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陆清狂的离开,禁室的灯重新暗了回去。
只是里面的林新柔再也没有刚被绑来时淡定了。
从上午等到下午,听不到任何声音,看不到光亮,不知道时间。
她等着陆清狂再一次出现在禁室里的时间里,漫长而煎熬,还有不知所起的退怯和恐惧。
陆清狂也没辜负她的恐惧,除了中午吃饭时间以外,她都在向这里的负责人学习刑具。
尤其对各种鞭子和匕首模样的刑具,最感兴趣。
“陆小姐,你看这把鞭子怎么样?”这里的负责人递上一把鞭子,笑着问。
“这是什么鞭子?”陆清狂接过鞭子的那一瞬间,眸光就忍不住亮了一下。
除了握手的地方以外,其余地方好像都是某种皮的,鞭子很长,从握手处到最底下由粗到细。
抽在人身上肯定很痛,看着都让人喜爱,拿着很顺手呢。
陆清狂握着手中的鞭子,有些爱不释手的摸着。
“这是牛皮制作的鞭子,由粗到细接触面小,抽到人身上会更疼,如果想加重被行刑者的痛苦感,行刑前可以把鞭子在盐水里泡一下。”负责人很尽责的向陆清狂解释着。
“我知道了,你去忙吧,有事我再叫你。”陆清狂眼中一片清明,对着他浅浅一笑,挑眉吩咐。
“好的,陆小姐。”负责人点头,然后离开了这间禁室门前。
陆清狂再次回到禁室时,她手中拿着一米二长的皮鞭,周身气场冷到没有温度。
甚至没有等林新柔反应过来,一鞭子就结实的落到她身上。
“嘶~”
倒抽一口冷气。
灯光亮起,顿时照射出林新柔身上新添的那条血淋淋的印记,肉皮翻在外面,不停的往下滑着血。
陆清狂不知何时换上了一身黑色衣服,此时的她,手握着鞭子的模样,就像是西方圣经里的撒旦,像极了邪肆的恶魔,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诡异黑暗的气息。
林新柔仿佛被黑暗笼罩着,想挣扎又毫无办法。
陆清狂每向她走近一步,她的心跳就慢几拍。
“林小姐,鞭子是你最喜欢的刑具之一,我用它来‘招待’你,不算怠慢吧?”
陆清狂的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林新柔,一双眸子漆黑如墨,眸子里没有任何情绪,就像是一个黑色漩涡,一不小心就能被吸进去,再也爬不出来。
“你……你到底是谁?我们……我们有……有什么深仇大恨?”
如果到现在林新柔还没看出来蹊跷,那她这鞭子真的是白挨了。
“那林小姐可得好好想想了,你都用鞭子对付过哪些人,应该……不是很难想到吧?”陆清狂勾唇,讥讽的笑了笑。
“我……我什么时候用……用鞭子对付过谁,你别……别瞎说!”林新柔显然是想到了什么,咽了咽口水,脸上表情有一丝龟裂。
“是么?!那看来是记忆不够深刻呢,我好好帮你回忆一下怎么样?”
说着,陆清狂就重新扬起了鞭子。
鞭无虚发,每一鞭子都结实的抽在了林新柔身上,泡过盐水的鞭子,在已经皮开肉绽的地方不停的挥舞,让林新柔一度疼的要晕过去。
只是陆清狂怎么会如她意呢!
每一次她快晕过去时,就会有识趣的下属一盆盐水从她头顶浇下去,不但能瞬间清醒,身上的伤痛还会加深。
如果说几天没怎么吃饭,已经有气无力了,那么现在的林新柔已经表现出了奄奄一息的状态。
“去给我找一个医术好点的医生,我可不想她就这样死了。”也许是打累了,陆清狂扔下皮鞭,离开了禁室。
刚从处处哀嚎的地方走到院子里,本想透口气。
有一男子朝她走来,先是微笑着鞠躬,然后语气恭敬的说“陆小姐,我是祁总给你留下的司机,这一个星期内,专门负责你从家里到这儿的来回接送。”
“你叫什么?”陆清狂抬眼淡淡的看着他。
“属下郑林。”男子如实回答。
“郑锋是你什么人?”陆清狂挑眉。
祁易天身边的人,她即使没见过,也都大概听说过,好像是有这么个人。
“郑锋是我表哥。”男子挠挠头,笑的有些腼腆。
“上车吧,送我回去。”陆清狂点点头,没有再说什么。
坐进车的后座,她闭上眼睛靠在座椅上,掩掉了满眼疲惫。
郑林透过后视镜看着后座的陆清狂,很自觉的替她把空调温度调高了一点。
车子一路行驶,穿过繁闹的市区,驶入欧尊林园。
在郑林看来本该是睡熟的陆清狂蓦然睁开眼睛。
“我就住在前面那栋别墅,你在那停下就行了。”
陆清狂揉揉眼睛,今天难得露出一丝柔意,还是在较困的情况下不自觉的表现。
“陆小姐,实在不好意思,祁总吩咐了,必须带你回祁宅,而且以后你都要住在祁宅。”郑林有些抱歉的说着。
“我知道了。”懒得与郑林争论什么,知道他也做不了主,陆清狂重新闭上眼睛。
车子一路顺畅的开进祁宅。
陆清狂从车上下来,大步朝别墅客厅里走去。
“回来了。”
没想到祁易天回来的这么早,已经换上了休闲的居家服,在沙发上坐着。
见她回来,他抬眼随意的打着招呼。
“嗯。”陆清狂点头,站定“没想到祁总回来这么早。”
“今天工作不多,所以就早点回来了。”
祁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