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感而发?这句话说的好!退一万步说,为什么非要给小猪找一个小妈妈呢?逢场作戏不行吗?***不行吗?为什么非得找一个**?"赵敏有些气冲冲的:"谁都知道在王家兄弟里面,我最器重你,因为我们是一起从那种艰难的岁月里走过来的,也一直自作多情的以为你对我这个大姐感情最深,可是我错了,我忘记了你是首长的**,在大是大非的问题上当然会站在你大哥一边。"
"这句话不对,其实所有的人都知道,所有的女人中间,我最器重的就是大姐你,因为你至少是我们两家的主心骨,长嫂如母嘛,连大猪都经常说我把大姐当作女神供奉着呢。"愣头说得很实在,也在一点点的进行着劝导:"大姐也不想想,像大哥那样的人能逢场作戏吗?能像一些高官搞***,像换衣服一样的换女人吗?如果是那样,大哥就不可救药了,就不是我们的大哥了。可大哥根本不是那样的人,大姐不能天天陪着,得京城、申城、峡州和蓉城轮流跑,大哥不过就是给自己找了一个贴身侍卫而已。"
"贴身侍卫?"凤姐的脸上有了些冷笑:"这样委婉说的倒好听,我倒认为小猪的那个小妈妈叫得好,把什么内容都说明白了。"
"也罢,就算是小猪的小妈妈吧,大姐和大猪都是见过人家的,不知道这层关系以前你们不都认为人家很有教养、很有魅力、很会办事,彼此之间不也很谈得来吗?"王副市长实话实说:"说句实话,凭着人家的那张好看的脸蛋、那个很不错的身材、那种申城女人的风度,随便找一个有钱有势、年轻英俊的男人不困难吧?当个悠闲自在的少奶奶不在话下吧?可人家一直就默默的守候在大哥身边,不要求承诺,不要求回报、不要求名分,这样的女子在当代的年轻女子中间也是万里挑一了,说句老实话,我就很佩服大哥的慧眼识珠。"
"吹吧,这种话也能说吗?当着大姐的面你还敢这样洋洋得意的说,真是胆大包天。"朴顺珠在一边提醒他:"大力君,大姐刚才还把我狠狠的骂了一顿呢,说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两姐妹也不说实话。我其实冤枉的很,上次我带着小猪到大哥那里去,才知道小猪认了一个小妈妈,回来问小猪的爸爸,他才对我承认了那个事实,而且不准我说的。"
"顺珠,刚才是气糊涂了,其实我一直相信你,因为我们是无话不说的姐妹。可是楞头就不同,人家处处为自己的兄弟着想,我就算是他的长嫂,也不过如此。"凤姐端庄的脸上有了些愤怒的样子:"愣头,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他们……在一起有多长时间了?"
"这很重要吗?像大姐这样的大家闺秀、知识女性和涵养如此之高的当家人不会真的和那些庸俗的婆婆妈妈一样追根寻源、问个明白吧?我记得有一个女人说过一句很经典的话,一次和一万次不过就是数量上的不同,本质上却是相同的。"王大力从自己女儿的衣袋里找到一片口香糖塞进自己的嘴里:"我一直都很佩服大姐的审时度势、落落大方,可是怎么一旦听说了这么一点事就一下子乱了方寸?"
"谁乱了方寸?"赵敏有些哭笑不得:"我也是女人,看着别人欺负自己就只能忍气吞声吗?看着别人和自己的男人发生不正当的关系也不闻不问吗?"
"其实大姐大不必这样怨天尤人,也可以好好想想的。"王大力说着:"这些年大姐在大哥身边究竟呆过多久?大哥回到京城的那个家里又呆过多久?大姐和大哥之间究竟有过多少的正常家庭生活?"
"大力君,快住口!"韩国美人羞得满脸通红:"这样的事也是你能问的吗?"
"顺珠,他说的对,这样的事也只有他能说,能问,因为他是首长的**,也是我的小叔。"赵敏也有些脸红,可依然显得很平静:"王副市长,你接着说。"
"一则因为大哥经常在外地,工作又忙,二则也因为大姐又要工作,又要*爱你的小猪,时间和精力都有些捉襟见肘,感情上的事就有些淡薄了,这就是事实。"王大力接着在说:"想想那些经常陪着自己男人露面的女人,他们难道不知道自己的男人在其他场合和别的女人之间的**关系吗?当然知道,可为什么不大吵大嚷?大打出手,闹出满城风雨呢?那就是顾全大局,那就是明白一个道理,忍气吞声并不意味着什么退让,而是和平共处;不闻不问并不意味着什么懦弱,而是承认事实。"
"顺珠,你听听,愣头这个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能说善辩,绕来绕去把一件天大的事居然说得没事一般。"赵敏有些气恼,也有些平静地说着:"老四,你可是我看着长大的,这件事不管正确与否,你都得为我做主,都得站在我这边。"
"那是当然的,大姐的恩情比天高、比海深,我可是把大姐一直都看成是自己最亲的亲人,大猪也赞成这一点。"王大力就看着赵敏和朴顺珠脸上都有了些莫名的红晕才接着说:"当然我们也必须设身处地的为张瑜想一想,人家有着如花似玉的容貌和黄金般的年岁和粉红年华为什么要守着大哥,不图名分,没有要求,就是默默的想和大哥在一起?一天可以,一个月可以,一年也可以,可是人家几年如一日就这么守着,这也是一种坚持。换一句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