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这三皇子为了作秀,而我则是为了顺利上位,一切都安安稳稳的进行也就罢了。我也不去管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圈子关系。
好不容易等到了所有人都来齐了,那三皇子才落座。举起酒杯来,也不说别的总而言之先感谢所有人到来,然后就是说国家大事,兴亡更替诸如此类,让人听了觉得好笑。倘若他真的对国家兴亡上心,他尽可以上阵杀敌去,如今跑到大后方来,不过是说三道四拉拢自己势力罢了。
而且说起来,我跟这宋连江还有些过节,他在百强会的时候我还教训过他,如今想来可能当时他就知道我跟他这层关系,可当时他对我下死手,可见这人跟我不是一路。
不过该做的还得去做。宋连江顺水推舟周围宾客推波助澜,一场选拔表演赛就这样开始了。反正就是夺魁前一百的,就可以到他麾下去做手下。美其名曰是为帝**队做后备。
虽然来的都是些官员,可陪着一块来的家属可就不一样了,这年头稍微有些势力的都送自己孩子学个道法什么的。这三皇子开门招揽宾客的大好机会这帮人也不会错过。
陆陆续续站出来的人一共有一二百人,都是官二代。我也顺理成章的站了出来,至于司徒颜则是省时省力,反正现在她跟我捆绑在一起,我成了,她就成了。
比试的内容很简单,上擂台打上一个回合。而且是挑战制度,也就是说胜者就一直站在擂台上,赢一人的一分,集满五分的人就可以成为三皇子门下宾客。
我这人那是相当的谨小慎微,自然不愿意做劳什子的出头鸟,啃着我的桃子李子喝着酒看热闹才是真正的乐趣。
不得不说,这些个所谓官二代只不过是一群纨绔子弟,起码这一二十场下来没一个能打的,都是一场比赛耗完了真气,下一场又被人打败。而且这一批人都是筑基修士,没什么特殊,到了战场上还是金丹修士起了关键作用,据我经验筑基修士只不过是金丹高手的助力,生死一念间,太不值钱。
当然这并不代表着就没有高手,起码来说我就看见了两个眉清目秀身披白色绸缎的少年,这两个人身上的气若有若无,并非一般,只不怕是有绝招藏身。我特意留意了一下。
场上的战斗你来我往,你方唱罢我登场,一个霸气的亮相,一个谦虚的鞠躬基本上这个人的舞台表演时间也就到了,此后再也看他不见。
把我看得眼皮直往下耷拉,实在有些受不了了,终于……台上一声暴喝打破了我的睡意,只看到一个蒙面女子抽出宝剑与此时的擂主拼斗。
好像刚才他们自报家门的时候说,女的叫轻语,至于男的叫劳什子什么的我就记不得了。
其实两人功夫并非十分出色,但值得我刮目相看的是这两人的功法路数。
那女子是剑修应该属于纵横剑派,那男子则是赤手空拳手段不高但就是看不出是什么出身。天下的道法虽然多但风格大致上也就十几种,我也算身经百战,这里的大部分修士我都能说出他们的来历,唯独这个男的我怎么也说不出来。这不由得让我有些感兴趣。
那女子剑法清灵应该属于横剑一派,数十道剑气横纵交错,让人眼花缭乱,那汉子之前已经连胜了三场,眼下也有些筋疲力尽,他是绝对躲不过这女子的一剑的。可是偏偏怪事就这么发生了,她的剑已经碰到了这汉子的胳膊,只一瞬间我好像瞬间移动一般,汉子出现在这女子身后,一掌拍在女子左脚,一口鲜血隔着面纱喷了出来。
台下一个老头,看着这女子被打倒,赶忙上去阻拦比赛,“轻语,闺女呦,你没事吧?”
那汉子不依不饶“白大人,您闺女我不想打,可她不认输这比赛不能中断不是?”
那老头抱着闺女冷冷的说了句“她投降认输!”
本来嘛,一个女子比试中受伤认输也没人说什么,但偏偏是这个女子本人不乐意了,她挣脱其父的胳膊,吃力的说道“屠一夫,我还没认输呢!”
那汉子也是不以为意,“好好好,你不认输那就再来!”说着撸起了胳膊袖子,我心里暗爽极了,“这样的极汉子还真是不多见了,怜香惜玉都不懂估计单身一辈子!”
这女子父亲拗不过她,两人又一次站在擂台上。事实证明那汉子确实有些偏激这汉子出手并不考虑后果,只一拳打在她胳膊上,骨头碎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就连我这样的一个人都觉得鸡皮疙瘩掉了一地,不过令我好奇的是“这个女子为什么就,不依不饶的要打下去呢?实在匪夷所思。”
这时候在不远处看比赛的司徒颜也走了过来,“看见了吧,是不是特好奇?”
我点点头,司徒颜跟我说“这女的是六扇门白大人的女儿,名曰轻语,数年前飞将军大军开拔想要借道岭南穿过三不管地界直通佛门地爬ㄕ馀子在内的一批纨绔子弟想要去战场上捡功劳,谁知道……唉!”
“怎么了?”
司徒颜道“谁知道除了她,群纨绔子,一个都没有回来。”
“那不是挺好的,这女孩运气不错!”
司徒颜笑了笑“好什么呀?毁容喽!”
我看着血腥暴力的场面有些闹心,就跟司徒颜说“那你说为什么这女子非要跟这男的打呢?”
司徒颜道“这男的叫屠一夫,是大理寺里的一个官宦子弟,当年跟这个白轻语是娃娃亲,这不是白轻语毁了容,他就退货了,当时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