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军事历史>回到明朝做钦差>附:穿越之前的那些事儿 3

以下是费一流的自诉(续):

我知道李四邺是个极其讲义气的人,外号“长安小旋风”,又是出了名的好热闹,便应允了下来。

张三保似乎看出了我的不欢:“怎么了,费哥?”

我推脱不过:“我和钱欣在一起的事哥几个也早就知道。近些天我们之间多有些不快,因为点小事儿怄气,谁也不肯先开口,一直想找个机会把话说开了。一周前去医院看王五常时我们不期而遇,恰巧是在午后,我懒得动口,困得都睁不开眼看手机的屏幕,靠在椅子上,感觉浑身黏的不适。”

“我收到了一条短信,是同处一室的钱欣发来的,说下定决心了,要分手。“

“我回复说:有什么您就说,对不起,今天心情不大好,别闹了好不好?”

“她坚持接下来的时光不能够再在一起了。于是,我当面问她为什么一定要这样。她说感觉不到我对她的关心,我说:整个办公室、全世界都知道我喜欢你,有什么好在意的。

“钱欣说:那你让我感受到啊。孝子不为,情侣不表。我急了:我不作为,我含蓄,可我是爱你呀。她没有往下接,她说:她和别人在一起了。”

“我心里没当回事儿,钱欣知道我的脾气,这一定是她想用来搪塞我的理由。我却不知趣地问了句: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钱欣说想想啊,然后扭过头来告诉我有一个月了。我当时时只感觉很懵,有个声音告诉我钱欣不是这样的人,她不会有其他人;另一个声音却在说,钱欣说的就是真相,没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如同我没有想到钱欣会突然真正提分手,况且我又是如此的不解风情。恰巧有人过来,我再也没有说一句话。”

“昨天我发现我的联系人里已经没有了她,原先我还以为是我侄子贪玩搞的恶作剧,后来我发现慢慢地手机里的所有应用程序里联系人里都没有了她。她原来的手机号都换了,可笑我们的住处那么近,几乎在同一个屋檐下背对着背。”

“我知道一切都结束了,却似乎我和钱欣之间还有转机;我不知道钱欣口里的那个他是否存在。我似乎是在逃离,这是不应该的躲避,我本应该站出来挽救这一段似乎还没有致命的恋情;我又好像做对了什么,应该把这一切都忘记,是她给我带来了这挫骨扬灰的痛楚,我又缘何不应该放得下拿得起……”

“昨晚我一个人走在大街上,彳亍着,心想或许鼓起勇气第二天我就马上回去找她;最终,我还是认为我应该爷们点,那样似乎是低三下四的死乞白赖,可是对心爱之人不能挽留又怎么是真的大丈夫……”

虽然我的话越来越多,却始终没有告诉张三保那件事:昨天看到的王五常钱欣的亲密。然而这却是当下最为困扰我的症结。

“费哥,要不先留下来操心这个事,毕竟这么多年了不容易,”张三保不住地安慰,却同样不知所措,忽地释然夹杂着无奈,“要不,暂且消停两日吧,去西安逛一逛再说,且行且乐,释放一下情绪的压抑。李四邺又是极有主意的人,说起来我和我媳妇儿能有今天,少不了他的功劳。费哥再考虑考虑吧,晚些时给我打电话来接你。”

这一日张三保离开后我胡思乱想。

失魂落魄,像个吸毒之人。

我走在路上,好像昨晚上失了身似的。

夏至已至,我出奇得绿。

听不见了世间的许多话,完全凭着潜意识走到目的地。

突然在推门前想起本来改了想法要却无知觉还是来了此间——

我走到了一间无比熟悉的屋子,绿荫甚凉。

中学年代的我和王五常在这一带买过散烟:上学前放学后,王五常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钢蹦儿,向老板要几支烟,便进了便利店的内屋。

这个地方要比学校的洗手间高端,教导主任不知在哪,监护人也自是不会想到,行政机关介入纯属扯淡,这一方宝地是真正意义上的“三不管”。

这“宝地”占地仅六七平方,王五常醉生梦死的样子丝毫不亚于抽大烟,打小厌恶烟雾的我却能待下来,海侃一通。

有次被老板认出:“前些天还在光荣榜上见你。”我当时真想找个地缝,一头撞在里面钻牛角尖。

一进教室钱欣就好像闻到了什么:“你竟然还抽烟啊。”

我脸瞬间泛红、火辣,说哪的话,解释了好半天。

打那天起,说什么也没“照顾”过这家便利店的生意……

时光切回,老板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我打翻了醋坛子,回旋着有关问候令堂的方言——真他妈的!

劲道的刀拨面、关二爷的脸——昔日桃园,我脸瞬间泛红,瞬间放言要把世界翻个底朝天!

深一脚浅一脚地踟蹰,无心与鸿鹄白丁应酬。

饭局界的清流,游戏界的走秀。

山重水复疑无路,牧童遥指杏花村——偶遇许久未见的酒,我脸瞬间泛红。我看着烟圈吐出,耸了耸肩。

走错回家楼层,不小心上到了顶楼。摸不见自家的钥匙,来到了邻家的门口。呕吐,倒床,迷糊,合服。

醒来时天尚早,日头亲吻着地平线,一个电话打过去,我去了钱欣的住处。

钱欣一个人,开门见我也挺是尴尬,好在是当初分手时没有打冷战,有一句没一句的寒暄,让进了屋里。

气氛好不容易有了缓和,正要谈笑风生的时候,屋外传来了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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