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司徒二爷走了,这三位小姐也不与我再为难下去。只是面色都是高冷,生人勿近。
不过现在的我是寄人篱下,总不能让她们太没面子,我还得主动一些。
“三小姐,我……”
没等我说完这三小姐就甩了脸子走了。
丢我在这里好不尴尬。“嘿嘿,三小姐真性情,佩服佩服!”
再看看这另两个小姐,从刚才的情况来看这大姐是最有威严的,说动了她另外两个也不会太为难我。
“司徒大小姐……”我刚开口。这司徒家的两个小姐都是缓步离开。
我心道“这可不行!”急忙追了上去,见这两位小姐坐在石凳上喝茶我索性就没脸没皮起来,坐在地上说,“司徒小姐,在下一定要跟二位解释一下…”
二小姐脾气急性子直,“你这人怎么如此不要脸,我大姐不愿与你说话你怎么赖上了!”
我也不觉得尴尬,“这个现在,咱们这不是一个阵营的嘛,我今天一定要跟你们解释清楚。”
大小姐坐在石凳上好不高贵冷艳,说道“你说吧!”
“是”我整理了一下脑回路,“在下是游方的散修,那日从司徒家的比武台上下来……唉!也是在下着了急,再者三小姐的术法太骇人所以……”
我一番添油加醋的把整件事说了出来,这大姐还好悠然的品着茶,这二姐可就不成了,大骂道“你这人端的是个木头,伶香惜玉不懂啊!”
我看这二小姐的汉子模样心到“这还用我怜香惜玉吗,一个个的跟汉子似的。”看这二小姐难对付我干脆就说了“这三小姐当时太强硬,我也只好用看家的本领,这才……”
“诶,沐坤你这看家的本领不会就是刚才那招吧?”平静的大小姐淡淡问了句。
“是!”我答道。
“你一个散修有如此精妙的绝招也是不容易了!”
“什么意思,试探我?我有什么好试探的?”我看着大小姐,仔细琢磨着她要问的是什么。始终也没个答案,于是说道“自学成才。”
“是吗,那你还真是个天才!”大小姐把茶杯盖上,“二妹走!”
我还想上前去说。人家直接来了句“得了,你跟老三的事我清楚了。放心就是。”
看着姐妹俩潇洒的样子我倒觉得我被比了下去。不过也不好说什么,该说的我也说了,听不听随便。
……
回到住处,那俩夫妻还没吵吵完,反而变本加厉。
姓张的老娘跟你拼了,“轰”的一声,我被下了一跳。房子塌了!
关键是我的也塌了,气的我直接找那俩夫妻算账。
但见硝烟里,一只鹤嘴杖。仔细一瞅,原来是这俩夫妻,刚才吵的不可开交,如今却是如胶似漆的绑在一块。
那女的说“当家的,这……”
“我哪知道喂!”
呼呼啦啦的一大帮子人赶来,旁边的那些司徒家招揽来的门客也基本上都出来见见热闹。
其中有跟这俩夫妻相识的“我说,刘碎花,张铁干,你俩这是整的哪一出?房子都塌了!哈哈哈……”
“用你个黑老鬼管?”刘碎花怒骂道。
真别说这人长的还真是黑。众人也是被这刘碎花给逗笑了。
姗姗来迟的司徒二爷看了眼前的场景,连连说道“这人没事吧?”
刘碎花夫妇也是单纯可爱之辈,说道“没事没事!”
“哎呀,这房子是不能住了,这要不三位搬到别处去?”
刘碎花夫妇又是连声说“好好,太好了!”
我也跟着说好,这司徒家有钱的很,这两间房子还真是不入他们的眼,下人带着我们到了另一处地方。
路上这刘碎花夫妇还有说有笑的,“这司徒二爷真是好人呐!”
“是是是,太好了。”
刘碎花跟她丈夫说还不够,还得跟我说“这位兄弟,让你见笑了!”
我拱了拱手,“不碍事!”
“在下刘碎花,这时我丈夫张铁干!”
“在下沐坤!”
……
这一路上刘碎花的嘴就没闲着,嘚吧嘚嘚吧嘚说个不停。天南海北的芝麻绿豆事儿她都知道,说于我听,我只能连连称奇。
可恨的是张铁干“哎呀,她说的不对,那个是这样……”
“鲸鱼生娃娃关你俩什么事?说那么激动干什么?”我心里头这个恨只能强忍着。
终于鲸鱼生娃娃,狗熊吃苞米的事讲的尽兴了,也就消停了。
“终于消停了!”我刚一松懈,这刘碎花就又凑了上来,悄么声的说道“沐兄弟你可知道这次的四大家族的比武大会是个什么名堂?”
我看了看引路的下人,快步的在前面走着,根本懒得听这俩人说话。
“跟你说,这是一场豪赌!赢得一方那是要发大财的,巨大的财,而且还有”
张铁干,拉了下刘碎花。这刘碎花立刻就停了下来,关键是我听得正入神呢。
来到了新房间,我就跟她们打了招呼,进了自个的房里。
躺在床上,“这场豪赌到底有什么东西这么神秘兮兮的!说起来这括苍城里的百姓好像都知道这场豪赌,而且津津乐道,包括今天在擂台之下也有不少的老百姓,他们看到台上的道法拼招竟没有任何的惊诧。这就不简单了!”
我越想越觉得这里不同寻常,越觉得这中原地区有意思。修道士跟老百姓几乎零距离接触,也是奇迹了。
想着想着,就容易睡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