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说!"廖璐的眼睛瞪得很大,脸上一片**:"那时候我多大了?怎么会要你帮着洗澡?那可能吗?我怎么一点也不记得了?"
"不记得只能说明你笨,可南正街的人、我老爸老妈、我师傅师娘都知道,那又不是什么秘密?"董胜开叹着气摇着头说:"那个时候你都已经上小学了,就在我们南正街一墙之隔的学院街小学,在外面和那些女孩子玩得一身臭汗,回到我家来就跳进大木盆里,一个劲的要我帮你洗澡,慢一点就要哭鼻子,还会撒娇,害得我挨了不少的打呢。"
廖璐一句话也不说,跳起来就不见了,某一天董胜开回父母家去,才知道廖璐确实曾经来向两位长辈证实过,后来碰见田大妈,她叫住警长,给了警长一个耳光,笑着对警长说:"你真是一个大笨蛋,大老爷们帮女孩子洗澡的事能随便说吗?就是事实也不能说,人家小公主脸皮薄着呢。我不过说了一句就是不知道你师哥现在还帮不帮师妹洗澡?廖璐就和我不依不饶,闹了大半天还是人家肖德培出来说了一句话,说大家都知道,你到现在还不是拴在你师哥的裤腰带上,做什么事还不是方便得很,小公主才哑口无言。"
找了个机会,警长诚心诚意的向自己的小师妹赔礼道歉,说自己就是不该胡说八道。
"那难道不是事实吗?"廖璐虽然还是有些脸红得厉害,还是有些为小时候的那些任性而羞答答的,可是已经敢于可以与董胜开面对面了:"师哥,我不仅去找人核对过,还翻过我以前的那些日记,我十一岁的时候都是个大女生了,还恬不知耻的记下了师哥帮我洗澡的事实,还得意洋洋地说很喜欢那样的享受……"
"师妹。"警长叫苦不迭:"你记那些做什么?以后被人看见了会很麻烦的。"
"有什么麻烦的?我又不是桑兰,在别人的教唆下会叫出二十亿美元的索赔,闹一个世界笑话;我也不会诬陷师哥,我知道师哥是正人君子,我那个时候也才刚刚开始发育。再说就是做过什么,也是你情我愿的。"那个漂亮的女警给了警长一个含情脉脉的微笑:"其实我多想能回到以前的那样的时候,享受师哥无微不至的关怀。"
今年春天的一个夜晚,都已经快十二点的时候,警长开车离开天官牌坊还没有到家就接到了师娘的电话,说是她的感冒没好又传染给廖璐了,刚刚查了一**温,三十八度五。廖解放不在家,上省里开会去了,师娘自己也在病中,身体又弱,只好给他打电话求助了。
"没事,我马上就到。"警长二话没说就让警车在空无一人的沿江大道上来了个转身,掉头向廖解放所住的警苑小区而来:"要师妹穿好衣服,我五分钟以后就到!"
董胜开是个很霸道的警察,开车带着廖璐上医院去的时候眼里根本看不见红灯,只是不停去*小公主的额头;警长是个很强壮的男人,就那么毫不费力的背着廖璐在急诊大楼里挂号、就诊、化验、付费、领药,最后才是吊瓶输液。好在夜晚医院的病人不多,值班医生又认识警长,自然就一路绿灯,廖璐输液的时候医院还专门给她安排了一个空无一人的诊疗室,里面有*可以舒舒服服地躺着,这可就是最高享受了。
警长不会照顾病人,但是会执行命令,会按照廖璐所下达的指令,给她打开她的那部苹果手机,让她上网去看那些又哭又笑的破电视剧,会跑到车上给她拿来营养快线和一袋薯片,让小公主慢慢的消磨时光。自己就趴在那个*头很快的睡着了,他知道只要在小公主的身边,廖璐是很有本事的,也是很清醒的。
他知道他睡觉的时候,廖璐是绝不眨眼睛,看看书、也看看他,还会和所有的女孩子一样胡思乱想,那也是一种默契。那首歌是这样唱的:"有一种默契在慢慢滋长浪漫得不能防,好情愿沦陷在你的*膛风雨有你抵挡,幸福的默契在心头荡漾甜得无法衡量,贴近你就算迷失方向也无妨……"
可是吊瓶第一瓶刚刚输完,第二瓶刚刚继续的时候,廖璐就把董胜开一下子摇醒了:"师哥,我要方便!"
"方便?"董胜开眨了好几下眼睛以后总算是明白了小公主说的那是什么意思,就有了些为难:"师妹,能再忍一下吗?要不坚持到回家去?要不我打电话给你叫个人来帮忙?"
"值得那么兴师动众吗?"小公主瞪了他一眼,娇嗔地说:"有什么大不了的?不过就是请师哥帮着举着吊瓶就行了!"
想想也是,他就依言而行。
"师哥真笨,我只有一只手空着怎么解开皮带呢?"人高马大的董胜开听到这话就开始有了些紧张,慌慌张张的站在卫生间那里不知如何是好,还是小公主在继续发布命令:"你把吊瓶给我不就可以给我帮忙了吗?"
警长还是依言而行。
"师哥,怎么又停住了?皮带解开了,还得帮我把裤子拉下来才行,快点,人家内急!"小公主的声音在空空的卫生间里显得很清晰,有些生气,又有些娇嗔:"你是我师哥,小时候还帮我洗过澡呢,又不是没见过我的身体,有什么了不起?"
于是,一咬牙,董胜开就慌慌张张的把廖璐的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