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都市现代>老公死了我登基>108.抓捕&村长
窦宏朗不在家,他不好久座,问明管平波洗衣机的图纸在何方,便依依不舍的告辞走了。

练竹待人走远,方笑对管平波道:“看你替我寻的活计。前两日你闭关,是没见着有多少族里媳妇来明里暗里打听你,如今连男人都招了来,可真真是名声大噪了。可惜不好卖的,不然你的月钱又可多添一笔。”

管平波道:“可以卖的,我已画出脚踏式小洗衣机的图纸,人人家都用的起,又便利又不挨冻。我懒的赚此小钱,图纸搁在族里,谁要做了去卖就去卖。咱们家也做几个,他们几个丫头便再不生冻疮了。”

贝壳眼睛一亮:“什么时候做好?”

管平波道:“几日吧。妈妈院里定是要先奉上一个的,大哥和三弟的院子也不能落下。待头一批做完了,咱们就再添几个,横竖后院放的下。”

珊瑚道:“后院还是修的小了,衣裳晾不大开。如今咱们家人多,开春了得请人重新挪一下后墙才行。不然那么点子地,够干嘛使的?”

练竹道:“后头有水渠,不好往后挪动。往两侧又不方正了。”

管平波道:“这有何难?后院不窄,只你们不会晾,方显得窄。我回头画个衣架子的图样,要木匠做了出来,多少衣裳都能晒的了。不独能晒,收也容易。在衣柜里加根横杠,连衣裳都不用叠,直接挂着,又清爽又省事。”

众人皆想不出衣架什么模样。但管平波珠玉在前,自都信了,反催促着她画。

管平波无奈的道:“岛上的木匠哪里还有功夫忙这个,明日小洗衣机就开工了。且得往城里寻匠人去。”

练竹叹道:“岛上住着舒服是舒服,到底不如城里方便。”

贝壳立刻顺杆爬道:“早先婶婶就说带我们进城买东西,几个月来事多,竟是忘了。管婶婶的饰才堪堪有个银的,亏她手里拿着银钱都不着急。”

练竹就对管平波道:“都是老倌的不是,先应了替你打套金头面好过年戴,这都年底了,竟忘得个干净。非得挤在最后几日,金银铺子忙的飞天遁地,便是赶出来也不精巧。这事当真拖不得。还有一桩我差点忘了,也是没进城的缘故,你竟是日日穿着棉衣晃,别说大毛的,兔毛的衣裳都没一件,靴子也没有。你们老倌真是!一日念一百回,全当耳边风!我快成那碎嘴婆子了!”

珊瑚笑道:“既如此,我们索性自己置办。横竖城里的金银铺子都认识我们家,我们不用带钱,只管定了货,叫他们同叔叔官账去!正好今年婶婶才得了官中的衣裳,自己且没添置,一并办理了,如何?”

练竹正不耐烦窦宏朗把家务丢开手,当机立断的道:“好!”

管平波道:“阿爷说要依着手摇缝纫机开个裁缝铺子,我便把图纸细细理了一遍。我之前做的那个不大好,且留在家中自用吧。我又画了个全铁的,才好说开铺子做生意。”

窦宏朗笑道:“你倒会顺杆子爬,知道找阿爷。我早起虽是逗你耍,亦是真话。除去那卖力气卖手艺的小本经营,凡是取巧的,后头没人,再做不成的。惹恼了人,或一把火把你的铺子烧了,或把你的宝贝抢了,这还算轻的,不过丢了些钱财。更有甚者,买通官家,随便诬告你一个罪名,人财两失。你们哪里知道外头的人心都坏,都当家里似的个个纵着你呢。”

管平波道:“窦家媳妇的本钱,他们也敢抢?”

窦宏朗道:“前日还为茶叶杀起来呢,就算是窦家本钱,也少不得给街上的闲汉几个茶钱。要不怎么说一个女人守了寡,就叫寡妇失业呢。在外讨营生,光你们女人能做什么?阿爷也是耐烦,替你们接了去,权当给你们添脂粉钱了。你们两个休自认功劳,待能分钱那日,还得设一小宴,请了妯娌吃酒,才叫道理。”

管平波忍不住抱怨了一句:“那些豪强,就不给人一条生路。”

窦宏朗笑道:“生路就那几条,给了你,人家吃什么?要不怎么人人都想往上爬呢。”

管平波叫此世道坑的不是一回两回了,深吸一口气,丢开此话不谈,唤来雪雁伺候窦宏朗。

窦宏朗三十多岁的人了,昨夜激战一回,今日又在外跑了整日,并没有多少兴致。再则管平波一贯表现的孩子气,虽生了双巧手,聪明才智却好似都在手巧上,于人情世故半分都不懂。既不懂,窦宏朗难免小瞧了她,只拿她当个毛丫头,正因不想办事,才到她屋里来安生睡觉。

管平波巴不得窦宏朗跟她盖棉被纯睡觉,她才十五岁,身体各项育不全,单看她在古代这些年,身边的女人一层层的因生孩子而死,她就不想作死。什么没儿子晚景凄凉,她有信心保证自己晚景恣意,却没胆子跟老天对赌命运。两害相权取其轻,真是宁可晚景凄凉,也不想连中年都混不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窦宏朗醒来时,管平波都在外锻炼回来了,见了他就笑嘻嘻的问好,半点羞恼都无。窦宏朗又觉好笑,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这孩子竟是一直长不大。

时值秋季,田里要收谷子,铺子里要预备过年的新鲜货物,还要跑官,只把窦家三兄弟忙的脚打后脑勺。窦宏朗连早饭都不得好生吃,随便拿了个馒头,就边走边吃,一径往外头去了。

窦家的女眷,通只有肖金桃与张明蕙两个管家的日日忙碌。管平波一肚子小机器,就是不想倒出来,更闲的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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