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欣说道:“我还在网上查了一下这个邪门的姓氏,没查到原因,不过古代就读作(隗)wei了。”
“伪老师,萎老师。这个姓氏有点意思。”张三保笑出了声……
上课铃声响了,李四邺慌慌张张地从教室门外跑了进来。
初来乍到,李四邺找个厕所都是曲径通幽、山重水复,好不容易柳暗花明了,终于能够放松一下。但是刚刚酣畅淋漓了一把,就马上要上课了。
他只得以冲刺的速度哈,大汗淋漓地冲进教室。还好,抢在老师前面迈过了教室的门槛,老师紧随其后。李四邺慌慌张张地回到位置上坐下,只听见“扑通”一声,他摔了一个重重的屁股墩儿。
“诶呦,我听见都疼。”张三保看着摔在地上的李四邺,叫出了声。
费一流急忙伸手,把“坐”在地上的李四邺扶了起来。
“谢谢,谢谢。”
“客气,客气。”
李四邺从地上起来,重新坐下的时候,扭头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三保一眼。
钱欣笑道:“这个眼神,有点像达康书记,王之蔑视啊。”
张三保瞪圆了眼睛:“看啥看?”
话音刚落,老师走了进来:“一会讲新课,给大家3分钟时间,迅速把课本浏览一下。知道你们平时有点时间都用到数学上去了,所以特意留出课堂的时间来预习,大家开始看书吧。”
钱欣捅了捅张三保,小声说道:“刚才,是不是你故意拉了一下李四邺的椅子,才让他摔倒地上了。”
张三保道:“我哪有那闲工夫?再说了,那样缺德的事儿,我能干出来吗?他这就是多行不义必自毙,老天爷都有心惩罚他。所谓善有善报,恶有恶报。”
“那他为什么那样看你?”
“谁晓得?我长得帅呗。哎哟,你这么一说,我可得小心点。他不会性取向有问题吧。”
“净瞎想。”
……
这天是2018年,高三开学的第一天,等到快要放学的时候,天公有心采取一些不同寻常的措施来纪念一下这个特殊的日子,噼里啪啦地下了好大的一场雨。
张三保看了看窗外,说道:“真是的,今年一夏天也没怎么下雨,今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刚才晴空万里,突然一下子就下起来了。”
钱欣说道:“这还真是,由于今年比较干,今年的农作物普遍收成不好,农产品市场的瓜果蔬菜,价格一下子就涨上去了。”
张三保像是发现了新大陆,说道:“呦呵,看不出来,钱大小姐,你还挺关心菜市场的啊?不错,现在买菜做饭的女孩子可不多了。你这都能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了,应该给你套个笼子,全方位的保护起来。”
钱欣说道:“谁有时间做饭了?我不过留心最近的民生与时政问题罢了。”
“人民生活和时政问题,这不应该是市长思考的问题吗?”
“如今的高考,可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的年代了,你看看今年和去年的高考作文题目,都是有关社会问你题的。”
张三保道:“我连那64首古诗文还没背下来呢,谁有心情看这些玩意儿?”
“迟早躲不过,这是大姑娘上花轿,一般来说,总得有这么一遭。”
“那就让暴风雨来的再晚一些吧。不过,你刚才说物价迅速上涨,这倒是近几年来没像现在一样这么涨过。”
钱欣说道:“我记得上一次物价上涨,就是‘豆你玩’‘姜你军’,那还是五六年以前吧。”
张三保答道:“五六年前,那不是十某大吗?怎么,某央又要开会了?”
钱欣说道:“这哪跟哪呀,不过是赶巧了。所有事情都碰到一起罢了。”
张三保道:“不说什么‘豆你玩’‘姜你军’了,我出门的时候连天气预报都忘了看,这下可好,也不知道啥时候雨能停下来。这下可是老天爷在逗我玩了。”
钱欣说道:“我看了一下天气预报,上面说一直到明天早上五六点的时候雨才要停呢。”
张三保道:“准不准呀,这待会可怎么回家呀。”
张三保道:“你听,这也不知是哪一个,还在念寒蝉凄切,对长亭晚的《雨霖铃》呢,真有意境,教室外面是大雨淋淋还嫌不够,教室里也有个雨霖铃,我,我都听得有点想上厕所了。”
钱欣说看了看,不以为然的说道:“人家是嫌教室太吵,所以做不进去其他的题目,才在背古诗呢。学霸就是不一样,不浪费一分一秒。”
张三保说道:“你听现在念到‘骤雨初歇’了,骤雨倒是歇一会儿啊,这么漫无边际、不可理喻的下雨,净是‘暮霭沉沉楚天阔’了,‘更那堪,冷落清秋节’呀。”
钱欣说道:“娘要嫁人,天要下雨,这种事儿,急不得的。”
张三保道:“哎,今天我妈也不在家。要是我妈在家多好呀,这样的话出门的时候她就会提醒我带伞,没带伞也会在放学的时候来学校送伞。俺娘一不在家,生活全乱套了,连老天爷都不近人情、无节制地下起雨来啦。”
……
下课铃响了,班主任鬼老师一推门走了进来,他的左肩已经被雨水打湿了,像是断臂的杨过。
鬼老师的声音很是急促:“同学们,外面的雨现在得稍微小了一点,只是稍微。带伞的同学现在就可以走了,我说的是现在,立刻,马上,带伞的可以走了,不必等我把话说完。没带伞的大家看看挤一把伞可不可以,实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