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大爹有一天在喝酒的时候把许可可给她织的那一套厚厚的毛衣毛裤穿给*庆丰看,明显就是一种炫耀。肖外长就有了些感慨:"我要是当年不去读那些地质勘探的书,也去学一些占卜、符篆、祈禳、禁咒、内丹、外丹、炉火黄白、辟谷、房中、仙药、服气等等法术,也可以让小昭君给我织一套毛衣毛裤。"
"你就算了吧。虽然老婆死得早了些,可和小园的奶奶说的一样,全二十四号楼的大妈大婶就成了你家的厨娘,吃香的喝辣的大嘴一抹说声谢谢就行了,谁也没有你这样潇洒!"杨大爹在反驳他:"谁没有看见人家小俐出出进进都带着毛线,那是给谁织的不是很清楚吗?自己妈妈的命令她敢说个不字吗?"
"还是你好。"弥勒佛似的肖外长和*庆丰在碰杯:"*家大少真的很有眼力,少有的出手救人,就给*家救了一个凤凰美人;偶尔有了恻隐之心,就又给你带回去一个小昭君,*家真的要是来运转了。"
"这话说得有些变味。"*庆丰皱着眉头在说:"别看那个家伙一天到晚就只会在二十四号楼转悠,就把他夸得像一朵花似的,百佳公司的事他操过一份心吗?晓晓和可可管他什么事?不哭着说上当受骗就谢天谢地了。"
"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的心里像吃了蜂蜜似的甜滋滋的,就算书生不喜欢经商,那也是人各有志不能强勉,就和瓦匠不去和他父母那样从事文艺一样。"杨大爹说得很愉快:"社会里少了一个商人,峡州城多了一名医生,还是很不错的。"
"你们好。"正说着话,*啸天也来了,一见他父亲就有些拘束:"爸爸也来了?"
"听听,这就是你们言传身教的效果。就你能来,就不准我们来吗?"*庆丰的父亲派头很足:"不是会炒菜吗?去!到老吴的快餐店里给我们炒一盘三鲜鳝丝过来下酒,别炒得太老!"
"还是我去吧。"紧随其后的许可可在小声的建议:"妈妈教过我的,就让啸天哥留在这里给三位前辈斟酒吧。"
三个人都在说许可可难得。
*老爷子第二天一上班就把许可可叫到自己的董事长办公室里命令她也得给他织一套和杨大爹一模一样的毛衣毛裤。小昭君支支吾吾的在说:"现在还是春天,离穿毛衣毛裤的时间还早,再说现在正在给啸天哥……"
"别理他,那个家伙是他师傅的爱徒,人家学道之人冬天可以融化冰雪呢,把他的给先放下!"*老爷子说得很武断:"在公司我是董事长,他是总经理,我是他的钉头上司!在家里,我是老子,他是儿子,我是他爸爸,两个人根本没有可比性,当然我的事应该先做!"
"董事长,您在会上总是反复强调要分清轻重缓急,任何情况都得因人因时因事而异。"许可可柔声柔气的说着:"再说总得还有一个先来后到吧?"
崔姨就笑的不亦乐乎了。
"一丘之貉!"*庆丰嘴里骂着,可脸上没有一点不高兴的意思:"妈的,可可,你也不是个好东西!和婷婷一样,还没有嫁出去,就学着胳膊往外拐;和晓晓一样,还没有过门,就向着那个浑小子!"
这是许可可所听见的一句最接近说明事情本质的话,而且不仅将她和"那个浑小子"联系在一起,而且很明显的将"过门"也有意无意的提到议事日程上来了,最重要的是又是出自*老爷子的口里,那就不是一件一般的事,就是一种承认、一种期盼、一种默许、一种承诺,这可是完全出乎许可可的预料的。就和那首歌里唱的一样:"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谁不想厮守到老,只是真心难找世事太难预料,男人也好女人也好,谁不想厮守到老,只是真心难找世事太难预料,希望这次缘份来得不晚不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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