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我们得用革命的两手对付***的两手,得用果断行动粉碎你随时可能发生的出走计划。"马长喜有些得意:"除非你发誓答应从现在起,二十四小时都和我在一起寸步不离、形影不分,不走出我的视线之外。"
"凭什么你要这样限制人家的人身自由?"虽然在质问着,可是张圆媛的声音里一点也不生气:"不会把我当做你的女奴吧?"
"什么女奴也好,佣人也罢,女朋友也好,老婆也罢,反正从现在起你得在我的视线范围之内,什么权利也好,自由也罢,高兴也好,不高兴也罢,反正从现在起你就得听我的。"马长喜拍了拍张圆媛的粉面:"别给我讲什么大道理,我是大老粗,听不懂;你又不是不了解我本来就是一个不讲道理的家伙,好不容易学着和你讲了一回道理,结果差点把自己的老婆给离家出走了,还带着我的孩子,这样的教训太深了、太大了,不管算不算亡羊补牢,不管算不算重头再来,反正你就得和我说的这样去做,这叫命令。"
"你一直都有一个理念,南正街出来的男人都有,就是不勉强也不强迫人家。"张圆媛仍在坚持:"我有过要求,你答应过,也做到了,我如果赖着不走,那不就是自讨没趣吗?"
"老子已经后悔了,悔得肠子都绿了,杨大爹对我说过你是能生养的,我却没能听懂大爹那话中有话。"马长喜开始一点点的剥起她的衣服来了:"你还是老老实实的呆在这间房里,好好保养身体,好好的把孩子生下来,以后要么和以前一样当我的助理,要么就呆在家里相夫教子,国家的计划生育政策已经放开,咱们得积极响应号召,多生几个孩子。"
"马总,你冷静一点好不好?"看着马长喜洋洋得意的模样,漂亮妞就有了些啼笑皆非:"你知道吗?我其实根本没有**,那就是一个骗局,你没看出那是为了让你能记住我这个女人,让小亮对以后有所希望而编造的谎言吗?"
"听着,我不喜欢那个马总,那是工作上的称呼,现在你就得和以前一样叫我长喜!或者叫瓦匠也行!北方女孩不都是*老实的吗?你就是其中之一,可惜你还没有学会小仙女那样的把戏手法,表演的也太过于笨拙了。"瓦匠有些不耐烦解开张圆媛的那件旗袍上的那些精致的盘扣,索性拉*起来:"你这就叫真实的谎言,我只要几分钟就能知道答案。"
"别这样好不好?"张圆媛叹了一口气:"你说过不会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情的。"
"这样的话你应该在你和我第一次做男女之间的那件事的时候对我说,那么你有可能到今天还是一个清清白白、思想单纯、没多少烦恼、不可能动不动就想离家出走的黄花大闺女。"瓦匠说的很坦率:"这样的话你应该在你被我领进二十四号楼之前对我说,这样的话你就不会被所有的人都认定你就是我最好的选择,就不会被小亮内定为自己未来的妈妈;这样的话你应该在火车东站对小仙女和小*女说,这样的话你就可以让她无话可说,就此远走高飞,从此变成自由的鸟儿,和我一刀两断。"
"我敢吗?"漂亮妞说的也很真诚:"人家一看见你就知道你是我的真命天子,命都可以是你的,别的就不在话下;在小仙女他们面前我敢实话实说吗?明明知道走不了,要是被大家都知道了,我还有脸见人吗?"
"这话我爱听。"马长喜咧着嘴在笑:"你不知道大灰狼对***经常那样说不强迫吗?政府对老百姓也经常说自觉自愿吗?那都是骗人的鬼话,千万别信。你自己在信上也承认,我是你今生今世、还有来生的唯一男人吗?不把这个如花似玉的容貌、倾国倾城的身体给我留着还想干什么?自我欣赏吗?可你又不是拉拉!"
张圆媛不说话。
"想逃走也许是个好主意,可是现在一切都太迟了,我用一套价值百万的豪宅从小仙女手里把你买了回来,你就是属于我的了。"马长喜已经把张圆媛**而像春笋般的粉肩给剥了出来:"你就得给我老老实实的,就得和大家都知道的那样当我漂亮的女朋友,再过几天,我们得有一个很盛大的婚礼,你得欢天喜地的成为我的老婆,名正言顺的给我生儿育女。"
"你说什么?"张圆媛还是有些吃惊:"余丽华呢?"
"你不觉得那就是一种错误吗?你不觉得那就是一种荒唐吗?"马长喜叹了一口气:"就和你曾经说过的那样,我把自己当成了《早春二月》里的萧涧秋想帮助文嫂,《复活》里的聂赫留朵夫聂赫留道夫想拯救玛丝洛娃一样的荒唐可笑。也和书生说的那样,爱心和爱情是两个完全不同的范畴,一个是普爱,也就是孙中山所说的那种博爱;另一种是很私有的东西,也就是凤姐所说的那种很个人的感情。"
张圆媛还是有些不解:"可是你不是说……"
"我的提议被人家给拒绝了,这也是我没有想到的。"马长喜还是有了些怏怏不乐的表情:"你也知道,人家虽然把身子给了我,可是人家的思想还是只有她的那个男人,归根结底,她还是那个瘾君子的老婆,在关键时刻,人家想到的还是那个家伙。"
"她不同意?"张圆媛瞪大了她的那双清澈透底的美眸:"这完全不可能!我知道余丽华是真心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