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你的武功造诣到了什么样的境界?出去了会不会吃亏?”
“这个我也不知,不过柳月师叔倒是跟我聊过,高手界吧,柳月师叔,是不是,”柳月师叔也在场,大师兄笑着问他。
“师侄过谦了,师侄十八年造诣已经远胜我身四十年的功夫了。你们这些师侄可要好好向你们的大师兄学习,以你们大师兄这样的身手,出门绝对不会吃亏。”柳月师叔一脸认真的说,肯定不是开玩笑。
“衡山宗内,大师兄的武功排名第几?”曾乙旗问。
“你怎么问这样的问题?没见师祖也在吗?”
“排名能进前五十吗?”
“前十怎么样?”
“前十很难吧,衡山宗内长辈众多,未出世的高手也是很多的。”
“大师兄要不露两手?”
结果,大家起哄了。
“请诸位师弟静一静,师祖面前,请勿喧哗,”大师兄这一句看似声音不大,却能透过起哄的人群,在每个人的耳中听得清清楚楚,好厉害的内功。待大家安静下来,大师兄又说道:“各家武学各有所长,不能一概而论。排名并不能代表自身修为,诸位师弟,勤学苦练必能登峰造极。至于我的武功排名,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平日只是与师门中人切磋过,与外界接触少,柳月师叔都比我清楚。师叔是不是?”
“好了,你们也不需要起哄。衡山宗就不敢说,不过祝融山山门内,我们二代师兄弟公认,你们的大师兄武功造诣应该可以排进前五名,你们满意了吗?”柳月站出来说话。
“喔……”众人均佩服不已。
“大师兄,习武是不是有窍门?怎样学习进步才快?”
“各位师弟,在这里我可以负责任的告诉大家,学武确实是有捷径的。勤学苦练是基础,不是窍门。若是你对一门功夫练到精通,再融合你自己的特点则必然事半功倍。例如我们祝融山武学堂,光内功心法就有十多种,并不需要你们每一种都学。先了解,找到适合自己的心法,这就是捷径。”
“我们也不会选啊!”
“呵呵,这个就要自己摸索了,另外问问你的师门,所谓师傅带进门,修行在个人既是如此。”
“我们也能学到你的武功程度吗?”
“不一定,这个要看人,毕竟我的条件特殊一些。与众位师弟比较,我入门比较久,得师傅师尊指导也比大家要多,人也还明白事理,自然功夫会高一些,”大师兄停了停,又说道:“不过,今日我倒是遇见一位师弟,出口不凡,得顿悟之慧,不日可登圆觉之境,他的武学造诣日后一定会在我之上。”
“是谁?”大家又一次起哄,得到大师兄的认可的人当然不得了。
“这个不便相告,日后大家自会知晓。大家还有没有想问的问题?”
“有,我有,大师兄看看我比较适合学什么内功心法?”
“大师兄看我……”
……
问问题的人很多,大家都是问一些关于自己的问题,曾乙旗并无兴趣。他掉头看,慧开早已离开讲经壇,便也自个出来了。庙里的人都去讲经壇看大师兄了,曾乙旗在大庙周边转了转,好安静。又想着袁僧师傅才去世一天,也没个亲人在,曾乙旗怕他身边没人,就过去守灵。
稍时,一个背刀的扎须客走了进来。这人在灵台前鞠了四个躬,曾乙旗连忙扣头还礼。这扎须客又绕着灵台转了一圈,曾乙旗看他准备翻动师傅的遗体,连忙制止了他。
“你是他什么人?”扎须客问曾乙旗。
“这位是我师傅。”
“哦,他的亲人呢?”
“不知。不过,你是何人?”曾乙旗很奇怪这个人。
扎须客拿出了一块牌子在曾乙旗面前晃了晃,牌子正面一个‘捕’字,背面这是一个‘雷’字,衡州城的捕快。
“看清楚了就好好回大爷的话。死者何人,死因如何,几时过世?”
“我师傅名叫袁僧,神庙的司事,听师兄们说是溺亡,是昨夜在庙前河边发现的,”曾乙旗连忙回答,曾乙旗见死人不少,可是捕头却不常见。司天神庙也会帮人做白事,经常也有一些死亡是有争议的,捕头出面却是极少。
“这么说,他死的时候,无人在现场咯?”
“是的。”
“最早发现是什么时候,是谁发现的?”
“据说是昨天一早到河边打水的师兄发现的。”
“死了两天了,有人动过尸体吗?”
“山门中柳月师叔看过尸体,我帮他妆身的。”
“你也看过,那你有没有发现他身上有与平时不一样的地方?”
“有一些刀伤。”
“嗯,”扎须客顿了顿,又说道“我要检查尸体,你去叫庙里管事的来,还有你说的柳月师叔、昨日打水的师兄也一并过来。”
曾乙旗见他要动师傅遗体,便没有出去。
“你怎么还不去?”
“师傅灵台前不能没有人,我需要守在这里,您且等一等,等师兄们听讲完了就会回来的。”
“我现在叫你马上去,听懂了吗?”扎须客大声吼到。
曾乙旗并没有动,‘哼’,吓我,洞庭湖上的麻雀是吓大的吗?
“叮,”拔刀声,一把明晃晃的三环大刀架在曾乙旗的脖子上,“小子,别惹你捕头大爷生气,知道吗?叫你去就马上去,误了你大爷的时间,你小子几条命都不够。”
“请问捕头大爷怎么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