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上楼,一个土豪样的胖子带了一个小样跨进了大门。
“二位大爷里面请,”贾信连忙上前打招呼,“请问老爷贵姓啊,第一次来吗?”
“这是我们的李老爷,我们行商路过此处,”后面的小样接了话。
“原来是李老爷,不知李老爷来我们石上楼所谓何事?”
“听说石上楼的竹花姑娘长的漂亮,人也温柔,是不是如此?”李老爷色迷迷的贼笑到。
“确实如此。”
“吹得一手好箫?”
“正是。”
“果真如此?”
“果真如此。”
“好,找个上房,带竹花姑娘过来。”
“好嘞,二位跟我来,”贾信立马带他们上楼,又带了两个姑娘进来,“李老爷,这两位是我们的翠屏和石榴姑娘,两位姑娘吹箫功夫更胜竹花,您看这小脸是否满意?”
“你说什么话?我们老爷要找的是竹花姑娘,”李老爷的跟班厉声到。
“阿乙!住口,”李老爷说话。
“是,”那跟班立马禁声。
“小二哥,好,这两个姑娘都留下,哈哈,好,好,你再去把竹花姑娘也叫来,来一个三花聚顶,怎么样,哈哈哈哈,”李老爷还真高兴。
听李老爷这样说,贾信可就为难了,“老爷,真不巧,竹花姑娘已经被人叫去了。这会儿已经在温柔乡了。”
“阿乙。”
“是,”跟班阿乙立马掏出一锭银子给贾信。
“小二哥,不是为难你,把竹花姑娘叫过来,这银子就是你的,姑娘的赏钱另外给,老爷我还是会做事的吧!”
“谢谢老爷赏钱,可是,这银子我想拿也拿不了啊!竹花姑娘真的已经在伺候别的姥爷了,”贾信是真为难。
“小二,别给脸不要脸,我家老爷也是听的朋友介绍才来光顾你这石上楼的,还让我们绕了很远的路程,专门来找竹花姑娘的,要识趣,我家老爷有的是钱,”阿乙说。
“阿乙,怎么说话的,老爷我平时是怎么教导你的?要以钱服人,不要动不动就起高腔,你那叫高山打鼓不通不通,动不动?”
“是,老爷。”
“小二,去,去问问那位爷,问他多少钱可以割爱,把竹花姑娘让给我?”
“李老爷,您是真君子,小二我佩服,您看这样成不,”贾信还是不松口,“今日就由这二位姑娘伺候您,明日我一定把竹花姑娘给您留出来,怎么样?”
“混账,我们老爷明天还要赶路,为了会一会这竹花姑娘已经绕了两天的路程,哪里有时间在你这里待两天啊!赶快的。”
这次李老爷没有阻止阿乙说话,向贾信眯了一下眼睛。贾信见李老爷没有说话,自然就懂了,退了出来找竹花姑娘。可是,人家竹花那边哪里走的开啊,那边的主子更麻烦,王浪正在跟竹花调情呢!贾信被批了一顿,只得又来李老爷这里说话。
“你这小二还真是无能,”李老爷鄙视了一眼贾信,又说,“阿乙,带路。”
阿乙居然带着李老爷到了这王浪的房间。原来贾信来找竹花的时候,阿乙跟着他过来了。
阿乙敲了敲门,说到:“打扰了,这位大爷。”
“什么事?”
“我家老爷愿意重金请您割爱,请老爷您把竹花姑娘让出来。”
王浪一听,这还得了,拿钱唬人啊!他桌子一拍,大喊一声,“贾信。”
“王将军息怒,我正跟他解释呢!”贾信急忙出来说话。
“啊呀呀,原来是王将军,小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恕罪恕罪,”李老爷变了个脸,跑进来赔不是,感情是认识王浪,他又一脚踹在阿乙身上,“都怪我这个奴才,狗奴才,还不去外面罚站。”
“是,”阿乙老老实实的站在门外。
“王将军,你不记得小人了,小的李跃啊!”
“哦,想起来了,”王浪恍然大悟地笑到,“衡西卖茶叶的李跃,你小子不在衡州城,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干嘛了?”
“啊哈哈,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王将军啊!感谢王将军还记得小人,”李老爷点头哈腰陪笑脸,转身对贾信说到,“小二,去准备上好的酒菜端来,我要请王将军多喝两杯。”
“衡州的茶叶都给你做了,你李老板衡州城谁人不识啊!”
“王将军说笑了,还好有衡州王与王将军关照,衡州百姓得以安居乐业,我们生意人也能养家糊口,还能赚点小钱!”
贾信一看,还以为多大的事情,就这么了了,也是皆大欢喜,立马做张罗去了。席间,李老爷又叫阿乙给王浪奉上银子。
“今日能遇到李老爷甚是幸运,这里请王将军一定要帮小的我这个忙。”
王浪看了看桌上的银子,“你说说看。”
李老爷看了看几个陪酒的女人,说到:“王将军,这里说话方便吗?”
“你们先下去,”王làng_jiào几个伺候的女人出去,“你可以说了。”
“王将军,在下日前送茶叶去南方,侥幸得了一颗硕大粉珍珠,听说马王爷不日到衡山祭山,想请衡州王代为送于马王爷,算是我等给马王爷的一点孝敬。”
“这是好事啊!你那硕大是多大啊?珍珠对于衡州王来说并不稀罕啊!”
“王将军,不是我吹,这绝对是独一无二的宝物了,这颗珍珠有鸡蛋大小,更加难能可贵的的是它的颜色,粉色的珍珠才是罕见。”
“那就真的是宝物了。此物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