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风山上的青云寺内,尹珍珍轻轻在太子胸前划着圈,娇滴滴的抱怨:“殿下什么时候接我回去啊?你看我的手都有些粗了呢。”
太子一把捉住她的手,不轻不重的捏了捏,“唔,是没有以前白嫩了。”
尹珍珍的脸顿时一黑,泫然若泣的看着太子。
太子轻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哎呦,看这委屈的小模样,我骗你呢。”
“真的是骗我?”尹珍珍半信半疑的看着他,实现忍不住又来回打量她的手。
她这些日子虽然努力避免做粗活,即便要做,也不过是做做样子,就是怕自己的手粗了。
女人嘛,有几个不在意自己的容貌皮肤的。
太子一本正经的点头,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当然是骗你的啊,怕什么,就算是手粗了,等回宫后,我去给你找些好药膏,养养也就回来了,还怕我嫌弃你不成?”
尹珍珍破涕为笑,搂着太子的脖颈,将头拱到了他的怀里撒娇:“我当然怕殿下嫌弃我啊,我现在可只有殿下了。”
她的一阵磨蹭让太子心头火起,不轻不重的她胸前揉了一下,整个人压了上去,嘴里喃喃道:“我怎么会嫌弃你,等我回去安排一下,过两日就接你回宫。”
尹珍珍终于听到自己想听的话,心花怒放,整个人几乎软成了一团,却又紧紧的勾着太子,让太子整个人心神都沉浸在她的身上。
青云寺内住的都是宫里或者宗室,勋贵之家犯了错的女眷,这些人常年在寺内,念经做活,日子单调而漫长。
有的人渐渐认命,成了死气沉沉的老尼,有的人却是不甘寂寞,长日无聊,长夜漫漫,便会偷偷摸摸的与山下的汉子勾搭在一起。
她无意间撞破了负责管厨房的尼姑妙音与山下的野汉在床上淫乐的场面,妙音怕她将此事外传,便给了她些好处。
先是给了她自己一间房,让她独住。
平日里厨房的活计,她即使不做,妙音也会睁一支眼闭一只眼,不仅如此,妙音为了拉拢她,还悄悄的传授了她些闺房之术。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告诉你,只要你将我这一套学了去,没有男人会不喜欢的,保证将你宠的如宝如珠。”妙音笑嘻嘻的告诉她。
当时尹珍珍半信半疑:“那你怎么还失宠了呢?”
妙音是先盛元帝宫中的妃子,因为犯了错,便被送来了青云寺。
她听了尹珍珍的反驳,俏脸微沉的撇嘴:“盛元帝本就是个病痨鬼,床底间怎么能.....哼,总之你学会了我的招术,绝对会让男人离不开你,爱信不信。”
尹珍珍犹豫许久,到底还是跟着学了。
如今看来,妙音说的果然不假,尹珍珍半眯着眼睛,看着在她身上埋头奋斗的太子,心里轻笑。
是时候该回京了,一转眼她都在青云寺这个破地方待了三个月了,快入冬了,她可不想冻死在这里。
这么想着,尹珍珍轻抬yù_tuǐ,紧紧勾住了太子。
“唔,你这个小妖精!”太子忍不住掐了一把她的屁股,闷哼一声,整个人颓然的倒在了她身上。
nbsp;许久,他方才舒服的翻下身来,嬉笑着揉了一把,低声道:“今日的你怎么格外热情?”
尹珍珍横了他一眼,吐气如兰:“怎么?人家卖力伺候你,你还不高兴?”
“高兴,自然是高兴!”太子咽了咽口水,盯着她玉体横陈,娇媚可人的模样,恨不得立马复活过来,再威风一次。
去了西山秋猎十来日,回来又被朝政,诸位大臣忙的不可开交,加之底下人也有送美人入东宫的,他便有些遗忘了对尹珍珍的承诺。
当初他答应尹珍珍接她入宫,不过是想着自己确实已经毁了她名声,又看她可怜巴巴的表示愿意跟着他,他自然也就同意了。
若说他对尹珍珍有多余的别样心思,倒也不至于,本来就是一起长大的,彼此熟悉,他甚至有些怕自己会对她下不去嘴。
但前几日,他和几个勋贵子弟来清风山游玩,这几个子弟身后的家族,原本都是依附于秦贵妃和睿王母子的。
睿王离京,秦贵妃龟缩宫中不出,这几个家族便转了风向,频频派子弟向他示好。
这些日子,太子已经习惯了他们的套路,便有些不耐烦。
恰好路过青云寺,想起了尹珍珍,便借故打发了众人,自己入了清云寺探望尹珍珍。
这一探望不要紧,稀里糊涂的就探望到了床上。
本来以为自己会不好意思对尹珍珍下手的太子,发现自己根本就收不住手。
在床上的尹珍珍实在是个尤物,最起码比太子妃,以及东宫的几个侍妾有趣多了,让他意外得了颇多趣味。
男女之间这种事,有一就有二,他回去了几日,按耐不住心底的渴望,便又来了青云寺。
是得赶快将尹珍珍接入宫中了,他也没有时间总往青云寺跑,休息好的太子颇有些不舍的穿上衣物,准备回宫。
尹珍珍笑眯眯的送他,太子颇有些不是滋味的盯着她的笑脸:“小没良心的,就舍得我这样走?”
尹珍珍抛了个媚眼给他:“当然不舍得,这不是不想让殿下看到我的黯然神伤嘛。”
“口是心非!”太子不是滋味的捏了她一把。
“哎呀,你讨厌!”
两人打闹着开了房门,正同太子嬉笑打闹的尹珍珍无意间抬头,整个人都僵在了原地,颤着声音道:“祖.....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