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东西都是无师自通的。女人的本能和上一次的经验告诉她可以这样做,可以通过那种亲昵的举动加深和对方的感情交融,也会使自己的心跳加速、血压上升、体温升高、呼吸**,就会像解冰后的九曲黄河似的一点点的恢复生机,就会和春天的长江一样磅礴万里,就会使自己又一次变得兴致盎然,越发不可收拾。
*啸天还是和上次一样和这个漂亮女孩在一起的时候那样采取同样的动作,不过上次是朦朦胧胧的半睡状态,这一次可是神智清新、清清楚楚。他还是能感觉到自己很满意的**了一个温暖*热的空间,很舒服的置身在被似乎是海绵和丝绸包裹的地方会有极大地享受。他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个空间被他塞得满满当当的,不过在进出之间仍然能清晰的感觉到她的那种强烈的**。女人的**能吹动那些疯长的蒿草,可是她依然不知死活的把自己的**毫不怜悯的环绕在他的周围。
于是,小昭君的那些大胆的举动和毫不掩饰的喜欢感染了*家大少,他就会像蜜蜂似的在她的**之处飞来飞去,时而会落在那片茂密的草丛中,时而会拂过那突出的山脊,时而又会顺着那片草丛**下去,就会看见在那些深处盛开着一朵小红花,鲜艳而**,仅仅触动一下就会像含羞草似的花枝招展、随风摇曳,而且还会羞答答的露出一些**的露珠和花粉,**就在微微**,吸引他去采取进一步的行动。
书生却对那个毫不起眼的一个小小的突兀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就用自己的舌尖去进行试探,时而高山流水,时而和风细雨,时而电闪雷鸣,时而波涛汹涌,于是,小昭君就变成了汪洋中的一叶小舟,在风口浪尖之中摇曳、起伏,就变成了盛夏之中的哈根达斯,眼看着那些奶油和冰激凌就在一点点的融化、消融,于是,这位神医就很满意的看见在女孩那道神秘的峡谷深处有一道细如蚁迹的黑色**在悄悄地慢慢流淌。他就抓起一张纸巾轻轻的拭擦,甚至还拿到自己的鼻前闻了一下,他的表情显然很满意,就继续进行自己的行动。
"啸天哥。"许可可气*吁吁的在叫着:"我已经不行了!"
*家大少是个医术精湛的医生,又是一个得到高人指点的学道之人,当然知道现在正是紧要关头,正是最关键之处,任何的迟疑和动摇,哪怕只有一点点的徘徊和分心,都会使之前所有的努力前功尽弃、功亏一篑,都会使之前所作的一切尝试和提升付之东流,他当然不会回答也不会答应,他知道该怎么做。
他当然知道这是几乎所有女人最为**的**,也知道这是自己有生以来第一次这样勇敢的和女人的这个****接触。许可可大叫了一声,就像一条鳞光闪闪的银鱼似的全身一下子紧绷起来,同时还在不由自主的发出极大地全身的**,于是,*家大少第一次亲眼见到了女孩的"**",就听见了这个清秀和水灵的女孩子被自己的情感冲击发出如诉如泣的声音,就知道自己的情绪也已经开始达到了**,**就像八月中秋的钱塘大潮似的排山倒海而来、那二十米的回潮的震撼无与伦比。
"做得好。"*啸天还是很冷静,还是在*着粗气努力控制住自己的热血沸腾,还是在坚持着去注视着那些随着女孩子的**流水而出来的那些已经变得很少的黑色的污物。他在鼓励着她:"再坚持一下,也许就能清除干净的。"
"啸天哥,我要死了!"许可可哇的一下哭出声来了:"求你了,快要了我吧,我真的很难受,你不要我就干脆杀了我算了!"
*家大少当然会救她,否则的话就会有无数的人跟他没完,连他自己的良心也不能答应。其实做起来很简单,两个人不过就是换一种**、换一个姿势罢了,女孩子早就是满头大汗、满面泪痕,还有些目光呆滞的模样,当然是已经等的来不及、没有了任何的耐心,*啸天所做的其实不过就是顺势而为而已。
书生进去的时候,小昭君还是叫了一声,这很正常,人家可是开天辟地第一回,又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女孩子,无论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都会有一些微微发痛的感觉。
男女之间做那种事的时候其中的那些翻来覆去和那些万变不离其宗的动作其实都是大同小异,除了内地被大家骂得灰头垢面的网络上的一万多个禁语限制发挥和想象以外,其实也没什么新颖之处,现在那方面的早期教育已经从幼儿园开始了,谁都知道,所以不说也罢。不过当*家大少占领了许可可身上他所能占领的每一处地方以后,当*家大少征服了小昭君的身上他所能征服的每一寸肌肤以后,地下核试验就在这个漂亮女生的身体深处爆炸了,**的轰隆声和电光火石的辐*使得她一下子被深深地陶醉其中了。
"可可,你知道刚才你叫得有多大声音吗?"*啸天恋恋不舍的在做着结束动作:"我怕你真的把警察给招来了!"
"啸天哥,你不知道那种感觉有多么神奇。"想起了刚才自己的疯狂和放肆,小昭君还是有了些不好意思:"一会儿把人带到火中,一会儿把人带到水里,怪不得人们形容男女之间做的这种事就是水深**呢,真的不知道和啸天哥做这种事原来有这么幸福和甜蜜。"
"排毒,排毒才是第一位,悠悠万事,唯此为大。"*啸天还是始终不会忘记自己的使命,不过坐起来仅仅只是看了一眼小昭君的**内侧,一下子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