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事会有人帮你办妥当,你今天跟我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我带你去个地方。”祁易天看了郑锋一眼,然后牵着陆清狂的手走至车前,把她塞了进去。
郑锋自觉的走进里面去,司机没有等他,直接开车载着祁易天和陆清狂出了院子。
“你要带我去哪?”陆清狂转身看着祁易天,有些好奇。
“你关心的那个‘大人物’今天最终的审判结果已经出来了,某项罪的判决明天会在某军区直接执行。”祁易天微微侧过身,目视着陆清狂,回答道。
“哪项罪?什么判决?”仿佛没想到他会提出带她去那个地方,陆清狂愣了一下,眸光一下子染上光亮,着急确认。
“猥亵儿童罪,他将成为华夏帝国自成立以来,第一个被执行阉刑的男人。”祁易天看似很随意的答着,但是一双眼睛始终注意着陆清狂的表情,试图从她脸上看出什么情绪来。
“你说的都是真的?!”
陆清狂一激动,直接抓住了祁易天的胳膊,眼中的惊喜,丝毫不加掩饰。
“真的!”祁易天视线从抓着他胳膊的那双小手上轻微扫过,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你……你刚才是说某项罪,他还犯了什么罪?”陆清狂如墨的眸子深了一下,抬头凑近祁易天问。
“能上军事法庭,在军区被执行的人,你觉得他还能犯什么罪?”祁易天浅笑着不答反问,像是丝毫没感觉到她越靠越近一样。
“那就是说被执行阉刑以后,他还会进牢房待很久很久?”陆清狂继续确认着,心里已经开始计算什么了。
“嗯。”祁易天点头,深邃的眸光深处是溺宠。
知道她对出事那一家人的关心程度远远超乎他的想象,他虽然不理解为什么,毕竟她不是原来那个人。
但是他知道,帮她这么做以后,她会很开心。
而她开心了,这一切都值得!
“是谁起诉了他?”
仿佛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姿势有些不妥,陆清狂坐正了身体。
不知道为什么,她仿佛在祁易天眼中看到了曾经熟悉的溺宠,也许是幻觉吧?
不过这幻觉挺真实的。
只是这溺宠的眸光,似乎和那时候不太一样了,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她也不太说的上来。
“不是你么?”祁易天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眼皮都没抬一下的答着。
只是那眼皮底下清浅温柔的笑意,还有嘴角似有若无的弧度,早已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
“我是起诉了他,但是只是猥亵儿童罪,我还没有拿到足够的证据,法院连给他传票都没有,我更没有参与开庭,怎么会有审判结果了呢?而且是数罪并罚!”
陆清狂很较真的问着,她现在可不是三岁孩子,那么天真的认为坏人都会受到惩罚。
“他触犯了那么多条法律,干的坏事又不止你关心的这一件,说不定有人就抢在你前面,起诉成功,并且开庭得到了审判结果呢。”
祁易天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但是这并不妨碍他回答陆清狂的问题。
“是这样吗?”陆清狂蹙眉反问,总觉得哪里似乎不太对。
“怎么?你有更好的解释吗?”祁易终于抬眸看向她,眼中带着笑反问。
陆清狂想了想,然后摇摇头。
“这不是你想要的结果吗?”祁易天挑眉问。
“是。”陆清狂点头,大方承认。
“那不就好了。”祁易天勾唇。
“对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些事一般都比较保密的吧?”陆清狂有些疑惑的问出口。
“网上都已经炸开锅了,只是你今天在魂门,没看手机,这不算秘密!”祁易天淡然的说着,随手将手机递到了她手上。
“华夏开国以来被阉的第一人。”陆清狂看着标题和各大热门报道,很自然的念出口。
“嗯。”祁易天点头,隐去了眼底那一抹不太自然的神色。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明天的执行地址的呢?这可是秘密吧?”陆清狂打量着祁易天,仿佛智商一下上了线。
“我什么时候说我知道了?”祁易天很淡定的反问,但是心里并没有这么淡定。
直到他回忆刚刚的对话,并没有在其中找到任明显破绽,神色才更自如起来。
“你说……”陆清狂回忆刚才的对话,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就被及时打断。
“我说明天会在某军区直接执行,明天这个时间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我说了军区,可没说哪个军区,执行某些特殊刑罚,都是临时决定地方,我怎么会知道在哪。”
祁易天剖析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很巧妙的给出一个让陆清狂无法反驳的完美解释。
“哦。”
不知道为什么,陆清狂心底冲出淡淡的失落,就像是刚刚有在期待什么一样。
至于下意识中期待的,她也说不上来,那感觉太短暂,短暂到她来不及抓住。
片刻以后。
“祁总好像对我的事很关心?”陆清狂打破车里的寂静,很笃定的问出口。
“很奇怪?”祁易天一本正经的反问,模样很是从容。
“不奇怪吗?”
陆清狂疑惑,也不知道她是在问祁易天还是反问自己。
祁易天这么会关心下属的么?她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过呢?
“我曾经对一个合作公司里的实习设计师都了如指掌,你如今是我的下属,我对我的下属表露出关心,不合乎情理?”祁易天很淡定的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