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有人擅闯清溪小筑。
“你说门前那个疯婆子吗?我教训了她一下,她暂时不能说话而已,”人行中一个带奇怪兵器的武生笑着说。能制服前门那个看门婆子,这人功夫肯定不一般,而且看他的样子还说的轻描淡写的,让曾乙旗三人倒是吃了一惊。
“你们怎么可以擅自闯进来,还敢打伤宅子里的人?”清琴怒不可支。
“刘姥姥人呢?”小姐有些着急。
“姑娘放心,我们也只是让他小睡一下,”这伙人中另一个小武生答到,“在下石羊谷叔南风,这位是我们的‘春生少爷’,今天来十里溪游玩,见这院子进来歇歇脚,敢问这间主人是哪位?”
“好了,你们院子也游完了,现在可以走了,主人是谁你们也无须知道,”清琴姑娘根本不给脸色。
“你这丫头好不识抬举,看我魏少爷教训教训你,”是刚才那个说教训刘姥姥的武生。
“好大的口气,”古子剑当仁不让的拦在他们前面,摇晃着手中的斧头,若无其事的说着:“古爷见过那张牙舞爪的狗,却还没见过这么嚣张跋扈的人,跑别人家里来教训人。百里姑娘,二位小姐,你们小心退后,我来试一下这都是些什么人。”
“啊,这不是尚武台的常胜,回雁山的古子剑古兄弟吗,”那叔南风连忙打哈哈。
“我可不认识你,别在这里兄弟啥的!”
“南风,”那走中间的锦衣少爷终于开口了,却没再说话。曾乙旗倒是猜到了,这个少爷可能就是衡州的大人物,衡阳王最爱惜的弟弟,人称‘春生太岁’的那个恶少。不过,这情形只得见势做事了,别把情况搞的太恶劣即可。
“少爷稍等,不会误了您的雅兴,”那叔南风连忙回话,有转头对古子剑说道:“古兄弟,你也算是我们衡山宗侠少中有名望的人了,我们少爷来看看风景,相信此间主人也不会阻拦,你也别不识抬举。”
曾乙旗想话了。
“各位大哥,看风景是可以,只是你们人这么多,又这么吵,我姐姐不喜欢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们还是出去吧!”小姐细声细气的说。
这不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吗!怎么说话的呢,曾乙旗一听就脑子里炸锅了。
“嗤,是啊是啊,你们还是回去吧,小姐不喜欢,”百里姑娘笑了一声,跟着说到。
那一伙人可是脸色挂不住了。那姓魏的手中兵器向站在最前面的古子剑就点了过去,‘叮’撞在了古子剑的斧头上,是把铁骨扇,歘的一声,扇子打开了,人一转,向古子剑扇了一把风。
“小心,”曾乙旗在尚武台看了一年多的比武,一些小把戏也是见得多,所以这一阵风估计有问题。
古子剑也是老江湖,自是清楚有古怪,一个华丽的转身,憋一口气,矮身扫腿,硬是将那铁扇兄逼退。对方还未站定,古子剑继续上攻,位置向前后,‘千秋一寸’已经高举过头。接着他大喝一声‘破’,开山斧劈在铁扇骨上,将那姓魏的少爷弹飞出去。
厉害,一招间,胜负立判。
“小心,”那春生太岁面前就有人持刀而立。
“你们别打了,别伤了人,”小姐可是着急了,“你们要看风景那就看一下吧,快点看一下离开就好!清琴姐,你别跟姐姐说就是。”
“南风,南风,怎么回事?魏西寒这家伙这么不经打呀!”看那锦衣少爷是有些慌神,不过他前面的持刀武生可是一点都不慌。
“少爷不慌,那魏西寒本来就身子骨单薄,平日里靠他父母的名声和师门的药粉行走江湖,见着有真章、力气大些的高手,一招硬抗,拍飞了也正常。有王爷虎卫在此,这古子剑根本不是对手,您大可放心,”叔南风安慰他。
春生太岁看了看左右两名持刀武生,脸色果然悠闲起来,是对这些虎卫相当信任了。叔南风又说道:“不过这个古子剑是王爷关注的尚武台常胜少侠,王爷比较看好他。您觉得这个小子怎么样?”
“好是好,就是有些扫兴。”
“王爷唯才是用,少爷能为王爷想,是王爷福气,”叔南风说话古古怪怪,他又掉头对着古子剑说道:“古兄弟,听见了吗?春生少爷惜才,日后你若投我们衡阳王帐下,免不了受我们春生少爷关照。怎么样,我这样说你可听懂?我们春生少爷你不会不知道吧!”
“什么衡阳王,狗屁王,少爷我可没兴趣,”古子剑太帅了,就是有些太冲。
果然来头不小,衡阳王的弟弟马煜,人称春生太岁,也是潭州城马王爷第十三个儿子。石羊谷叔南风应该就是衡山石羊谷的四公子,石羊谷是现在衡山宗风头比较劲的一个门派,其宗师宏道禅师现正在潭州马王爷坐下任职,乃马王爷军师。魏西寒,梵音谷传人,也是梵音谷谷主唯一的子嗣。得罪了这伙人,衡山只怕也很难混了。
“好小子,污蔑衡阳王,找打,”正是拦在春生太岁身前那位带到武士。话音刚落,一人一刀便已近身。古子剑连忙迎战,还好短斧麻利。两把兵刃拼的是叮叮作响。
“都住手,”二人拼的难分难解之时,一位姑娘出来喝止了他们。
“姐,你可回来了,”是清琴姑娘看见来人,倍感安慰。
“素琴姐,”那小姐也是委屈样。
“你又是什么人?”叔南风问道。
“奴婢素琴,见过春生少爷、叔少爷、魏少爷。我家小姐年纪小,不懂事,还望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