿的不就是空气开关吗?点火抽烟根本无所谓,根本不是一桩事!再说谁能保证这堆炸药不是水货?不是假冒伪劣产品呢?谁能知道这堆炸药过了一个夏天,到现在还没有受潮?还能正常的发挥作用?"
"就是。"有人开始动摇了:"万一是些假货,我们该怎么办?"
"你***说这些干什么?"傅树山恼羞成怒,把那个空气开关高高举起,开始大叫起来:"你信不信老子现在就试给你看看?"
"信,当然信。"王家老三装着一副害怕的样子,话却说得很平静:"可是这件事情是因为大家而起的,所以我认为按不按这个开关、什么时候按这个开关不应该是你一个人说了算,到了法院都讲人人平等,一两百人的大事、一两百人的生命同样不应该由你一个人进行掌控。"
"这话说得对,老傅,你太紧张了,别神经兮兮的,见一个人就要咬上两口,人家王司机说得对,有话好好说。"莫狗子在劝着他:"人家已经送来了二十万,你还想要多少可以说个数嘛。"
"这位老哥子说得对,解决问题又不是拼命,把事情摆在桌面上说有什么了不起。"王大为也在为之喝彩:"刚才我上来的时候,王副市长也赶来了,他要我给马总带个话,说大家有什么要求尽管提,政府是他的坚强后盾。"
"不错。"马长喜瓮声瓮气的说道:"我也是这样想的。"
"王副市长他要我给大家带个话,政府的一些窗口单位做的不好、做得不对的他代表政府向大家道个歉,有什么需要他做的尽管提,还是那句南正街的老话:有话好好说。"王大为很会掌握现场的气氛:"他要我对大家说,如果大家同意,他也可以上楼来和大家谈一谈。"
一两百农民工一下子变得激动起来,
"王司机。"有些被这个消息搅得兴奋起来的常大炮在询问着:"你说的是不是那个叫王大力的市长?"
"当然是的,据我所知,峡州的市长书记中间只有他一个人姓王。"王家老三回答得很肯定:"他现在就在长喜广场的外面,等着大家的答复,大家如果不信可以去窗户那里看看,看我是不是说的真话。"
"一个市长敢上楼来和我们谈谈,这可能吗?"那个胆小的莫狗子有些激动:"当官的都是怕死的,王市长就不怕上来有什么危险?"
"当官的有怕死的,也有不怕死的,就和抗日战争时期一样,有投降当汉奸的,也有宁死不屈、战死沙场的。这就是人上一百,形形**。"王大为咧开嘴一笑:"至于你说的有危险?能有什么危险?不就是和大家见见面、说说话,听听大家的一些想法吗?我相信咱们中间没有一个想为了一点工钱而去死的人,也没有一个想趁火打劫的人,所以安全得很,你说是吗?"
莫狗子在连连点头。
"也好,我们就看看那个王市长会和我们大家谈些什么?一个房产大亨加上一个主持峡州市委、市府工作的王市长,分量可不轻,就算是人质,也没有人再敢轻举妄动了!"傅树山一边开始拨电话,一边对常大炮嘱咐着:"把这个姓王的司机用绳子……找不到绳子,用电线也行,得把他的手给绑上,我越来越感到他是一个危险人物,而且杀气腾腾,千万不要让他坏了我们的大事!"
"伙计,绑松一点行不行?又不是什么不共戴天的仇恨,绑这么紧干什么?绑松一点,手下留情,等事情结束以后,我也给你找个好地方让你轻松轻松。"王大为老老实实的把手**来让常大炮用一根电线绑上,还在叫苦不迭:"这下可好,跑来给大家送吃的,谁想到被认为是危险分子?这真是不知从何说起?大家说说,这样的好事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