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二强已经完全瘫痪了,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被特警们带走了。
沈倾城望着两个人颓废的背影,不由凄冷一笑:“呵,老爸,你一世英名,居然死在这两个猪狗不如的畜生手里!”
“倾城,人生不如意十有八.九。”罗非道,“过去的事情不要多想了,往前看!”
沈倾城的脸上终于绽放出了一丝笑容,走过去一把揽住了罗非的手臂,动情地说道:“罗非,我愿意为你,放弃所有该放弃的黑暗。从今天开始,我的身份只有两个,那就是天虹集团的董事长和……你的女人。”
“哦?我可听到了!罗非的女人很多的,不怕我告密吗?”蓝天明悠然笑道。
“哼,臭老头,你不怕我杀人灭口吗?”沈倾城轻哼道。
“哈哈哈!”罗非和蓝天明都笑了。
整整一天时间,罗非都在沈倾城的家里。沈倾城对罗非毫无保留了,她把自己一切的矜持,一切曾经不好意思给罗非的,全都给了,让罗非整整一天没有走出她的卧室。
也从今天开始,澳城和香江突然间少了两个叱咤风云的顶级帮派。一个是曾经的香江霸主蓝帮,另一个是曾经的澳城王者天虹帮。
……
半个月后的一个上午,罗非驱车带着甘甜一个人出门了。
一路上,甘甜一句话都没说。
罗非知道她憋着心事,却没有问她一句,下了飞机之后带着她从这边乘坐计程车,很快来到了香江第一监狱。
第一监狱是羁押重刑犯的地方,死刑、死缓、无期和一些还没有被判刑的重罪嫌疑犯都关押在这里。
刚一到这里,甘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顿时露出了一丝少女特有的狡黠:“大贱人,你何必多此一举呢!”
罗非笑道:“走!跟我进去吧,咱们去嘲讽嘲讽他,我可不能让他清闲。”
甘甜不无担忧的无奈道:“可是,万一……”
“放心吧,他该吐的东西都吐出来了,已经没什么价值,就等待宣判呢!”罗非的眼神中流露出了一丝凶狠的光芒,“只是,他没怎么受苦。这种混蛋,怎么能让他那么安然的上路呢?他得带足了忏悔去地狱里三省己身才对!”
……
虽然泰伦德是被秘密羁押在深城第一监狱的,但这里的官兵每日仍旧如临大敌,把泰伦德看守的密不透风。
之前,泰伦德被罗非和甘甜打得几乎丢了半条命,左小腿和左掌被罗非打成了贯穿伤,而右臂右小腿则被甘甜打断,他修养至今,外表上的伤是好利索了,可是手脚却远远不如原先那么有力了。
现在,泰伦德被罗非“特别关照”,住在了私人单间里,每天都是粗粮青菜,吃得十分清淡,养尊处优的身体倒是比以前健康多了。
现在泰伦德住的房间里,没有任何危险品,就连吃饭的碗、筷都是塑胶的,没有牙膏,只有漱口液。最大程度的避免了他自杀的可能。
而实际上,泰伦德死不死已经无所谓了,他的身体上虽然坚挺,但已经失去了对自己的控制权。现在的他,实际上和行尸走肉没有任何区别。
现在,不管泰伦德愿不愿意,只要是罗非想看望他,他就必须出门迎接。
而在他被关押的半个月中,罗非一次也没来过,因为罗非实在不想见这张丑恶的嘴脸。
恰恰相反,甘甜很想见他,很想看看他现在的丑态。
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泰伦德面无表情的被带入了探视间,隔着一层厚实的钢化玻璃,泰伦德拖着手铐脚镣,缓缓的走到了罗非的面前。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罗非,之后往旁边一扫,看到了一脸冷漠的甘甜。
“呵呵呵,真想不到啊!”泰伦德咧着嘴,露出了一丝想多难看就有多难看的笑容,“想不到阿甘的女儿居然来看我了!”
“是啊,来看看你现在的丑态。”甘甜说道,“反省过了没有?每天晚上有没有做恶梦?”
“做恶梦?开玩笑!在这里真的很安逸,每天粗茶淡饭倒是乐得个自在,饭后还能做做复健,听听广播,看看电视,晚上还能洗个澡,过得舒服极了!”泰伦德笑道。
“继续装。”罗非冷冷道,“自己照镜子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吧!眼眶里全是红丝,还敢说自己睡得好?整夜整夜的睡不着吧?是不是对死亡充满了恐惧?想没想过那些被你害死的人已经在阿鼻地狱里架起了油锅,就等着你下去了?”
泰伦德这种臭名昭著的畜生居然是信佛的,听到罗非提及阿鼻地狱的时候,他不由自主的打了一个寒噤,立刻凶相毕露:“姓罗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
“恐怕你做鬼都不会做的安稳。”罗非悠悠一笑,从口袋中拿出了一包烟,点燃了一根,随后又把剩下的烟递给了狱警大哥。
狱警显然会错意了,想要拿给泰伦德,却被甘甜阻止了:“大哥,这是送给你抽的,这种畜生不该抽这么好的烟。”
罗非又拿出了事先准备好的保温罐:“大哥,辛苦了!我炖了些补品,和兄弟们一起吃,补补身子吧!监狱里湿气有些重。”
保温罐故意没盖严,里面的海鲜散发出的美妙的香味一时间让泰伦德有些承受不住了。
泰伦德过去曾经吃过苦,但是独霸一方,坐地称王之后,他一直锦衣玉食,过着非常奢侈的生活,早已戒不掉了。现在的他,恨不得和鲍鱼躺在一个被窝,恨不得抱着鱼翅睡觉!
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