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嘴巴烧坏了,立秋姐怎么了?”
“这么说吧,你们的立秋姐跟芙蓉楼的女人比较起来,那是一个地上,一个天上。嗯,就是这样比,”吕贺好像找到了一个很好的比喻的样子。
“那跟你那个采画比呢?”谢江扬起一个阴险的嘴角。
“那怎么能比,我们说的是女人,知道吧,是女人,采画不能算女人。”
“去,你就吹吧,我下午又回到芙蓉楼去问过了,他们说你早走了,还吹什么晚上才走。”
“反正说了你也不信,你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吕贺蔑视了谢江一眼,“想知道那天你我在芙蓉楼的奇遇吗?来给你看样东西!”
吕贺掏出两样东西,谢江感觉有点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