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就对身边的撒旦开了口“帮我打开门。”
“好。”撒旦好笑的看着里面的人,把玻璃房的门打开了。
感受到他们走进来,任少允瞬间缩在了一边,模样有些惊恐“你……你不要乱来。”
“把他的手铐脚镣都打开。”陆清狂走过去踢了一脚角落里的任少允,对撒旦说着。
“你确定?”撒旦认真的向陆清狂确认道。
“确定。”陆清狂点头。
“行。”撒旦找出特制钥匙,走上前帮他打开了手铐脚镣,扔在了一旁。
“出去把门关上,给我找一副拳套过来。”陆清狂看了一眼依旧缩在角落里的任少允,回头对撒旦说道。
“我让下人送过来,你自己待在这里面我不放心。”撒旦对陆清狂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不用,你去拿吧,出去把门像刚才那样锁上就行,我让你拿掉他的手铐脚镣纯粹是因为打他的时候碍事,他已经失去了行为能力,不戴那些东西,也对我造成不了任何攻击。”陆清狂对撒旦笑着摇摇头,语气很笃定。
“行为能力是其次的,你们同样在一个密闭空间里,他只要能说话就能再次催眠你,而且没有介质的话,更方便进行深度催眠。”撒旦很耐心的向陆清狂解释着。
“他是催眠师,可我也算是个神医,我除了有限制他行为能力的药以外,自然也有能让他精神产生错乱的药,虽然可能达不到催眠那么好的效果,但是在我有戒心的情况下,他这点资历根本不可能对我造成二次伤害。”陆清狂含笑向撒旦保证道。
“那好吧,我去去就来。”她把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撒旦也不好再说其他的,只好点头答应,并且走出去,重新关上了玻璃房的门。
目送撒旦离开以后,陆清狂蹲下身子拍了拍任少允的脸,声音里带着嬉笑“试试看你现在还能不能动弹。”
可能是真的有些害怕了,也想知道他到底能不能动,他特别听话的试了一下,却发现真的使尽全身力气都动不了一下,想到她说要揍他的话,他瞬间慌了“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你们都没事,就只有我不能动了?”
“你能定向催眠一个人,我就不能定向对一个人用药么?”陆清狂好笑的反问着。
“我刚刚看了一下,你现在眼睛暂时看不见了,我想你应该又失去一项催眠优势吧。”陆清狂很聪明,对于催眠的事了解的虽然不多,但是猜测的却是分毫不差。
任少允没有接话,但是陆清狂看见他的脸色瞬间变差了很多。
两人三言两语之间,撒旦已经回来了。
他重新打开玻璃房的门走进来,把拳套递给了陆清狂。
“出去吧,把门替我关好。”陆清狂接过拳套,淡定的吩咐着撒旦。
撒旦点点头,走出玻璃房,再次关上了门。
陆清狂从空间里找出一根绳子,把任少允吊了起来,然后戴好拳套,就像打沙包的一样,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任少允的身上还有脸上。
“打人不打脸,嗷嗷~
”
“不打脸,不打脸,你还挑呢!”陆清狂一拳一拳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脸上,瞬间出现了淤青,肿成了猪头。
玻璃房里,陆清狂打的畅快淋漓,同时伴着任少允此起彼伏的惨叫声,那场面可谓是相当的喜感。
陆清狂打他足足打了有半个小时毫不停歇的那种,最后打累了中场休息的时候,任少允已经是头冒金星,口齿不清了,但是还是可怜兮兮的请求道“你看你都打累了,别打了行吗?”
“你说不打我就不打啊!我不要面子的啊?敢要我的命,还害怕挨打,早干啥去了。”说着陆清狂又给了他一脚。
“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吗?姑奶奶我求求你了,我从小就是怕疼体质,别人的疼在我身上能放大一百倍一千倍,您这么打我一顿,简直比要我命还可怕!”刚才还一股骄傲劲儿的任少允,在被陆清狂打一顿以后,瞬间老实了不少。
“不想挨打了是吧?”陆清狂挑眉反问。
“是是是。”任少允立刻点头说着。
“那就给你做个针灸吧!帮你通通经络如何?”陆清狂隔断他手上的绳子,他瞬间失去支点倒在了地上。
“嘶~”因为没有行动能力,又狠狠的挨了一顿揍,任少允疼的倒抽了一口冷气。
看了一眼疼的表情扭曲的任少允,陆清狂走到一旁把两张长椅拼在了一块,然后扯着他的衣服把他扔在了椅子上。
“针……针灸就不用了吧!”任少允也不傻,陆清狂怎么会对他这么好,所以她口中的针灸怎么可能是正常的针灸理疗呢。
“不用客气,我保证你肯定会很喜欢这种针灸,并且能记一辈子。”陆清狂从空间取出银针盒,从里面捏出了几根细如毫毛的银针,眼睛里泛着寒光,嘴角的笑非常邪佞。
“啊——”一根银针扎下去,彻底的没入了他的皮肤,一声大喊从任少允嘴里喊出来,声音里满是隐忍和痛苦。
他的表情越是痛苦,她就笑的越灿烂。
撒旦第一次真正的见识到一个医者可以有多可怕,任少允除了脸上,几乎看不到任何伤处,她却能让他疼的求饶。
近十根细如毫毛的银针全部扎进他的皮肤里,连针眼都找不到。
陆清狂收起银针盒,淡定的给自己的手消了个毒,就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