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儿捂嘴偷笑,一本正经的分析着。
“琳儿,别跟祁总胡说八道,就你懂的多。”季夏眼中带着笑,看着祁易天软下来的脾气,佯装严肃的模样,对琳儿说道。
“哦。”琳儿点了点头,走到了别处。
“我老板快好了,祁总有什么还是等老板扎完最后一针后,亲自跟老板说吧!”季夏看了陆清狂那边一眼,肯定的对祁易天说道。
这权卿是来的最早的病患,每一次给他扎针之前,陆清狂就先给他吃个药丸,一颗药丸下肚,他也就昏睡过去了。
今天也是一样,他睡的很沉,陆清狂在他完全没有什么感觉的情况下,给他扎完了满身针。
她扎上最后一根银针,就去洗了个手。
擦好手以后,陆清狂走到祁易天跟前,在他旁边的椅子上坐了下来,眼睛一瞬不眨的看着他。
“还好这会儿的病患是权卿,他每次都是昏睡着的,不然你是想把你这套说辞传出去,笑死人吗?幼不幼稚!”
“在意自己的未婚妻有什么错,再说了他可是个年纪正当的男人,你当着我的面,在他身上上摸来摸去的,你叫我怎么想?”祁易天毫不退让,很认真的反问着。
“什么叫当着你的面,谁让你来了?我吗?”陆清狂勾唇一笑,大有跟他一杠到底的架势。
“谁让你几天都不回家了,某人没有当我未婚妻的自觉,我总要有当未婚夫的自觉,关心未婚妻乃是人之常情,我怎么就不能来了。”祁易天看着她,一副斤斤计较的模样。
“你难道忘了?”陆清狂挑眉,看着他,眼底一片清潋。
“忘了什么?忘了把你带回家?”祁易天同样挑眉,一本正经的撩着她。
“瞎说什么呢,天天你难道忘了,你是被我打入冷宫的人了,没有召见,不得出现在我面前的。”陆清狂莞尔一笑,说的话云淡风轻的,却有气死人的本事。
“胡说,什么打入冷宫,狂儿你是脑残电视剧看多了吧,我是男的,而且是你唯一的男人,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你不喜欢我,还要去喜欢谁。”
几句话的时间,祁易天发现自己已经能动了,于是他就起身走过去,把陆清狂拉起来,抱在了自己怀里。
“我觉得吧,为了你这块木头放弃整片森林,有点不划算。”陆清狂嘴角上扬,偷偷笑着,却是一本正经的欺负着他。
“什么整片森林,外面那些妖艳贱货能跟我比吗?”
祁易天的脸色黑了又黑,扳正陆清狂的身体,迫使她直视着自己,然后俯身吻了过去。
嘴巴突然被堵上,他的吻霸道无比,有些缠绵缱绻的温柔,也有些生气的惩罚,轻轻的咬着她的嘴巴,用力又不舍得用力。
“唔~她们都看着呢!”嘴巴被咬疼,陆清狂推开他,脸上染上绯红。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季夏线捂上琳儿的眼睛,再捂上琳儿的耳朵。
然后笑意满满的对他们说道“你们继续,你们继续,我们什么都不看,可以保持透明色。”
“季夏姐,怎么了?”琳儿奇怪的回头,还没来得及看到什么,脑袋就再一次被季夏掰了过去。
“没什么,好好给今天用过的仪器消毒。”季夏摇摇头,笑着把她推到一边,把消毒水递到了她手上。
“那季夏姐你干什么啊?”琳儿擦着仪器,有些郁闷的问道。
“我也给仪器消毒,对,得给仪器消毒。”说着季夏也拿起了一个用过的仪器。
“现在没有人看了,我们继续。”
祁易天眉梢染上笑意,对陆清狂医馆里这些有眼力见的手下非常满意。
他没给陆清狂任何反驳拒绝他的机会,迅速的吻上了她的唇瓣,加深了刚才那个吻。
只是这个吻和刚才那个吻感觉是不太一样的,刚才的吻霸道而缠绵,带着惩罚,现在的吻温柔缱绻,仿佛有着浓浓的思念。
陆清狂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神经了,一个吻而已,就能搅的她心烦意乱,满眼满心里都是他,再想不起其他的。
“今晚回去睡,好不好?”祁易天不舍的松开她,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眼眸里的溺宠不加掩饰。
“好。”陆清狂点头,在他的美色诱惑之下,轻易就沦陷了。
“今日还有几个病患?”祁易天坐到椅子上,轻松的把她抱起来,放在腿上问着。
“两个,都是第一次约。”陆清狂如实说着。
“我等你下班。”祁易天坐在那,仿佛一尊雕像一样,身体笔直,模样俊朗,棱角分明。
陆清狂的手不自觉的覆上了他的脸,鬼迷心窍的说道“要是每天都带你来上班,你什么都不用做,就往那椅子上一坐,定能让我收到很多高质量的女病患,如果要是能让每人都摸一把的话,那我还开什么医馆啊,肯定赚的盆满钵满。”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是你一个人的,难道你要把我让给别的女人啊?”祁易天揉着她的脑袋,对她的脑洞很是无奈。
“把你让给别的女人?这怎么可能,她们想都不要想,你是我的。”陆清狂摇头,坚决的否认。
“脑洞一下,天天不必介意,我又不会真的这么干。”陆清狂对他眨眨眼睛,眼中带着调皮的笑。
“时间到了吧?”
从他身上起来,陆清狂走到床前,看着银针露在外面的一点颜色,问季夏道。
“还有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